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一片深藍之下,東皇城的上空顯得格外甯靜。
然而,這種甯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一道模糊的身影如同流星般劃破天際,從遙遠的地方急速飛來,仿佛穿越時空而來。
他的速度極快,讓人無法捕捉到其确切的形态,但卻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逼近。
與此同時,天空中剛剛浮現出的白雲也開始迅速移動。它們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推動着,紛紛向兩邊散去,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通道。
通道之中,那道模糊的身影正以驚人的速度穿梭而過,帶起一陣狂風,呼嘯着掠過人們的頭頂。
突然天地巨變,東伯決絕和東伯爵迹被這突然襲來的變故,警惕的停留在原地。
“回家、回家……”
衆人冷靜下來看到一個中年男子,他上身半裸,面孔全是傷痕,留着一頭秀麗的銀發,眼神空洞但是卻有着東伯決絕都慚愧不如的身材,他那偉岸的身形和寬闊的肩膀,他随便邁出的一步,都能引發天空巨變。
“難道東皇城裏還有高手。”
東伯決絕滿臉的驚恐,看着上方的模糊人影道。
但一旁的東伯爵迹卻突然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癱倒在地仰天長嘯道:“難道上天真要亡我東皇領地嗎。”
很明顯,東伯爵迹把上空的模糊人影當成了東伯決絕最有力的幫兇。
東皇城裏的人群陸陸續續的,被東伯決絕的大軍帶往日月山河殿。
同時模糊的身影望向前方,再一次将腳步邁了起來,當他邁出右腳時,天上潔白的雲層瞬間變得漆黑。
白色與黑色在雲層之中不斷變入侵擴散,閃電在雲層之中更是層出不窮。
轟隆隆!!!
巧的是東伯決絕的位置,正好就是模糊身影前進的方向,望着不斷向他襲來的模糊身影,東伯決絕内心竟然泛起了嘀咕和害怕。
模糊的身影這股氣勢猶如爆發的山洪,一發不可收拾,絕不是人力可抵擋的,但不過東伯決絕的第一時間便是本能反應。
“護我安全……”
召集了手下的大軍過來抵擋,東伯決絕的第一人稱視角一直盯着前方的模糊身影,呼吸也變得急促了,額頭也不斷的冒着冷汗。
下方控制人群的軍隊們聽到命令,蜂擁而上的沖向了東伯決絕的方向。
東伯決絕召出巨大的身影護在自己本尊的身前,下方的大軍也在東伯爵爵的本尊面前嚴陣以待。
直至模糊的身影與大軍碰撞在一起,突然模糊的身影就像虛無的一樣,快速的穿過了東伯決絕和他的大軍。
望向那遠去的身影感覺其中的奧妙,幾秒後東伯決絕反應過來,人已經走遠了。
東伯子秀,東伯石磊,泰隆三位副将立馬走了上來問道:“領主大人,你沒事吧!”
東伯決絕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之中回過神來,轉過頭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平複了一下内心,心裏想着怎麽樣才能是名正言順的登上領主之位。
突然他望向了眼前的空間,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與此同時模糊身影走過的方向,霎時間空間撕裂,形成一股飓風把東伯決絕和他的大軍吹下大殿落入人群之中。
衆人看有機會,又想逃跑,場面一下子又混亂起來了,東伯決絕的氣場也在一瞬間粉碎現場混亂了起來。
“快跑鴨…”
“不跑必死無疑。”
“别攔我,滾開。”
東伯決絕緩緩的起身,身上的铠甲吱吱作響。
“鎮壓!”
立馬下令召集大軍,先将混亂的人群鎮壓下來。
剛剛下完命令東伯決絕再一次倒了下來,嘴角還流出一抹鮮血,他身旁的五名副将起身來到了他的周圍。
将他扶了起來,東伯決絕将衆人推開,随後自己站了起來,說道:“我沒事!”并用右手抹去了嘴角的鮮血。
就在這時候,女奴隸大妹子也趁着祭祖廟内的混亂,迅速從房屋裏拿出了一艘提前藏好的小船。
她小心翼翼地把小孩放在小船上,眼神充滿了堅定和決絕然而,就在她剛剛踏上小船,準備一起離開時,一支無情的箭矢穿透了她的後背。
女奴隸強忍着劇痛,沒有立刻爬上小船,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但她還有一個使命必須完成——讓這個孩子活下去。
于是,她用盡全身最後的一絲力量,将小船奮力推向暗河。
“小屁孩!你一定要活着離開……啊!”随着最後一聲呐喊,女奴隸倒在了血泊之中,永遠閉上了眼睛。
而那艘小船則順着暗河緩緩漂流而去,帶着女奴隸的希望與囑托。
東伯爵恩看着更加混亂的人群,趁着混亂也來到了大殿門口。
東伯爵迹看見來人,然後便問道:“吩咐你的事情做好了沒有。”
東伯爵恩剛想用堅定的語氣回答卻黯淡了下來。
“辦好了!”
然後隻見老者自顧自的說:“希望他能從此隐姓埋名的活下去吧!忘記這些仇恨,對他來說也無非是一種解脫。”
這時東伯爵恩卻不敢看向老者的方向,心裏說對不起父親,我不想他的兒子連他自己叫什麽都不知道。
東伯決絕的大軍,很快控制住了場面,将下方混亂的人群全部集中在了大殿下方的中央處。
東伯決絕對着東伯爵迹道:“小插曲,現在已經解決了二叔!”
“哈哈哈,哈哈哈。”
“你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以前我在皇城裏你總是對我百般仇視萬般刁難,僅僅是因爲我是,我爹撿來的養子罷了。
侮辱了你們東伯家的血脈,如今你卻說我大逆不道,你不是承認了我就是東伯家的子孫嗎?你不是變相打了你的臉嗎?”
東伯爵迹,立馬向東伯決絕吐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呸,你這賊子,早晚會遭報應的。”
東伯決絕身旁,突然有一個大将走了出來,說道:“老頭你找死。”
東伯石磊也站了出來,捂住了胸口,随後盯着他說道:“拖下去。”
東伯決絕望向身後的東伯爵恩說道:“少年英雄十八歲的封王境強者,你隻要向我投降,我可以保你性命。”
“我的性命是由我父親給的,今日我就和我父親一同上路吧!”
東伯爵恩的聲音像一把利劍,刺破了空氣,回蕩在東伯決絕的耳邊,看着他們堅定的眼神和表情,東伯決絕直接無視了他走進了日月山河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