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從唐元手中得到了一張上古陣圖,又與玄虛上人的論道之中大有收獲,此次回去,等閉關結束估計突破到大乘後期問題不大。
大乘後期,這個修爲即便是一些聖地之主也未曾達到。
他又有靈寶護身,這足以讓他在整個修仙界都橫着走了。
唐元看着逸塵散人潇灑離去的背影不禁心生向往。
這時,一旁的玄虛聖主淡然開口道:“不必羨慕,好好修煉,總有一天你也會達到這個境界。”
唐元聞言眼中流露出一絲堅定,開口道:“前輩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修煉,早日達到那個境界!”
玄虛聖主聞言哈哈大笑,看着唐元的目光之中露出些許欣慰,随後他突然開口道:“以你如今的實力,隻要不太過招搖,已經足以自保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了。”
唐元聽聞此言,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前輩,您這是要去哪裏,晚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向前輩請教呢。”
玄虛聖主擺了擺手,微笑着說道:“你已經很優秀了,以後的路還需要你自己去走,雛鷹終要自己翺翔天際,至于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解決。”
說到這裏,他遙望天際眼神變的深邃無比,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唐元看着玄虛聖主的表情,知道自己勸不住他。
他估計玄虛聖主早有離去之意,隻是一直以來他的實力還不夠強,玄虛聖主自己的情況也非常糟糕,所以才一直沒有離去。
但是現在,玄虛聖主有了幽冥老祖的肉身,實力大漲,已經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所以才會有離去之意。
雖然他不知道玄虛聖主要做的事情是什麽,但想來一定非常危險,而這種事情以他現在的實力肯定幫不上什麽忙。
于是他一咬牙将玄虛鏡召喚了出來遞給玄虛聖主道:“前輩,這玄虛鏡您帶着吧,有了玄虛鏡在,相信對您應該有幫助。”
雖然他很不舍得這面從他弱小一直跟随他到現在,曾經多次救他于危難之中的玄虛鏡,但他深知現在的玄虛聖主更需要玄虛鏡護身。
玄虛聖主聞言接過玄虛鏡輕輕撫摸了一會又将之還回給唐元,道:“不必了,我身上已經有一面玄虛鏡子鏡,這已經足夠了,現在你才是玄虛鏡的主人,好好感悟玄虛鏡之中的空間法則,盡快強大起來,這才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說完他不給唐元拒絕的機會就消失不見。
唐元看着緩緩消失的玄虛聖主,站在原地,心中感慨萬千。
他知道,從此以後,他必須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探索修行之路了。
沒了玄虛聖主這個大靠山在,他日後行事就必須要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深吸一口氣之後,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他準備回去之後就立刻閉關煉化從嗜血狂鲨族之中得到的玄黃靈晶,然後将修爲提升到合體期。
等到了合體期,憑借他領悟的三種法則之力,渡劫之下他将不再畏懼任何人。
而且他現在領悟了空間法則,即便是不小心對上了渡劫期的敵人,打不過也能逃的掉。
就在唐元準備帶着一直像透明人的死靈鬼尊和殷朔返回巨鲸島之時,死靈鬼尊突然開口道:“這裏非常适合我修煉,我想留在這裏,還請道友成全。”
唐元有些驚訝地看向死靈鬼尊,他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但他略作思考後,便答應了下來,道:“既然如此,那便祝道友早日修煉有成,突破渡劫期。”
這裏充斥着大量的怨氣和死氣的确是非常适合魔修修煉。
而且這裏還有非常多的怨靈,在當初那場大爆炸之下,不乏有合體期的修士或者妖獸隕落其中。
死靈鬼尊要是能将他們化成的怨靈找到煉制成鬼仆,對于他的實力來說絕對會有一個非常巨大的提升。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死靈鬼尊的身份有些敏感,要是被其他人發現死靈鬼尊的存在,估計會引來許多正道修士的圍殺。
至于死靈鬼尊之前一直擔心的幽冥聖教其他強者現在倒不必太過擔心。
因爲之前逸塵散人和幽冥老祖的大戰動靜太過巨大,這顯然是瞞不住的。
現在幽冥聖教的那些強者在知道幽冥老祖戰敗生死不知之後,肯定早就逃之夭夭,離開東海了,怎麽可能還會來找死靈鬼尊的麻煩。
在離去之前,他特意交給了死靈鬼尊一個玄虛鏡的空間印記,有了這個空間印記,如果死靈鬼尊突然遇到什麽麻煩,他就可以借助玄虛鏡在短時間之内降臨。
最後,隻剩下唐元與殷朔一同踏上了歸程。
途中,唐元向殷朔透露出自己玄虛聖地傳承者的身份,并邀請其成爲像風淩一樣的玄虛聖地長老。
在經曆了之前的事情之後,他對于唐元早已經徹底臣服,所以對此,殷朔自然是欣然同意。
……
南域!
世俗之地之中,身爲幽冥教主的蘇雲面容冷峻的看着下方低頭站着的聖嬰童子和暗黑魔尊,開口道:“你們是說一切事情都是由一個名叫唐元的青年引起的?”
聖嬰童子聞言立刻開口道:“啓禀教主,我等不敢欺瞞教主,根據我等調查出的結果,這一切的事情的确是由那個唐元引起的。”
他們當時接到幽冥老祖的命令準備去抓捕唐元,并且調查出唐元的身份。
于是他們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已經被滅的暴齒鲨族的領地之中。
當初死靈鬼尊奉命前往暴齒鲨族等待萬年元靈花的成熟,但是最終死靈鬼尊卻叛變了。
他們自然是從暴齒鲨族開始查起。
唐元在覆滅暴齒鲨族的時候沒有想到暴齒鲨族會和幽冥聖教扯上關系,所以就并沒有怎麽隐瞞。
所以聖嬰童子和暗黑魔尊自然很快就查到了唐元的身份。
但就在他們準備去尋找唐元之時,摩雲海域之中卻突然爆發出了驚天大戰。
對于這種程度的大戰,他們插不上手,也不敢插手,隻能在遠處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最終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