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原因,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懂的。”
武君淡笑回答。
意味深長看着孫女。
“我不懂。”
“爺爺,你今晚好奇怪。”
許詩雅眉頭越皺越深。
爺爺怎麽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你呀……”
“别整天隻會鑽研武功,也去研究一下别的。”
“尤其是你的性格要改一改,姑娘家還是要有姑娘的樣子。”
武君沉聲勸道。
孫女已經這麽大了,該考慮一下人生大事了。
但以這丫頭的性格,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降伏這丫頭?
“研究武學有什麽不好,我就是要追求武學的極緻!”
“我性格就這樣,改不了了。”
許詩雅一本正經回答。
顯然還是沒怎麽理解爺爺的意思。
她對男女之事似乎根本沒什麽興趣。
武君無奈歎了一口氣。
寶貝孫女怎麽有點不開竅啊。
頭疼!
真是讓人頭疼!
不過,武君也不想過多幹預。
孫女的事還是讓孫女自己解決。
他不能做強人所難的事。
隻是話說回來,葉辰那小子的确不錯。
希望寶貝孫女能夠把握住。
……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
七點多。
葉辰被夏妍的手機鬧鈴吵醒。
他艱難伸手,把鈴聲給關了。
身上壓着一個姑娘,讓他移動身體很是困難。
“阿妍姐,快起了。”
“你還要去趕航班。”
葉辰拍了拍壓在身上的阿妍。
怪不得睡夢裏總覺得呼吸不暢,原來是這姑娘趴在他身上。
這軟乎乎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怎麽又要起了,我都沒睡夠,好煩啊。”
夏妍埋怨道。
根本不想起床。
因爲昨晚又酣戰到大半夜,讓她完全沒睡夠。
而且身體稍微一動,又像昨天那樣疼了。
想到這,她突然感到好氣。
起床氣讓她憤怒,她直接在葉辰腰間掐了一把。
“嘶,你怎麽還掐人。”
“行,想睡就随便睡吧,反正我又不需要去工作。”
葉辰無奈說道。
有起床氣的女人真可怕。
聽到還要工作,夏妍立即撐起身體。
身體傳來的疼痛感,瞬間讓她更加清醒。
是呀,還要回去工作,不想起床都不行。
困也沒辦法,隻能坐飛機的時候補覺了。
都怪昨晚太貪玩了,要不是最後她實在扛不住了求饒,葉辰肯定不會放過她。
這小子的身體怎麽能這麽強!
隻怕需要幾個姑娘才能同時滿足他吧。
看到阿妍起了,葉辰也隻好起床,待會兒還要去機場送一送才行。
他可不是那種睡完了就什麽都不管的人。
“别着急,我先幫你緩解一下。”
葉辰掌心凝聚真氣,放在阿妍的小肚子上。
身爲戰帥,這小身闆也不行啊。
他都沒有出全力,阿妍姐就招架不住。
要是他出全力,恐怕沒有哪個姑娘能扛得住吧?
“太好了,真氣又提升了一些。”
“你小子還真是個寶藏。”
“我要是你大師姐的話,必須把你鎖在家裏面,每天晚上都要和你修煉!”
夏妍嘗試運轉真氣,發現實力又有所提升。
雖然不像昨天那麽誇張,但是提升也很大了。
睡一覺的效果,遠超她認真修煉十天半個月。
“想獨占?沒門。”
葉辰淡笑。
誰想獨占他都是不可能的,因爲其他姑娘不同意。
當然了,他自己也不會同意。
再美味的飯菜,每天都吃肯定會吃膩,需要經常換一換口味。
洗漱好,吃了酒店的早餐。
随後葉辰送夏妍去機場。
夏妍深情一吻,依依不舍告别。
分别之後,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次享用這小子!
葉辰回到酒店。
在路邊發現兩個神色可疑的男人,一副混子模樣。
他不禁懷疑,莫不是昨晚教訓的那些混混派來盯梢的?
如果是,他隻能說那群人真是記吃不記打。
再招惹他,後果真的會很嚴重。
葉辰徑直朝着兩個盯梢的混混走去。
吓得那兩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隻好裝作在那曬太陽。
兩腿顫抖不止。
“别裝了,我知道你們是幹什麽的。”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不要再來惹我,我是他惹不起的人。”
“若是不聽警告,那就好自爲之吧。”
葉辰冷聲警告道。
才懶得對這兩個小卡拉米出手。
兩個混混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扭頭就開溜。
根本不敢多停留半秒。
生怕葉辰出手捏爆他們的腦袋。
葉辰返回酒店房間。
六師姐和夢雲姐已經起床了。
兩人精神不錯,看起來昨晚睡得挺香。
“弟弟,今天去哪玩?”
韓夢雲迫不及待問。
隻想和弟弟玩個痛快。
至于家裏公司什麽的,随它去吧。
“夢雲姐,你之前不是還說,來帝都要談業務,不談了?”
葉辰鄙夷問。
“嗐,再大的業務哪有弟弟重要!”
“我們先去玩,不管别的。”
韓夢雲嬌笑狡辯。
哪有什麽業務,隻不過是借口罷了。
“你們倆決定吧,去哪都行,隻要你們開心就好。”
葉辰淡然道。
他又不知道帝都哪裏好玩,還是讓姑娘做決定。
來這裏的目的,是爲了找七師姐。
不過嘛,倒也不是很急,先陪這兩個姑娘玩夠了。
興許又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七師姐。
兩個姑娘商量一番,決定去帝都有名的歡樂大世界。
于是,葉辰帶着兩個大美女欣然前往。
另一邊。
帝都某個醫院裏。
朱飛龍全身多處纏着繃帶,躺在病床上。
經過搶救治療,他的手腳依然治不好,算是廢了。
畢竟骨頭被捏得粉碎,這怎麽可能恢複如初。
兩個盯梢的小弟回來,轉達了葉辰的話。
“踏馬的,那個臭小子把我傷成這樣,竟然還敢如此猖狂!”
“啊!疼死老子了!!”
朱飛龍氣得破口大罵。
一激動傷口就撕裂,疼得他面容扭曲。
這讓他愈發恨之入骨。
這時,一個西裝打領,戴着禮帽拿着手杖的男人走進病房。
門外站着十幾個黑衣保镖。
“幹爹!”
朱飛龍眼眶濕潤,一副受盡萬般委屈的模樣喊道。
“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是誰幹的?”
男人撐着手杖,臉色陰沉問。
看到幹兒子變成這副模樣,他很生氣!
“是一個外地來的小子,叫什麽我不知道,他把我打成這樣!”
“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已經廢了!”
“幹爹,你一定要想辦法爲我報仇啊!”
朱飛龍咬牙切齒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