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次狗東西借工作未由刁難她的時候,都是讓梁聰傳話的,這一次卻直接越過了中間的人,親自發了郵件。
姜明珠合上電腦,去茶水間弄了杯咖啡,趁四下無人的時候,去了周禮的辦公室。
姜明珠将咖啡放到桌上,看着冰山一樣的男人,“哥哥偷偷摸摸把我叫來,想幹壞事呀?”
周禮目光寒涼,視線在她身上遊走着。
她今天的妝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濃,眼線上挑,那雙狐狸眼看起來更勾人了,大地色的眼影閃着光,和她身上那條包臀裙一樣刺眼。
目光停在她的胸口,周禮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倏然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不斷逼近。
姜明珠萬萬沒想到周禮會忽然發瘋,昨天她好像沒惹過他吧?
正忖着,周禮忽然将她按到了辦公桌上。
草!
姜明珠疼得在心裏罵髒話。
“昨天下午去哪裏了?”周禮無視了她痛苦的表情。
姜明珠:“朋友生病了,去幫忙照顧。”
周禮:“你确定?”
姜明珠一頭霧水,狗東西問這麽多幹什麽,她不過是早退一次,大不了扣工資呗。
這是看她不痛快,随便一點破事兒就大做文章。
“确定。”姜明珠說,“我從來不騙人的。”
周禮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拽住她的襯衫,用力一拽。
扣子崩開,胡亂散了一地,她的内衣和胸前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姜明珠将身體往他那頭貼着,巧笑嫣然,“哥哥想摸可以直說,我自己動手脫就好了嘛……唔!”
調情的話沒說完,下巴便被周禮狠狠掐住。
“你也不怕得病。”他的聲音像是淬了冰。
姜明珠怔忡幾秒,随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狗東西昨天看見她和鄭凜叙還有詹彥青見面了?是派人跟蹤了她,還是親自跟的?
姜明珠沉默了半晌之後,再度笑了起來,那雙狐狸眼,頓時風情萬種。
姜明珠:“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她粉嫩的舌尖輕輕舔過嘴唇,“像被妻子戴綠帽的男人,哥哥不會是把我當成老婆了吧?”
周禮:“你也配。”
姜明珠:“對啊,我不配,可你現在在幹什麽呢?”
她反将一軍,“我們又沒有關系,我應付幾個男人,都與你無關,你爲什麽這麽激動呢?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周禮的手轉到了她的脖子上,姜明珠絲毫不退縮,她笑着說,“哥哥這樣像是惱羞成怒哦,我會當真的。”
這句話讓周禮冷靜下來不少,他收手,向後退了幾步,手指整理着領帶。
想起剛才的失控,他的一顆心不斷往下沉。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用短短幾句話就将他刺激到理智全無,這個姜明珠——
周禮很快便恢複了平時的冷冽,“三天之内,如果你再不和詹彥青分手,我會把你和鄭凜叙的照片和視頻全部交給他。”
姜明珠:“好啊。”
周禮下意識以爲她又在挑釁,哪知,下一秒卻聽她說,“昨天晚上,我就是找他分手的。”
周禮眯起了眼睛,滿臉不信任。
姜明珠挑眉,“幹嘛這麽看我?不相信啊?”
周禮冷笑,否則呢,她以爲,她在他這邊有幾分可信度?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隻有詹彥青那種鬼迷心竅的人才會信她。
姜明珠露出委屈的表情,“哥哥的心思真難猜,不聽話生氣,聽話也生氣。”
周禮:“真分了?”
姜明珠點頭。
周禮:“爲什麽?”
姜明珠:“因爲不喜歡他呀。”
周禮:“你不怕我錄音給他聽?”
姜明珠散漫地撩着頭發,“那哥哥就去給他聽好了,最好讓他恨我,日後也不要來糾纏我。”
她将胸口的頭發撩起來,雪白的肌膚露出來,黑色的内衣與膚色對比鮮明,那展露無遺的曲線,看得人口幹舌燥。
周禮平息下去的怒意,又湧了起來,“這次又有什麽目的?”
姜明珠:“好傷心哦,哥哥總是把我想成那種滿腹心機的女人。”
周禮:“别演。”
姜明珠委屈地癟嘴,“好吧,其實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沒變過呢。”
她扭着腰走近他,柔弱無骨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吐息如蘭,“我的目的就是嫁給哥哥,當哥哥的老婆呀。”
周禮不滿地皺眉,動手要推她,卻被她搶先一步抱住。
女人的腦袋靠到了他的胸口,像隻小貓咪一樣,“你是不是又要讓我滾了?”
周禮:“原來你知道。”
“口是心非的男人。”姜明珠哼了一聲,“激動成這樣了,虧你說得出口哦。”
周禮氣惱,口不擇言,“除了發浪,你對男人沒招了是麽。”
“當然有啊……”姜明珠的手移到了他的皮帶上,“招數很多,但對你,這一招一式足夠了,對不對?”
周禮:“不要臉。”
姜明珠:“哥哥就盡管罵,我再不要臉,你還是看到我就把持不住,你未婚妻有這樣的本事麽?”
“我想她應該很無趣吧,否則你的身體也不會這麽喜歡我~”姜明珠眨巴着眼睛勾引他,我們來試試辦公室play吧~”
姜明珠話音剛落,周禮便将她抱到了辦公桌上,剛才她端來的那杯咖啡全部灑到了地上,黑色的咖啡液濺到了兩人的衣服上。
記不清胡鬧了多久,姜明珠後來太累,直接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周禮辦公室的休息室,身上不着寸縷。
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姜明珠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罵了句髒話。
她走到衣櫃前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換上,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姜明珠透過門闆,聽見了詹語白的聲音。
姜明珠的步伐不自覺放慢了一些,眉頭蹙起。
詹語白在外面,她還怎麽出去?周禮這狗東西還不趕緊把人弄走?
門外,詹語白喝茶的動作頓住,看向休息室的門,“我好像聽見你房間有沖水的聲音,有朋友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