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非常憤怒,于是他回去之後就一直苦思冥想破解之法。
但這個秘法是域外邪魔傳下來的,豈是他能破解的,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吞靈訣》有了這個緻命的弱點在,一直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安,但是他已經修煉了《吞靈訣》,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隻能選擇一條路走到黑。
于是在沒有獲得那個秘法的破解之法前,他準備離幽冥聖教之人遠遠的。
但他怎麽也想不到,玄水黑蛟王竟然會這個削弱他們實力秘法。
要是早知如此,剛才玄水黑蛟王說要離開,他早就答應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那個秘法已經奏效,他和他身後的那些黑袍人體内的法力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暴動。
玄天劍宗老祖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玄水黑蛟王就一馬當先殺了過去。
早在來此之前他就試驗了《亂法咒》的效果,結果是出乎意料的好。
所以此時他自然不會懼怕吞靈會長。
看見玄水黑蛟王出手,玄天劍宗老祖雖然不明白吞靈會長等人爲什麽體内的氣息會大降,但他卻非常清楚此時是解決吞靈會長最好的機會。
于是他立刻就祭出了自己的那柄靈器飛劍朝吞靈會長殺去。
與此同時,剛剛還面露絕望的滅魔聯盟之人看見這突如其來的反轉之後,紛紛精神大振,殺向吞靈會的那些人。
吞靈會長看着朝自己殺來的玄水黑蛟王和玄天劍宗老祖,臉色瞬間變的無比難看。
如今他體内法力暴動,對付其中一人還行,但兩者聯手,最後敗的肯定是他。
……
就在滅魔聯盟與吞靈會大戰之時,天鷹澗内,唐元體内的氣息突然暴漲,很順利的就将修爲提升到了元嬰中期。
正當他準備繼續修煉,穩固一下境界之時,竟然發現七彩玲珑花王已經蘇醒。
這讓他不禁大喜過望,連忙上前有些激動的詢問道:“前輩,您現在怎麽樣了,體内的傷勢恢複了嗎?”
七彩玲珑花王聞言有些複雜的看着眼前的唐元。
在唐元離開天鷹澗不久,她就被幽冥聖教的強者抓住囚禁了起來。
原本她都已經絕望了,準備等待着自己命運的降臨,但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脫困的一天。
之前她雖然在沉睡,但這隻不過是因爲她太過虛弱了而已,對外界她并非沒有感應,所以她很清楚是誰救了她。
并且爲了讓她恢複,還将那麽珍貴的先天靈石給她吸收了。
她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唐元之時,唐元還是一個小孩,修爲更是隻有微不足道的練氣期。
當初她憑借冥冥之中的感應選擇出手幫助了唐元一把,并用了自己花費數百年時間凝聚出來的靈液爲其築基。
爲的便是在她化形之時唐元能提供些許幫助,并立下了一個十年之約。
對于這個約定,她其實是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畢竟當初唐元實在是太弱了。
在十年時間裏,能突破到金丹期就已經是繳天之幸了,這種實力根本無法對她有所幫助。
但是,如今距離十年之約還有一點時間,唐元的修爲竟然達到了元嬰期。
而且剛才她看唐元突破而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能感覺到,唐元雖然隻有元嬰中期,但實力比之她全盛時期還要強上不少。
她無法想象唐元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
而唐元看着一直不說話的七彩玲珑花王,心中頓時有些焦急。
于是連忙取出大量生命之水和一大堆高階療傷丹藥遞了過去,道:“前輩,您别吓我,如果傷還沒好,我這還有許多療傷的東西。”
七彩玲珑花王看着唐元遞過來的生命之水和一大堆高階療傷丹藥,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溫柔,然後輕輕搖了搖她那絢麗多彩的花瓣道:“我沒事,有那塊先天靈石在,我的傷勢已經全部恢複了,此次還要多謝你出手相助,将我解救出來,否則我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
唐元聞言心中松了氣,臉上洋溢出一絲笑容,道:“前輩您言重了,要不是您,當初我早就死在這裏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七彩玲珑花王看着眼前有些腼腆的唐元突然好奇地問道。:“可以爲我講講你這些年的事情嗎?”
唐元聞言撓了撓頭,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将自己的經曆大緻講述了一遍。
從離開天鷹澗找到仇敵報仇,然後到意外放出域外邪魔的殘魂,遇到聚靈樹祖的怨念,最後被迫加入幽冥聖教成爲幽冥聖教的聖火使,一直到現在。
在這其中,他甚至連獲得玄虛鏡的事情也沒有隐瞞。
對于玄虛鏡的事情,他一直以來都是守口如瓶,無論是對誰都不敢洩露分毫。
但對于七彩玲珑花王,他不知道爲什麽,心底總有一股難言的親切感。
所以,對于她,唐元不忍心隐瞞更不願意去欺騙。
而且,經過之前的秘境之行,玄虛聖主在徹底消散前将玄虛聖地的聖主令交給了他,并修複了玄虛鏡。
在這過程之中,玄虛鏡也徹底認他爲主了,可以說,他現在就是玄虛聖地的聖主,隻不過他這個聖主實力有點弱,還是一個光杆司令。
有這個身份在,玄虛鏡隻會認他爲主,其他人基本上不可能将之奪走。
唐元一邊講,七彩玲珑花王就在旁邊靜靜的聽着,當聽完唐元講述的所有事情後,她不禁感慨萬分道:“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奇遇,你能有今日之成就,也實屬不易,這些年辛苦你了。”
七彩玲珑花王的一句辛苦了,頓時讓唐元眼睛一酸。
自從将他撫養長大的老頭子逝去之後,就再也沒人這麽關心過他了。
這些年,他修煉最大的目的便是救出七彩玲珑花王以及解決他放出來的域外邪魔。
如今,經過這些年的努力,第一個願望終于實現了。
七彩玲珑花王看見唐元的模樣,不知爲何心底湧現出一絲心疼,不自覺的就伸出一片葉子輕輕的撫摸着唐元那堅毅之中還帶着些許稚嫩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