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公裏之外還跟着其他人的車隊。
王悍讓幾個人回去一趟先把自己丈母娘複活了再說。
這一趟也得虧自己的兒子頂住了壓力扛住了大事。
幸好老子有足夠的能力上啃老下啃小。
不然損失将會更加慘重。
王悍清楚地感知到那孫子把牧謠丢在了一個商貿配件總倉,但是帶着果果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王悍感知到倉庫那邊是後戎的下屬都在那邊集結。
當即轉過頭沖着副駕駛的初六道,“讓他們去那邊的大倉庫救牧謠,那孫子帶走了果果!我去救我閨女!”
又追了足足四十多分鍾之後,直接幹到了江甯市管轄之下的一個小城市。
終于看到了帶着果果的那輛車車屁股。
那輛車的車速慢了下來。
似乎是在故意挑逗王悍這邊。
緊接着。
就看到在道路迎面一百多米開外的地方橫着排列了幾輛車。
那輛車剛剛和幾輛車擦肩而過的時候。
幾輛車唰的打開了遠光燈。
一時間照的亮如白晝。
王悍閉着眼腳底下的油門一點都不松開,直接朝着那邊撞了過去。
賀君見回過頭看了一眼。
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個笑容。
“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在江湖中混的這麽大,原來這麽瘋的嗎?”
說話間,賀君見掏出來一顆雞蛋大小的珠子,珠子是那種暗沉的顔色。
賀君見倒也是個狠人。
看着朝着這邊瘋狂逼近的王悍。
單手托着珠子,忽然朝着王悍這邊扔了過來。
開車的王悍隻覺得一股心悸之感襲遍全是,當即渾身僵硬仿佛是被什麽鎖定。
眼前又是那幫遠光狗的燈光晃着,王悍隻能靠聽力來判定一道勁風朝着這邊席卷而來。
初六眼疾手快,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顆珠子。
就聽到啪的一聲。
初六的嫩白小手直接被那顆珠子洞穿出一個圓洞。
珠子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王悍的心口之上。
王悍當即痛的眼球外凸張口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屁股下的車座被這巨大的力道撞得直接往後劇烈仰倒。
松開方向盤之後。
車子開始胡亂擺動方向,朝着前面的一排車子撞了過去。
随着轟隆吱勾的聲音相繼傳來,車子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這才停了下來,車頭冒着滾滾濃煙。
車窗上面出現了一個漂亮的碎花圖案,正中間是一個圓洞。
“少東家!”初六連忙上前給王悍檢查身體。
那顆珠子幾乎是有半顆鑲嵌進了王悍的心口位置,這會兒餘力未消還在旋轉間往裏面鑽動着,企圖想要把王悍得心髒給洞穿,好在王悍裏面内襯是真我寶甲,不然就剛才那一下,王悍就變成了傷心小男孩。
原本暗沉的珠子這會兒竟然變成了橘紅色,仿佛是一顆燒紅的鐵球。
那個樣子乍一看還以爲是龍珠。
王悍臉色蒼白,張着嘴,嘴角溢出鮮血,眼睛瞪着車頂,渾身僵硬,形如死了縣長夫人的張麻子。
賀君見獨臂晃了晃給了那些追随者一個示意的手勢,那些追随者調了一下燈光。
所有人隔着碎花擋風玻璃就看到初六小聲急促又緊張的呼喚着王悍,聽那個語氣再加上看那個表情似乎是很着急。
賀君見掃了一眼自己車上的果果,“本來還帶了個小姑娘當最後一層保險呢,沒想到剛一上場就被本座給殺了,這真我王座看樣子隻能我來坐了!”
