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裏離着西南上千公裏,就算是天羅閣有影響力,也不會影響到千裏之外吧。
“是我小兒子認識的,他領家裏來給看得,怎麽了陳先生,是不是這房子有什麽不對?”
任賢奇怪的看着陳平。
“哦,沒事!”陳平微微一笑。
既然是任賢的小兒子領家來的,陳平有些話就不好說了。
一進任家大院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在進入到别墅裏面,陳平就已經可以确信,這房子被人下了陣法,很有可能任賢妻子的病,就跟着這陣法有關。
就在幾個人聊着的時候,一個下人推着一個中年婦女從樓下下來了,中年婦女坐在輪椅上面,面容很是憔悴,而雙腿的褲管裏面空空如也,顯然是沒有了雙腿。
“陳先生,這位就是我的太太。
”任賢說完,轉頭看向那中年婦女道:“素珍,這位就是我昨晚和你說的陳先生,他肯定能夠看好你的頭痛!”
“任夫人好!”
陳平起身朝着任賢的妻子微微一笑。
“陳先生好!”
任賢妻子打量着陳平,臉上的表情有點怪怪的,可能是看陳平太年輕了,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孫思邈這藥王府府主都沒辦法,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看好自己的病?
“素珍,你跟着陳先生好好講講你的情況,讓陳先生給你看看!”
任賢擺了擺手,讓下人離開,他親自推着自己的妻子,看的出來兩個人很是恩愛。
自己的妻子沒有了雙腿,是個殘廢,任賢這種富豪竟然沒有抛棄妻子,還如此的恩愛,這種重情義的男人确實不太多見了。
看到這一幕,陳平也對任賢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觀。
“不用了,任家主,尊夫人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
陳平擺了擺手道。
“了解了?”任賢一愣,滿臉的狐疑,這什麽都沒看,甚至連号脈都沒有,就知道是什麽病了?
“陳先生,那我是什麽情況?”
任賢的妻子見陳平隻是看了一眼,竟然就說了解自己的情況,多半是個騙錢,她自己的情況,她自己最了解,所以才問陳平,看看陳平說的對不對。
“任夫人,你是不是經常頭疼,而且疼起來,整個人都要崩潰的那種?”
陳平看着任賢的妻子,淡淡的說道。
“對,我是經常頭疼,每次疼的都想自殺,吃什麽樣的止痛藥都不管用……”
任賢的妻子點了點頭。
“陳先生,任夫人的病情很怪,隻要頭疼起來,用什麽辦法都控制不住,我曾經用鎮定劑,想讓任夫人頭疼緩解,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隻要不去管,一會頭疼就自己消失,我檢查過任夫人的身體和腦袋,根本沒有一點問題……”
孫思邈一臉納悶的跟着陳平說道。
陳平淡淡一笑:“任夫人的身體并沒有病,你怎麽可能差的出來,她的病在心裏!”
“在心裏?”
這一下,任賢還有孫思邈齊齊的看向陳平,想要聽陳平怎麽解釋。
“不錯,許夫人的病在心裏,她之所以經常頭疼,還控制不住,是因爲夜不能寐,還經常做噩夢,再加上一點點手段,就成了現在的情況!”
陳平微微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