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喬見周華不在家,“不在家也沒有事,你們老老實實給我賠償,要不然我就去報案。”
“報案?我還沒有報案呢?我要去告陸征,不給養老費。”周雲盛一臉得意的望着周喬。
周喬都被氣笑了,“我都要跟他離婚了,你想要什麽養老費,有本事告我,找我要養老費,不就是柿子找軟的捏。”
周麗梅一聽周喬要離婚,臉上立馬露出以一副嘴臉,笑的臉上橫肉直晃,“我就是說吧,沒有人會要你,從小算命你就是克夫克子,注定今後孤寡一輩子。”
周喬抿了抿嘴,一巴掌甩在周麗梅的臉上,“最好克你,明天就給你克死。”
周雲盛見周喬大人,沖上來也要打周喬,還好被陸征護着,周雲盛無法得逞。
“嘴巴怎麽這麽毒呢?不會說别說。”周喬等着周麗梅,沒有半點想退讓的意思。
“你要是今天不賠錢,你家縫紉機我就搬走,我已經夠容忍了,一次次在我的底線四處蹦跶。”
“你敢,你要是敢那我們東西,我打死你,我生的,我照樣能打死。”
“你生的?你生的早就死了,我跟你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周喬潑辣的模樣,看傻陸征,還有她之前都敢對周麗梅動手,他沒太在意,但是今天周喬又說他們生的早就死了,他心中暗自懷疑,但是又不好說什麽。
“你們在我家撒潑什麽?”周華騎着摩托車停在門外。
摩托車後面還帶着一個時髦女郎。
周喬看了直搖頭,沒想到成天朝她窮的一對父母,居然這般有錢,連弟弟的摩托車說買就買。
曾經在原主跟前都是說吃不上飯的家夥。
現在還真的讓她開了眼了,十裏八鄉第一家買摩托車的,不得不說藏得還真深。
“姐夫,我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可要随禮啊,還有結婚家具你可是要承包的啊。”
周華臉上洋溢着得意,也是對父母一種暗示。
他走到周麗梅的耳邊,“媽,既然我們已經把種子扳回一局,那幹嘛要撕破臉呢,他不是木工泥瓦匠啥都會嗎?還能蹭點免費的。”
周麗梅望着心愛的兒子,眼裏都在發光,眼神好心就在說,“兒子你最棒了。”
周喬看到周麗梅望兒子的眼神,隻作嘔,雞皮疙瘩掉一地,媽寶男,就算結婚也不會過好。
“我們不是都要離婚了嗎?那邊的山頭還有竹林全部批下來了,咱們可以離婚了,既然離了婚,你跟他們毫無關系。”
周喬可不慣着那群吸血鬼,憑什麽在别人頭上這樣作威作福啊。
陸征一聽周喬又說離婚的事情,眉頭緊皺,“你現在還想離婚啊?”
周喬自顧自的往城裏趕,“不是一開始就約定好了嗎?那些東西下來咱兩就離婚,還有你把菜園給我做了地基,那我還一片山地給你,剛好咱兩互不相欠。”
周喬見陸征愣在原地,不願意往前走,“孩子我還帶,兩個孩子我還是很喜歡的,就是以後男婚女嫁互不幹涉。”
陸征臉色早就黑成一條線,他見周喬徹底的對她沒有半分情感,他瞬間想起顧小黑的話,還是自己對他太好了,讓她覺得太容易得到。
他窩着一肚子氣,陪着周喬來到監察局,說明事情原委後,治安帶着兩個人回到周麗梅家。
“媽,好像她真報警了。”将來透過窗戶見一輛警車開來。
“賠錢貨的東西,居然還真六親不認。”周麗梅刻薄的眼神恨不得給周喬千刀萬剮。
“你們是不是故意破壞别人的莊稼?”
面對治安的質問周華瞬間慫了,但是周麗梅和周雲盛不以爲意,她将周華拽進懷裏,“你們說話聲音輕一點啊,别吓着我兒子。”
周喬見了嘴角隻抽,護犢子也得有個度吧。
“要麽賠償四百塊錢,要麽陪我們去局裏走一趟。”
面對治安的嚴肅,周麗梅意識到他們來真的,“當年這個小夥子強奸的我女兒,還有這個賠錢貨她不孝順父母,不給我們養老費,你們不抓他們,來抓我們幹嘛?”
“他們小兩口自由戀愛,你們在這瞎嚷嚷什麽?要麽賠錢私了,要麽跟我們走一趟。”
治安很明顯的不耐煩起來,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隻管給别人東西損壞了,得賠償的事情。
“我不要跟你們走。”周麗梅吓得直哆嗦。
“那就賠錢,沒得商量。”治安的态度越來越容不得馬虎。
“不走……我不走……”周麗梅拽着周雲盛,大喊大哭,平生頭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三魂吓掉兩魂半。
“不賠,那就走人。”
“賠……”
“我們看着你們賠償。”
周麗梅抽泣的擦着眼淚,往裏屋裏面鑽,心裏都要滴血的望着那四百塊錢,完全不想給,但是又不得不給,舍不得的眼神都快将周喬淹死。
周喬毫不客氣的接過四百塊錢,“今後要是有下次,咱們就不是麻煩治安的事情了,而是麻煩法官的事情了。”
“你們要是再作妖,一個别想跑,我現在有錢,我可以将你們告到傾家蕩産。”
周喬說完,又跟治安道謝。
目送治安離開後,她和陸征一同回到家裏。
陸征的臉色并不好看,因爲剛才回來的路上他去了一趟大隊部,确實那些山地,竹林都已經劃分下來了,看來周喬真的是走了。
“我今天撿了一些菌子,我去做飯,你把家裏收拾一下。”
周喬見顧小黑他們下工後,桌上的碗啥也沒有收拾,還有剛建好的廠房裏面的衛生更是一塌糊塗。
周喬想着先做飯,等會再弄。
“我不弄,沒時間。”陸征說完就坐在四方桌前,忙和自己的事情。
周喬皺了皺眉頭,這個陸征今天吃錯藥了嗎?
陸征并不是吃錯藥了,而是想起顧小黑的話,冷落她幾天。
周喬也懶得去揣摩,自顧自的洗起了菌子,順便給山楂全部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