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可得當一回兵馬大元帥了!”
徐撼庭大手一拍王悍肩膀,“讓你當掌印太監都行!”
王悍胳膊肘想要去頂一下徐撼庭。
結果被這個老家夥胳膊夾在了腋下。
又跟幾個老家夥商量了一下後續的具體計劃。
在軍部待了兩天,把接下來的各種可能會遇到的問題都提前推測了一遍,然後想出來了各種應對措施。
等到王悍準備離開的時候。
已經恢複到了大宗師後期的境界。
幾個軍部的老家夥上上下下打量着王悍,“也沒看你這兩天練功啊!”
王悍也很無奈道,“我現在這個天命之子的狀态,就相當于千億富翁,一天啥也不幹就有進賬,還會有各種機緣上趕着來找我讓我提升自己的一切境界,我也想低調,但是實力不允許啊!”
“滾滾滾!”徐撼庭朝着王悍屁股就踹了一腳。
王悍順了一條聶臨淵的好煙,順了兩塊徐撼庭的茶餅,又順了沈玉樓的一把好槍,腋下夾着許清君做的臘肉臘腸,在幾個老家夥的罵聲中揚長而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王悍開車把國内将近一半的地方粗略的轉了一遍。
境界也慢慢悠悠的恢複到了金剛境。
嚴格來說也是一轉金剛境。
心境這一塊王悍已經完全不用擔心了。
現在隻需要順勢而爲。
前段時間陳秋生被聖光教和梵門兩大勢力聯手在輿論上打擊了一波。
雖說罵陳秋生的沒有,但是很多人心裏面對陳秋生已經有了其他想法。
不過陳秋生對人性看的很透徹,所謂一個猴兒一個拴法兒,陳秋生對大部分人都是恩威并濟,找幾隻雞殺了儆一儆猴,先無限施壓,然後給點好處,很多人就是這樣,你一直給他好臉,忽然對他冷着臉,他覺得你這個人不太行甚至是還要回過頭來坑你,但如果你一直對他冷着臉,忽然熱臉一次,那他就感恩戴德,覺得你就是活菩薩轉世。
對陳秋生而言,人與人之間隻有利益關系,哪怕是最親密的人之間都是爲了利益才緊密結合在了一起。
不過江湖中還是有一小部分不吃陳秋生那一套,這些人之中大多數無牽無挂,根本不怕陳秋生用什麽親人之類的威脅。
在這裏頭有好幾位都是鎮龍殿的老家夥,這幫老家夥好些都是托生的,加之心高氣傲,早就把生死之類的看淡了,根本不鳥陳秋生。
隻是這裏面夾雜了一個項風就顯得很突兀。
陳秋生也知道項風和王悍之間的關系,之前專門讓人去找項風,起初項風也想着去低眉順眼的順從陳秋生,可效仿了幾天方巢之後,項風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吃這口飯的,看到逼王洛長歌不幹了,項風也立馬撂挑子不幹了。
項風剛跑了那幾天,陳秋生還想用項風的家人生命威脅項風回去,結果項風直接給他爹他爺爺買了墓地造了個衣冠冢,就當自己是孤兒了,還放出豪言,現在老子也是孤兒了,主角标配,你狗日的陳秋生給老子等着,王悍能壓得住老子,你算個幾把也配壓老子一頭!
