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元的威逼之下,陳鋒等人最終答應加入城主府。
畢竟實力在那裏擺着,反抗隻有死路一條,他們又都不想死,那就隻有臣服了。
不過唐元心中清楚,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口服心不服,他的命令下去估計也是陽奉陰違。
一旦有機會立刻就會反水甚至是反咬一口。
但是他卻絲毫不在意,隻要這些人不搗亂,名義上聽他的就行。
時間會證明一切,那些真心跟着他的人他絕對不會虧待他們,而那些一直要和他唱反調的人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
陳鋒等人表态加入城主府之後,他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場面話之後就讓他們離去了。
同時讓董鵬程解除對臨淵城的封鎖,并讓其帶人去滅了吳家。
既然吳家家主被他當做殺雞儆猴的雞給殺了,那麽吳家留下也是一個禍害還不如趁早解決了。
……
當天傍晚,唐元站在十幾位金丹期和一百多位築基期魔修面前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這些人都是他派陳澤帶着百煉魔君的令牌去幽冥聖教其他據點調來的人手。
有了這批人手,就能暫時解決人手不足的問題了。
不過這些人都是桀骜不馴的魔修,一但控制不住很容易出大問題。
如果不是現在實在找不到足夠的人手,他也不想用這些魔修。
他看着這些魔修準備和他們說清楚來,于是開口道:“調你們過來的目的陳澤已經和你們說了吧,我在這裏就不重複了,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再說一遍。”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提高了些許,然後繼續道:“那就是臨淵城關乎到日後聖教的大計,絕對不能出錯,你們到了自己的鎮守地都給我安分守己絕對不能暴露自己魔修的身份,誰要是出了纰漏自己去找我師尊解釋!”
聽完唐元的話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魔修立刻精神了起來,紛紛開口道:“聖使大人放心,我等一定安分守己,絕不洩露自己的身份。”
看着紛紛表态的魔修他點了點頭,然後大手一揮一座靈石小山和一大堆瓶瓶罐罐就出現在他們面前道:“讓你們鎮守那些地方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這些靈石和丹藥我等下會讓陳澤根據實力分配給你們,拿着這些資源就給我安心修煉,好好守護自己的地盤以後好處少不了你們。”
那些魔修看見眼前的東西眼睛瞬間一亮,連忙大聲開口道:“多謝聖使大人。”
說的再漂亮也沒有實際好處來的用處大,他深知魔修的性格,想要讓他們安分守己簡直比登天還難。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有足夠的資源去修煉,沒有時間去惹事情。
畢竟他們也是修真者,最大的目的也是提高修爲提升實力。
出去搞事情還不是爲了修煉資源,現在有了現成的資源誰還出去搞事情。
反正他在那天晚上從三大家族之中獲得了大量修煉資源,他現在拿出來的這一點不過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安頓好那些魔修之後,他才來到珍肴樓的頂樓。
這裏是珍肴樓等級最高的地方,隻有金丹期以上修士才有資格出現在這裏。
今天晚上他特意宴請了青丹坊的坊主周宏。
對于臨淵城之中的金丹期勢力,他的打算是拉一批打一批。
而青丹坊的周宏就是他第一個要拉攏的對象。
接下來臨淵城會和玄龜王開展合作,用丹藥交易大量水中的珍稀資源,所以煉丹師必不可少。
而臨淵城之中,原本最強的煉丹勢力乃是趙家,趙家老祖更是四階低級煉丹大師。
但是趙家築基期以上都被他殺完了,至于那些練氣期的則被他安排去挖礦了。
除了趙家,臨淵城剩下的煉丹勢力就隻有青丹坊了。
青丹坊除了周宏這個三階上品煉丹師外還有一位三階下品煉丹師和十幾位二階煉丹師,以及幾百位一階煉丹師。
這股煉丹勢力他一定要掌控在手中。
“周宏見過城主大人。”
沒過多久,周宏就卡着約好的最後時限前來赴宴。
一進來他就彎腰向唐元行禮,聲音顯的非常冷漠和疏遠,顯然是心中有氣以此來表達他的不滿。
但是唐元卻好似沒有看見一般快步走上前去将之拉起來道:“周兄這就見外了,前幾天我們還共同把酒言歡呢?”
豈料周宏聞言卻是連連搖頭道:“不敢,不敢,在下一個小小的煉丹師怎麽敢和城主大人把酒言歡呢?”
“周兄何必如此生分?”
唐元熱情地拉着周宏坐下,親自爲他斟酒,“今日請周兄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周宏闆着臉,并不答話。
唐元微微一笑,也不生氣,自顧自地說道:“如今的南域是什麽情況相信周兄不會不知道,不久的将來南域勢必會大亂,周兄可想過未來何去何從?”
聽到唐元提起南域如今的局勢,周宏的臉色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冷淡。
他雖然有金丹期的實力,但在這場大亂之中卻猶如滄海一粟,微不足道。
周宏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以我的實力,在這場動亂中恐怕難以獨善其身。若是能依附一方大勢力,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唐元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說道:“周兄所言甚是。不過,以我之見,與其依附他人,不如我們自己強大起來。”
“自己強大?”周宏疑惑地看着唐元,“城主大人有何高見?”
唐元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打算先與玄龜王合作,借助他的力量發展我們臨淵城。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周兄的幫忙。”
聽了唐元的話,周宏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玄龜王畢竟是妖獸,與其合作真的靠譜嗎?”
人妖有别,這是自古以來根深蒂固的觀念,畢竟人殺妖獸妖獸亦吃人,這是改變不了的。
“周兄放心,我既然敢和玄龜王合作,自然是有把握玄龜王不會對我們出手。”
唐元自然是知道周宏的擔心,于是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