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青鋒劍宗的老祖親臨禦獸宗駐地,以絕強的實力打破禦獸宗的護宗大陣。
看見自家宗門最後的屏障被破,有許多人心如死灰,不再反抗。
也有許多在禦獸宗生活了一輩子的老修士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現實,紛紛猶如飛蛾撲火一般,抱着必死的決心殺向青鋒劍宗老祖。
奈何實力差距太過懸殊,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無用功,最終在一道劍光之中盡數隕落。
至此,禦獸宗這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大勢力就此滅亡。
而作爲最後的勝利者,青鋒劍宗将踩着禦獸宗的威名成爲這片區域唯一的霸主!
這個結果令所有人都沒想到。
自從兩宗開戰之前,就沒人看好青鋒劍宗。
畢竟和更加古老的禦獸宗比起來,青鋒劍宗無論是強者數量還是底蘊都要更遜一籌。
衆人猜測青鋒劍宗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和禦獸宗兩敗俱傷。
但沒想到反轉來的這麽快,原本還大占上風的禦獸宗頃刻之間便因爲老祖的隕落,護宗妖王的背叛而土崩瓦解。
但這一切都和唐元沒什麽關系,見識到兩宗大戰殘酷的他,現在隻想靜靜的提升自己的實力,更好的在這個殘酷的修真界活下去。
……
三個月後,在那個不知名的山洞之中,唐元緩緩睜開眼睛。
經過三個月的修煉,他已經将那條三階妖蟒身上的鮮血消耗完畢。
現在的唐元,身上的氣息明顯比三個月之前要渾雄許多,宛若一塊海中屹立不倒的礁石。
不得不說,三階妖蟒的鮮血效果很強大。
現在他不動用靈力,光憑肉身都能對抗普通的築基期修士。
而且,不知是他用的鮮血等級比較高的原因,現在他體内的精血已經恢複了九成,比預料之中多恢複了一成。
現在已經基本上不會對他平常的修煉、戰鬥造成太大影響。
至于最後一成精血已經不是《血煉訣》所能恢複的,需要他用漫長的時間一點點的去恢複。
短暫的閉關結束,他便立刻離開了這個山洞,準備前往幽毒沼澤。
他可沒忘記那塊在秘境之中救了他一命的雷擊木。
那塊雷擊木的來曆絕對不凡,它不是經過普通雷霆擊打而形成的,而是被天罰擊打形成的。
而能引下天罰的存在無一不是恐怖絕倫的逆天之輩,普通修士想要引下天罰也沒有那個資格。
他記得賣他雷擊木的散修說這塊雷擊木來自幽毒沼澤。
在幽毒沼澤之中或許能找到和那塊雷擊木相關的東西。
那塊雷擊木雖然現在是雷屬性的寶物,但他之前絕對是木屬性。
隻要能找到一些和這塊雷擊木本體相關的東西,或許就能讓七彩玲珑花王渡過死劫。
七彩玲珑花王可以說是他人生當中的貴人,要是沒有她,就沒有如今的自己。
他向來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諾言。
隻要有機會,他會拼盡一切爲七彩玲珑花王找到可以助她渡劫的寶物。
實在找不到,他會将那塊雷擊木送出,看看有沒有什麽幫助。
他知道那塊雷擊木很珍貴,但他不在乎。
這不是因爲七彩玲珑花王在他的心髒之中留了手段。
其實在他獲得玄虛鏡的認可之後,他就隐約感知到七彩玲珑花王留在他心髒内的靈韻已經無法對他造成緻命威脅了。
他之所以還要這樣做,是因爲如果不這樣做導緻七彩玲珑花王隕落在天劫之下的話,七彩玲珑花王将會成爲他一輩子的心魔!
而修士心中一旦有了心魔,如果不能将之勘破的話,那麽這個修士就廢了。
……
就在唐元極速趕路之時,不遠處突然出現三道身影,這三人身上的氣息都達到了築基期。
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準備先行躲開。
但這三個人卻盯上了他,三人很快就将他圍住。
其中一人大喝道:“你是什麽人,準備去哪裏?”
唐元聞言眉頭一皺,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無理的問話。
爲了不節外生枝,他還是強忍着怒火道:“幾位道友,在下是什麽人要去哪裏應該不需要和你們說吧!”
那人聞言冷笑一聲道:“不說?那就是禦獸宗的餘孽,乖乖跟我們回去接受審判!”
說完,這幾個人就要動手。
而唐元聽聞此言心頭大震。
餘孽?
難道禦獸宗被滅了?
不過現在卻容不得他多想了,因爲幾人已經打過來了。
“爾等欺人太甚!”
這讓他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他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于是大喝一聲,召喚出自己的飛劍悍然迎擊。
先前開口的那人見狀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好劍,這劍歸我了,兩位師弟,一起和我擊殺禦獸宗餘孽!”
唐元聞言眼中怒意一閃,看來這三個人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準備打劫他。
他閉關剛剛結束,正準備找個機會試試手。
而這三人一個築基中期兩個築基初期,正适合做他的磨刀石。
于是他一劍斬向那位築基中期的修士,同時祭出玄龜盾擋住另一個築基初期的飛劍,自己則欺身而上,一拳将最後一人砸飛。
三人見唐元竟然還敢主動反擊,無不是大怒,紛紛爆發出全力攻向唐元。
這三個人都是青鋒劍宗的築基期弟子,修煉的都是劍術,攻擊力非常強大。
又是三打一,所以很快唐元便落入下風。
雖然如此,但他身上一攻一防兩件法寶等級都不低,再加上他強悍的肉身。
所以雖然落入了下風,但三個人想要戰勝他卻不容易。
而唐元卻是越打越盡興,自從築基以來,他還沒有打的如此痛快過。
一道火蛇術逼退了一個築基初期後,他的後背也被那位築基中期的修士用飛劍斬了一下。
不過他身上還穿了一件法寶級内甲,所以這一擊隻讓他體内的氣血有些翻湧,卻沒有什麽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