直接上演了一手孝傲江湖,陳秋生發癫讓人把項風的祖父打了個半死,結果項風根本就沒有鳥,把陳秋生這種人都給整無語了。
這個小團體人數不多,全都是之前王悍舊部的一些核心成員。
現在這個小團體不在都市裏面活動,轉移到了人迹罕至的偏遠山村過着清修日子,隔三岔五跑出來對陳秋生的親随來上一波打擊。
王悍驅車朝着這個小團體所在的偏遠小山村而去。
到地方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這個小山村原住民都搬遷出去了,都是些上世紀的那種土房子。
天擦黑來這種地方,遠遠的看去,一個個破舊的老房子黑洞洞的窗戶還有門洞還挺瘆人。
王悍把車停在一個地方,跳下車點了根煙。
朝着一個破敗的小院子走去。
剛才自己清楚的聽到裏面有聲音,就在王悍車子停下來的時候,裏面說話的聲音沒有了。
破敗的土房子門緊緊的關着,窗戶也被黑闆子擋着。
王悍叼着煙,剛要踢一腳門,門豁然打開,一隻手将王悍拽了進去。
房間裏面一群人皆是神色不善的看着王悍。
項風的腦袋湊了過來,用手機往王悍的臉上一照,“哎吆卧槽?媽的,還敢用我大舅子的臉!你他媽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着話就給了王悍一拳。
王悍擡起手格擋,“老子就是王悍!”
“還敢嘴硬,打他!”
“等一下!”言素素忽然喊了一聲。
上前捏了捏王悍的臉,“真皮包裝,不是易容,看這個小眼神兒,像是悍子,别人沒這麽欠揍。”
正說話的時候,肥遺鑽了出來,翹起來上半身發出威脅的聲音。
“卧槽!還真是王悍!”
項風連忙抱着王悍,“大舅子!你沒事兒吧!卧槽!你好了?還能站起來了?”
說着話,項風扶着王悍的肩膀情緒異常激動道。
王悍揉着眼眶,朝着項風就是一拳,“你特麽剛才明明就是認出我來了!還要故意揍我一拳!”
項風心虛的笑了笑。
在房間裏面的人紛紛圍了上來。
你過來捏一把,他過來拍一把,所有人都是神色興奮。
看到王悍能夠站起來,他們就像是看到了曙光。
仿佛是已經看到了陳秋生集團轟然倒塌的場景了。
一幫人拉着王悍圍着搭起來的鍋竈坐了下來,給王悍盛了一碗飯遞了過來。
王悍環視一周,最終還是把目光落在了項風的身上,項風旁邊還坐着虞靈兒,罵罵咧咧道。
“你丫就不能在陳秋生那邊熬幾天曆練一下心境?還要帶着我妹妹四處亂跑?”
項風咧着嘴幹笑道,“其實當時我還是咬着牙準備硬扛的,結果洛哥先不幹了,他說要走,而且洛哥還說了,陳秋生就算是拿他家人威脅他,他也不會眨一下眼,隻當是他的家人爲了颠覆陳秋生集團葬身于戰場上了,我當時一聽這話,熱血沸騰,立馬就走了。
結果出來之後我才知道,洛哥這個狗比籃子,他們家隻有他和他爸兩個人,而且他爺兒倆都跑出來了!”
洛長歌吃了口東西,聳了聳肩膀,“我說的話,有任何一句有問題嗎?”
言素素接過話茬,“悍子,你也别說項風了,項風和你的關系陳秋生是知道的,陳秋生可是準備重點折磨項風的,那些酷刑都準備過一遍,之前是怎麽折磨你和咣子的,他就準備怎麽折磨項風,而且,陳秋生還聽說靈兒是你妹妹,都準備對靈兒下手的,阿風不跑等着看靈兒被折磨嗎?”
王悍看了眼項風,項風幹笑了一聲,“吃飯吃飯!”
言素素吃了口大腸刺身,“不過話說回來,我是真的挺羨慕方巢那種人的,我感覺方巢爲了能把事情辦成了,讓他去吃那種廁所的草莓塔他都眼睛不眨一下。”
所有人黑着臉看着言素素,“大姐,我們吃飯呢!”
“我不也在吃嗎?”言素素吃着東西,把自己的碗往前一推。
“咱吃的是同一個東西嗎大姐?”
言素素胳膊肘撞了一下王悍,給王悍碗裏夾一塊大腸刺身。
“悍子,既然你來找我們,是不是已經有了對付陳秋生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