周喬看着她傲嬌的模樣,還有一大桌子菜她居然一筷子都沒有動,别小瞧這一大桌子,一個個的都是硬菜,對于才賺點小錢的周喬,這的确很浪費。
要是花點錢拉了一個靠山也是不錯的,但是現在花了一百多,好像搞了一個仇人。
周喬氣急敗壞吩咐服務員打包,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菜拿到鋪子裏,腿上的傷口經過這麽一折騰,還滲出血絲。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周嬸子連忙放下手中的擀面杖,上前幫着周喬拿東西。
“我都要被氣死了,怎麽遇上這種人,真的是讓她夠惡心的。”周喬癱坐在沙發上,嘴裏發着怨氣。
“她可是管理局出了名的刁蠻戶,得罪閻王爺都不能得知她。”顧芸玲翻箱倒櫃的給周喬找紗布,“你看看你腿上的傷口都崩開了,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我躺躺就好了。”
很快周喬就睡着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喬這才醒來。
“你醒了?餓不餓?”陸征冷冷的聲音,吓得周喬一個哆嗦。
“你帶我回來的?”
“對啊,不帶你回來,難不成就讓你一直在鋪子裏睡着不成?”陸征遞給周喬一個搪瓷缸子,“喝點糖水,你是喝醉了。”
陸征也早就聽顧芸玲說的前因後果了,但是他也不太想問周喬,她能感覺到,現在的周喬有點一團亂麻,估計後面的麻煩比肩接踵。
“孩子呢?”周喬緊張道。
“他兩今晚跟陸強睡,你不用管那麽多,你好好休息,頭疼嗎?”
陸征坐到周喬跟前,用手摸了摸周喬的額頭,“沒有着涼吧?”
周喬淺笑,“我哪裏有這麽弱啊?”
至于孫母的那些的行爲她暫時也懶得放在心上,就算她有點權利又怎麽樣,就不信這個世道沒有公正而言,最關鍵的事,她現在也是合法經營,就不信她還能端了自己不成。
她現在有點擔心的反而是周麗梅。
她要是不管不顧,今後她做生意那名聲徹底毀了,生意場上,合作不但看能力,經濟實力還有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人品。
周麗梅還有周雲盛,雖然有很多過分的地方,但是外人隻知道他們是她的爹娘,一個連爹娘都能不管不顧的人,别人怎麽可能放心她廠子的售後問題。
“周華來過了,我說你喝醉了,攔着他,沒讓他進來打擾你。”陸征坐在周喬床邊,給周喬掖了掖被子。
周喬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要不明天我陪你回一趟你家看看?”
周喬端着搪瓷缸子,靠在床背上,“明天再說吧,先睡吧。”
“那我還在這裏睡吧?”陸征問的有點小心翼翼,但是他看上去完全沒有打算出去的意思。
“不用,不用,我已經不害怕了。”
周喬的臉上全是尴尬,她不好意思的擺手拒絕,想着昨晚身闆高大的陸征,蜷在她的床腳居然睡了一整晚。
“不行,你現在估計還頭疼,腿上的傷口還裂開了,一點都不小心,我不照顧你誰來照顧你。”陸征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周喬。
“别搭理那小白臉的母親,我也知道是那個小白臉對你有意思,我兩暫時就不要離婚了,讓她怎麽抓住你的把柄。”
陸征能看得出來周喬對他還是沒有培養出感情,但是他願意慢慢來,隻要周喬還在身邊,就沒有拿不下的道理。
“不是這個意思,好了,我睡了,剛才我什麽都沒說。”
陸征才脫下外套,裏面黑色的高領毛衣将他健碩的身形展現的淋漓盡緻。
周喬貓在被窩裏,趁着陸征轉過身去,周喬扒拉開被子,偷偷的瞄着陸征那完美的身形,身強力壯。
而且渾身散發着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昏暗的燈光下,那修長骨結分明手,周喬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心想要是兩個人沒有之前那麽多隔閡該多好啊,不過她現在看來,陸征最近好像真的對自己有點意思。
周喬突然現在被子,一隻手拖着腦袋,一隻手拍了拍枕頭,“上來,咱兩睡一頭。”
陸征僵在原地,這是他起猛了嗎,怎麽周喬突然又換了一種德行嗎?
前幾日還給他一種純白的茉莉花的感覺,怎麽今天她那色眯眯的眼神,他有種很不适應,還夾雜這一點别扭呢,怎麽搞得他跟個女人一樣。
“腿上還有傷呢,别瞎折騰,我先睡了。”陸征渾身燥熱,躺在周喬的腳下。
他的喉結在昏暗的月光下,滾動了一下又一下。
周喬軟嫩的手臂,有意無意的滑過陸征的腿間,睡在另一頭的陸征實在受不了了。
他直接起身,一把攬過周喬,薄唇緊緊的貼在周喬軟嫩的唇上,“你想幹嘛?”
月夜朦胧,陸征剛才壓根就沒有看清周喬,自顧自的親吻她,可是他問過後,發現周喬半點反應,取而代之的隻有沉睡的輕微的呼噜聲。
陸征捏了一把拳頭,剛才那手臂不是周喬故意誘惑他,隻是周喬睡覺不老實的一場意外。
他咬着唇,這家夥真是沒心沒肺,就這樣睡着了。
他壓抑着心中的欲火,癡癡的盯着周喬似嬰孩般熟睡的面孔。
無聲的一夜就這樣流失。
周喬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窩在陸征的懷裏,就像一隻小貓似的。
陸征那雙深邃又有神的眸子,望着周喬,“是不是我很暖和。”
周喬霎時間有種耳孔都能冒火的羞澀,她那條受傷的腿還壓在陸征的身上,“你……”
“昨晚你一個勁的說冷,然後我就過來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越貼越緊。”陸征充滿磁性的嗓音很輕柔的對着周喬說着。
他看着周喬白皙的面龐上不知不覺的染上了,粉紅的紅暈,她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眼,勾的他一時有種意亂情迷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