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孫瑞安正好提着文件袋過來。
周喬仿佛看到救星,本來已經快貼上陳宇凡,連忙站直身子。
“你回來的還真快哈。”周喬故意冷落陳宇凡。
“想見你了,所以就急着回來了。”孫瑞安的語氣很平靜,周身氤氲着儒雅又斯文的氣質。
周喬那本來就紅的臉蛋,恨不得現在找個地縫轉進去,不是說好的八十年代保守嗎?
怎麽一個比一個還要花孔雀呢。
她是完全沒有看見站在一旁的陳宇凡。
陳宇凡驚愕的張大嘴巴,她是個有夫之婦,怎麽還随意勾搭,而且看着孫瑞安,帶着金絲框眼睛,再加上手上那手表價格不菲,她是怎麽勾搭上的。
而且還這麽光明正大的,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全程長大嘴巴,頭就跟那攝像頭一樣,一直随着孫瑞安來回擺動。
周喬發現陳宇凡那顆熱衷吃瓜的心,“你幹嘛呢?我現在有顧客,你還不走?”
“我不走,憑什麽我要走,憑什麽你能跟他就不能跟我。”
陳宇凡的話音一落,空氣好像都被凍住了,周喬更是被凍僵。
她直接一巴掌扇過去,“啪”以後說話給我放尊重一點。
“你把老娘當成什麽人了?”周喬氣的臉色鐵青。
孫瑞安眼神淩厲的望着陳宇凡,“我是在追求周喬,但是你不要瞎說,她還沒有跟我,但是我相信過不了多久,我會用的的誠意打動周喬。”
周喬聽着歪七扭八的言論,嘴角直抽,要不是孫瑞安披着斯文的外表,她早就一個巴掌呼過去了。
周喬氣的牙齒都快咬碎了,“滾,給我滾,不滾我就打死你。”
“我每天都會來的。”
“你……”周喬氣的站在門口,準備罵娘的,沒想到那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
居然這樣侮辱自己,下次再來,絕對要給他點顔色瞧瞧。
“别跟這樣的人計較,他也就是過過嘴瘾,今後我每天下午來一次,他不敢對你怎麽樣。”
周喬頓時僵化了,怎麽走了一個又來一個啊。
她都想哭了,一群爛桃花,都不是她喜歡的款,一個個的幹嘛呢。
周喬被弄得哭笑不得,“沒事,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決,你回來還挺早的,還有我現在沒有什麽心思處對象,我隻想掙錢。”
周喬的幹脆,使得孫瑞安皺了皺眉頭,不過他心裏很是欣賞,這樣的女人不拖泥帶水,不吊着他,還真是難得。
尤其是這種開店的,更何況他母親的緣故,開鋪子幹經營的哪個不想巴結。
媒人給他介紹的女子,更是一個比一家境寬裕,家裏都是開鋪子,或大或小,哪個不想巴結他家。
怎麽到了周喬這裏,對她好像一點都誘惑不了,果然自己的眼光不錯,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但是既漂亮又獨立,又堅強的女人很少。
“我知道,沒事的,你掙你的錢,我陪你好了。”
周喬的嘴角直抽,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軸,不愧是理工男。
孫瑞安文件袋裏拿出一枚别緻的胸花,“從省城給你帶的禮物。”
周喬的臉霎時間通紅,她眨巴着眼睛,有點不知所措的望着孫瑞安。
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她還沒有收過人家男人的禮物呢。
而且那胸花是一枚山茶花,一看就知道使用純銀饒了邊,花蕊更是鑲嵌了黃金。
這麽貴重除了定情信物,沒有别的說發了。
周喬搖了搖頭,“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它不屬于我,今後你找到适合它的姑娘,你再另送她人吧。”
孫瑞安二話不說,直接将周喬拽到跟前,直接别到了周喬的胸前。
此時顧芸玲剛好一腳跨進來,撞上眼前這一幕,她有些傻眼。
周喬慌忙将孫瑞安推開。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孫瑞安見有人來了,連忙就走,更主要的是不想周喬将那枚胸花還給他。
周喬趕到家中,她的火氣直冒,這個陸征也太馬大哈了吧。
“嫂子回來啦?”顧小黑拿着水桶過來挑水去和水泥。
“你大哥人呢?”
“他忙去了,讓我看孩子呢。”
周喬都已經到嘴邊想罵人的話,又憋了回去,一個毛頭小子,還要幹活,還要幫自己照看孩子,着實有點難爲人家了。
“晚上燒啤酒鴨給你吃。”
顧小黑先是一愣,很快嘴裏饞蟲勾的他直咽口水,“嫂子你人真好,我哥娶到你還真是八輩子攢的福氣。”
周喬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你覺得我這麽好的份上,幫我把這些菜種子給種了吧。”
顧小黑剛才龇到耳根的嘴角,一下子拉了下來,“我不喜歡重地,養不活,更長不出來。”
周喬有點無奈,她也不太行。
“把種子放那,我來。”陸征正好騎車回來。
周喬原本要收起來的種子,連忙放在水池上,“行,那你來。”
顧小黑跑到陸征跟前,“你現在哪有時間,不是又接了一個工地的活嗎?”
陸征最近很忙,但是他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便早早回來。
因爲自己的小公司成立,最近也是到處搞開發,要找人幹活的是直接找上了門,正好又接下一處商品房牆面貼瓷磚還有窗戶玻璃安裝的任務。
這些都需要陸征去安排人員,顧小黑早就記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過還真是應了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還在這兒給老婆種菜,合同都簽了,還不到處去找人,顧小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咬着後槽牙,“你還真有閑情,還真成了耙耳朵了。”
周喬有點驚愣,耙耳朵,好熟悉的名詞,自己好像在哪聽過。
但是生長在江南水鄉的周喬,還是有點陌生,她也沒有細想,便準備打水洗菜。
“我來打水。”陸征連忙奪過周喬手上的水桶,在水井裏扯起一桶幹淨有清澈的井水。
顧小黑恨得牙癢癢,憤憤的瞪了陸征一眼,隻好自個去忙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