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會遭報應的!”婦女淚如雨下,全力掙紮,隻是她的力量在兩個男人面前不值得一提。
她又看向趙平安和張扛鼎,哭訴道:“你們别來這裏,藏寶閣是騙子,騙财騙色!”
趙平安聽到的微微皺眉。
張扛鼎滿臉詫異。
不等兩人說話。
年輕男性注意到張扛鼎,雙手抱拳笑道:“不知張龍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您來的正好。”
說着,看向婦女,冰冷道:“這位天海市地下皇帝張龍王,也是我藏寶閣貴客,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請張龍王出手,讓你永遠閉嘴!”
在天海市無人不知張龍王。
婦女吓的頓時閉嘴,連掙紮都不敢掙紮,隻能咬牙哭泣。
張扛鼎随口問道:“李康,怎麽回事?”
李康,也就是眼前這名男子,齊大師的親傳弟子。
李康回道:“一個來碰瓷的娘們罷了,想訛我,她再敢亂叫,隻能麻煩龍王你出手了,呵呵。”
說完,重重看了眼婦女,威脅意味十足。
“不是這樣的。”婦女脫口而出:“張龍王,我家有塊祖傳玉石,最近我丈夫病情加重急用錢,想着拿這裏雕刻後,能賣個好價錢。”
“拿到這裏,他把玉石調包,我想要回玉石隻能委身他。”
“可他還不還我玉石!”
此言一出。
張扛鼎臉色也變的難看,盜亦有道,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
李康惱羞成怒,直挺挺向婦女走過去:“還敢血口噴人,我廢了你!”
揮起拳頭就要打。
這一下打中,至少會讓婦女昏迷。
拳還沒等落下。
唰!
趙平安忽然出手,牢牢抓住李康手腕,他不是聖母,不會誰都幫,但聞到婦女身上充滿藥水氣息,一看就知道是長時間照顧病人浸染。
這份心意不俗。
緩緩道:“話要說清楚,不要急着動手的打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李康一愣,随後想把手臂抽回,卻發現無論如何沒法撼動,暴躁道:“你個小癟三還想主持公道?”
“張龍王,他什麽意思,難道要動我?”
張扛鼎面色一緊,人人都知道他是天海市地下皇帝,但這個皇帝不好當,也有很多人不敢惹,比如眼前的藏寶閣。
齊大師人脈甚廣。
真的鬧起來,未必能赢。
迅速提醒道:“李康,說話要注意态度,這位是…….葉小姐的合作夥伴,趙平安趙先生!”
趙平安這個身份最廣爲人知,暴露身份可以讓事情大事化小。
“趙先生?”
李康一愣,随後笑道:“我知道了,原來是趙先生,呵呵。”
臉上帶着笑容,眼神中卻滿是鄙夷,一個打工仔而已,不值得重視,淡淡道:“趙先生既然能被葉小姐看重,想必眼睛不會那麽瞎,她說的都是假話,看不出來?”
“沒有,我沒有!”婦女趁機脫離控制,跪在地上哀求道:“趙先生,如果我又半點謊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求你給我做主。”
“如果我拿不回去錢,我丈夫就要沒命了,求求。”
說完,在地上不斷磕頭,腦袋磕的嘭嘭作響。
“媽的!”
李康眼中是閃過一道陰冷的光,順勢要出腳踢飛她。
嘭!
他剛剛出腳,趙平安後發先至,一腳踢出,準确踹到李康小腿,僅用一點力,李康被踢的向側倒退,小腿失去知覺。
李康惱羞成怒道:“你一個吃軟飯的打工仔,敢連續兩次對我出手,是不是給你臉了?”
“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弄死你!”
張扛鼎面色一變,緊張道:“誤會、誤會!”
小聲道:“趙先生,藏寶閣人脈……”
“他們的人脈,在我眼裏不值一提。”趙平安打斷道,又看向李康:“把她的玉石還給她,并且拿出五百萬作爲賠償。”
“否則,今天摘了你藏寶閣的牌子!”
話音剛落。
“何人要摘我藏寶閣的牌子!”
門口傳出一道聲音,一名穿着唐裝,滿頭銀發的老頭走進來,一邊走,一邊咳嗽兩聲,正是齊大師。
“師父!”
“師父!”
店内人紛紛打招呼。
李康一瘸一拐走過去,惡人先告狀:“師父,這惡婦血口噴人,姓趙的不分黑白動手打人,還大放厥詞,你要給我做主啊!”
齊大師點點頭,看向張扛鼎和趙平安,淡淡道:“張龍王,你好大的威風啊,不要忘記,那個人快回來了,我建議你還是想想,要怎麽保命!”
張扛鼎被噎的啞口無言,那個人,簡直是噩夢。
齊大師又看向趙平安,警告道:“你就是葉小姐的合作夥伴?小夥子,一步登天可以狂妄,但也要分清對象,狂錯了,會毀了一生!”
“單憑你剛才的話,我應該不輕饒你!”
“但看在葉小姐的面子上,站在藏寶閣門外鞠躬道歉,然後滾吧,咳咳。”
他說話輕聲細語,但卻充滿命令。
李康譏笑道:“你以爲自己很厲害,但你在我師傅眼中,就是隻蝼蟻,随手可捏死!”
門口又湧進一批人,都是看到齊大師回來進來瞻仰的。
“他就是趙平安?小人物一步登天給他狂壞了。”
“敢來齊大師這裏撒野?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
“快點滾出去道歉,信不信齊大師一句話,葉小姐就會讓你滾蛋?”
張扛鼎滿頭大汗,他也不敢得罪齊大師。
趙平安看他的樣子,冷笑道:“老東西,你就不問問原由?”
“你說什麽?”
“敢侮辱齊大師,不想活了!”
齊大師臉色也變的難看,低沉道:“無恥之徒,竟然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出言不遜,告訴你,我并不是葉小姐,沒有容忍你的義務!”
“立刻在門口跪下道歉!”
“否則,别怪老朽不給任何人面子!”
對于親手調教出的弟子,非常了解,不可能做那樣的事。
趙平安也變得生氣道:“怪不得雕刻出一堆破爛玩意,原來老東西不僅老眼昏花,還心術不正,恰好,我也懶得多說。”
“牌匾,就别要了!”
說話間,終身一躍,抓住足有四米高的“藏寶閣”牌匾,重重向下一拽。
咣當!
牌匾砸落在地,從中間出現一道裂紋,泛起陣陣灰塵。
全場震驚,難以置信。
這與刨人家祖墳何異?
還是當面刨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