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子可不能随随便便發毒誓,一旦違背了誓言,日後他糟反噬的可能将會很大!”
王悍聽完甲辰說的話,連忙回憶了一下自己有沒有随随便便發過誓。
目光重新落在了甲辰的身上。
王悍擡起手示意先去其他地方聊。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王悍詢問道。
“我現在可以随意任免真我了是吧?”
“是的。”
之前王悍還答應過山河盟的那幾位讓他們當上真我。
這麽久過去了,也該給這幫人兌現諾言了。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接着詢問道,“給我講一講你們真我!”
甲辰想了想之後開口道,“真我是爲了維護這天下平衡而産生的,任何達到朝元境的人長年累月滋生的邪氣都會對他們造成一定的影響,如果不能及時壓制或者煉化,都将會入魔,換而言之,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所以真我就是爲了在這些人入魔之前将他們帶進真我秘境接受真我曆練!如果經受得住考驗那将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可如果沒有經受住考驗,後果我想你也應該知道。”
甲辰接着道,“真我分爲兩種模式,一種有肉身的稱之爲陰我,一種沒有肉身的稱之爲陽我,相對而言,沒有肉身的更加強一點,他們之前都是離境,而且可以附身在任何境界低于他們的人身上,爆發出原本該有的實力,這也是真我的一種福利。
隻不過這種真我每年隻有三次自主附身的機會,其他時間想要附身都得經過真我天子的同意,那一年的當值真我除外!
任何真我,隻能針對朝元境動手,這是規矩,而且隻能針對有入魔迹象的朝元境動手!一旦違反規矩,将會被剝奪真我職位,永不錄用!”
甲辰盡可能的把一切說的很通俗,所以王悍不用思考就能明白說了些什麽意思。
頓了頓,甲辰接着道,“在你當真我天子期間,所有真我都得聽命于你,你有絕對的生殺大權,任何敢忤逆你意思的人,都可以被你驅逐或者抹殺,你也可以強行任免任何朝元境做真我聽命于你!當然,這一切的前提你最多隻能強行任免境界比你高一個小境界的!
當然,如果碰到離境,肉身剛剛死亡的元心你可以随意任免!”
聽到這話,王悍瞬間來了興趣,這玩意兒竟然這麽霸道。
甲辰繼續道,“成爲真我之後,可以不受邪氣的影響,這一點你應該是早就知道的,我就不多說了。”
王悍盤算着接下來要收納哪些人做真我。
想了想王悍詢問道,“你說了這半天都是有利的,當真我總得有一些弊端吧?”
甲辰笑了笑,因爲是附身在别人身上,被附身的人翻着白眼,所以笑的時候肌肉也很僵硬,看起來很怪異,這要是大半夜碰到的話肯定會吓一大跳。
“弊端就是自由被約束,每天必須全天候盯着自己管轄範圍之内的朝元境,而且是生是死都隻在真我天子的一念之間。”
王悍夾着煙,“這世上的一切都是講究有得有失,你都當了真我了,不受邪氣影響,還要啥自行車!”
話到這裏,王悍接着詢問道,“我該怎麽調動與任免真我?”
“将炁體與邪氣注入你手中的那個我字之中,以它爲媒介,就可以進行人事任免以及人事調動!”
王悍按照甲辰說的稍微實驗了一下,随後轉過頭看向了窮犽的方向,一招手,窮犽之前拘拿的春秋草廬的那個老廬主元心就被王悍攝入手中。
按照甲辰所說,離境肉身剛死了之後,逃出來的元心可以強行讓其爲真我。
随着王悍運轉炁體與邪氣,掌心那團老廬主的元心膨脹,變成了剛才老人的形象。
老人的手心出現了一團炁體令牌,上面赫然是庚辰的字樣。
也能通過手心的我字感知到身邊就有兩個真我。
“如果有一天想撂挑子不幹了,我該怎麽和對方和平解約?”
甲辰道,“無法達成你口中所說的那種效果!要麽一直爲真我,要麽魂飛魄散!”
王悍眉頭挑了挑,這玩意兒果然霸道。
看着眼前的春秋草廬老廬主,“爲啥看起來他這麽呆?”
甲辰見狀解釋道,“還需要去真我秘境之後才能上崗!我可以帶他過去!”
“麻煩了!”
甲辰聞言道,“你現在是真我天子,這是我應該做的!”
“哦,行,那你再去給我帶包煙!”
甲辰沉默了。
王悍笑道,“開玩笑的,接下來我可能還會增加真我,你得跑跑腿!”
“都是我應該做的!”
王悍頓了頓接着詢問道,“還有個事兒,真我隻能是人來做嗎?狗啊,熊貓之類的能做嗎?”
甲辰再度沉默了好長時間之後,“這...這我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曆史上有哪位真我天子讓人之外的物種來做真我的!”
“沒有不代表不能啊!”王悍琢磨道。
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可以給家裏的那位老煙槍火麒麟混個編制。
畢竟燭龍肥遺彩虹這幾位對邪氣沒感覺,反而還能吸納邪氣,現如今的邪氣越來越多,火麒麟要是邪氣吸納過多的話,可能會喪失理智,何況火麒麟可是獸佬留下來的念想之一。
王悍又問了關于王座的事情。
甲辰解釋道,“那個隻要你給手心我字注入炁體邪氣就會出現的王座,是你真我天子身份的象征,也是你發号施令的王權象征!按理說,你還需要去一趟真我秘境與實體的真我王座産生聯系,可你之前也當過真我天子所以你和真我王座之間曾經有過聯系,無需重新建立!”
王悍重新點了根煙,甲辰帶着老廬主走了。
環顧四周,這一趟沒白來,抓了世皇,又坐上了真我王座,還把春秋草廬的老廬主變成了自己麾下的真我之一,也算是小有收獲。
現在就是得去看看蓬萊閣那邊怎麽樣了。
...
黃念奴四仰八叉的躺在香案上呼呼大睡。
身上沒蓋被子。
就肚臍眼蓋了一張衛生紙。
入秋後秋雨很多。
山雨欲來風滿樓。
破舊道觀年久失修。
窗戶被風吹的吱呀作響。
黃念奴一隻眼睜開一隻眼眯着看向了窗戶的方向。
脫了鞋輕輕砸了一下一旁發呆的天魔壹離卿臀兒。
“愣着幹嘛,去把窗戶關上啊!”
離卿無動于衷,看着窗外,過了半晌後。
“我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