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隐藏的很好,甚至隐藏的過分的好。
“沒事,現在已經回來了,在家裏,有我在不會有事。”陸征剛說完。
“呼……”一陣妖風吹過。
周喬聽着枯枝被風肆虐的聲音,心裏有點發毛,“這是大風降溫,估計明天就更冷了。”
“恩,明天多穿點衣服。”
周喬禮貌性的還給陸征一個微笑,說這個人細膩吧,好像又不細膩,就是個大直男。
明明自個已經再說她心裏害怕了,這妖風起的,今晚睡起來那是更害怕。
陸征見周喬吃完,他很幹練的收拾好一切。
就連周喬都有種這小子,幹的越來越順手了,想之前他都是飯送到桌上,現在是越來越勤快了,看來男人還是得用。
用事實也證明了,灌溉了那麽多的愛意,完全就不如好好拿來用,來的跟實在。
周喬也懶得花那麽多心思想這些男女之情,理智的她艱難的洗了個澡後,便躺在床上,懷裏抱着兩個孩子就準備入睡。
可是才閉上雙眼,就聽見屋外寒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周喬吓得蜷縮進被窩裏,随着天氣的寒冷,她的腳到現在還是冰冰涼。
還好懷裏抱了兩個小團子,要不然,到現在她的被窩肯定是沒有一絲熱氣的。
她都有點擔憂,天氣再冷下去那該怎麽辦?
“睡了嗎?”陸征在房門外很禮貌的敲了兩下門。
“還沒有呢。”
周喬抿了抿唇,她沒有想到,這些小細節都被陸征瞧了去。
“現在天冷,你睡在床上,你會着涼。”周喬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更添幾分嬌媚。
陸征刻意的避開雙眼,不敢多看,要是同床,陸征這一晚怎麽可能睡得好,他好歹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啊。
不過周喬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未經人事的周喬以爲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
她現在就是完全沒有什麽非分之想。
“不用,我就睡在地上。”陸征的語氣異常堅定。
可不料周喬的語氣更加堅定,“要是不到床上來,你就不要進來陪我。”
“你現在睡地上是無所謂,但是天涼了,寒氣就容易入體,以後腰酸腿疼的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周喬此刻有種苦口婆心的感覺,說着說着她都差點給自己說笑了。
“恩。”
陸征應了一聲,便坐到床上,屋外的寒風呼嘯的吹,昏暗的燈光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陸征躺在周喬腳下,他本想不碰周喬,但是床太小,還有兩個孩子,隻能擠一擠了。
他無意間手指觸碰到周喬的軟嫩的小腳丫,這腳丫冰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他默默的用他暖烘烘的手,握住周喬的腳。
周喬咬着嘴唇,跟兩個孩子蜷縮在一起,一動不動就裝作睡着了。
陸征以爲周喬就這樣輕而易舉睡着了,緊繃的心,終于松了一點。
他索性再貼近周喬,渾身沒有什麽暖氣的周喬,瞬間被一股暖流襲來。
她知道這是陸征有意來暖和她的,她雖然看上去一動不動,但是心裏卻早已亂成一鍋粥。
一夜的溫度驟降,使得周喬一起床,就穿上厚厚的棉衣。
樸實的棉衣,穿在周喬身上那是一點都不樸實,她給兩個孩子穿好衣服,自己也撐着拐棍來到屋子外。
不出來還好,一出來就瞅見陳宇凡依舊穿着皮夾克,拿着一大束花靠在摩托車上。
“小情人,今天去跟那家夥把離婚證領了,我帶你去城裏住,這是什麽犄角旮旯的地方啊。”陳宇凡嫌棄的瞅着四周。
周喬的臉都快綠了,“你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周喬現在是行動不方便,但凡能夠方便一點點,她都會打陳宇凡。
見過二流子,但是沒見過這麽不着調的二流子。
好巧不巧,馬春瑩剛好起床到院子裏梳頭,她那表情,就是吃到驚天大瓜的表情。
周喬聽了直搖頭,真的是男人發起誓來,簡直比狗叫來的還簡單。
“我一定會對你好。”
陸征懶得搭理陳宇凡,一把拽過周喬,本來就站不穩的周喬直接倒在陸征的懷裏,他眼神陰鹜直勾勾的盯着陳宇凡,單手鉗住周喬的下巴,冰冷的唇覆蓋在周喬柔軟的朱唇上。
周喬大腦一片空白。
一旁的馬春瑩的表情,簡直比吃了一隻蒼蠅還難看。
很快她的眼裏閃過一絲得意,要是把周喬這種有婦之夫的女人,還有人上門送花,簡直比去水庫洗澡還不要臉。
這麽不要臉的女人,今後看她怎麽在村子裏待下去。
之前她還想腆着臉去她廠裏幹活,但是周喬一點面子都不給,既然她對自己仁,也别怪自己不義了。
這個年代,這種亂七八糟的關系,可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存在。
陳宇凡見陸征這麽霸道親吻他心中那個她的替身,他瞬間整個感覺都不好了。
他捏緊拳頭,很想上去錘陸征,但是考慮到現在自己還在趕工期,還是不要惹事了。
他憤怒的将粉紅色的玫瑰花摔在地上,一個油門,瞬間不見蹤影。
馬春瑩還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花,陸征也是見馬春瑩眼神都不帶挪動一下的。
他走上前,從地上撿起來了遞給馬春瑩,“你要是喜歡,你就放在家裏。”
周喬回來後,隻見西屋裏坐滿了人,她也懶得湊這熱鬧,帶着兩個孩子準備開門。
吳麻子的媳婦,坐在西屋的門檻上,眼神藐視的打量着周喬。
“有的人啊,還真不要臉。”她的陰陽怪氣,隻想讓大家在周喬眼皮子底下挑起事情。
馬春瑩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你們是不知道哦,早上一邊躺在陸征懷裏,一邊想去牽那個男人的手,我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哪有那個正經人,還收花啊,不就是騙不知檢點的女人陪他睡覺啊。”村民
“睡沒睡都說不準,搞不好早就睡了呢?”周麗梅鄙夷的望着周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