給了手底下幾個追随者一個眼神,立馬分出來了幾個追随者朝着王悍的車子圍攏了過去,想要将王悍的屍體給拖出來。
可沒想到。
就在靠近車子的一瞬間。
随着叮鈴一道清脆響聲傳出。
一條黑影從擋風玻璃上的圓洞閃身出去直接洞穿了一個追随者的頭顱。
初六和婁社平二人閃身從車上鑽了出去,兩道靈将幾乎是随着肥遺的屁股後頭也跟着鑽了出去。
一個照面直接秒了對方三個追随者,剩下的幾個都被重創了。
賀君見面色陰沉,目光從初六和婁社平的臉上掃過,随後定格在了那個一頭兩身,盤踞在車頭的小東西,那個小東西個兒不大,卻是帶着一股王者風範。
目光再從兩道靈将之上掃過。
賀君見眼中閃過貪婪。
“王悍已經死了,你們不如追随我,王悍能給你們的,我能給你們,王悍不能給你們的,我也能給...”
咳咳咳...
劇烈咳嗽聲傳來。
駕駛位的車門打開。
王悍推開車門踉踉跄跄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隻手捂着胸口,使勁從胸口摳下來那顆還在旋轉轉動企圖鑽透王悍心口的珠子,等摳出來之後,那顆珠子這才逐漸停了下來,顔色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王悍順手把珠子塞進兜裏,一隻手扶着車門,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喘着粗氣看着不遠處的賀君見。
賀君見見狀面色巨變,顯然是沒想到王悍這都能活下來。
這孫子行動倒也是真的果決,獨臂一伸,從車裏面拽出來了果果,捏着果果的脖頸将果果舉起來擋在身前。
一番折騰的果果也醒了。
可醒後的果果也不吭聲,任由擺布,不想給王悍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壓力。
王悍後背靠着車子,即便是有真我寶甲護着,一口氣還是提不上來,渾身上下感覺每一個毛孔都在痛,像是有無數的細密小針在紮自己的每一個毛孔。
吸了口氣,王悍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複了下來,“把老子閨女放了!咱倆的事兒,别尼瑪牽扯家裏人!”
賀君見攥着果果脖頸的手更緊了,“本座隻看結果,不看過程,什麽禍不及妻兒之類的規矩本座從來不遵守,隻要能赢,在這期間用什麽手段都不重要!”
大部隊都在另外一邊和後戎他們談判營救牧謠。
王悍本來來的路上給窮犽這個狗比籃子說了讓跟着,結果這個狗比籃子上崗第一天就他媽摸魚,半路上對這個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的世界産生了濃厚的興緻,跑去觀摩了。
畢祀隻有帝佬能壓得住,所以帝佬去應付後戎那邊了,這會兒即便是東北佬這幫人過來也無濟于事,對方的實力至少是個八心,任誰來都沒用,對方能在這邊動手之前殺了果果。
“不就是想要這個嘛,老子給你!把我閨女放了!”王悍晃了晃有“我”字的手。
賀君見依舊是躲在果果身後。
果果的小臉蛋已經憋得通紅。
“你以爲本座信你?讓你的人都跪下!趴地上!”
見初六和婁社平不動,賀君見直接擰斷了果果的一條胳膊。
果果發出痛苦的悶哼聲,但很快又忍着沒叫出聲。
“咦?你這個閨女有點意思,這麽痛竟然不叫!”
說話間對着果果另外一條胳膊猛地一擰。
“我說,讓你的人跪下!”
果果痛的身體顫抖,大眼睛之中淚水奪眶而出,可楞是沒吭一聲。
初六率先跪在了地上,婁社平緊跟其後。
王悍雙眼通紅。
賀君見滿意的看着初六和婁社平。
“這兩道炁體應該就是靈将把,裝着它們的應該就是炁瓶了,把它們裝起來,炁瓶扔給我!三!二!一!”
賀君見一把擰斷了果果腳踝,果果身軀顫抖。
“遲疑一下,我就動手!”賀君見沖着王悍笑道。
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服從性訓練。
王悍二話不說就把炁瓶扔了過去。
賀君見滿意的看着扔過來的炁瓶。
腳尖一搓,炁瓶被挑了起來,準确無誤的落進了賀君見口袋之中。
沖着王悍道。
“你也跪在地上,把那隻手剁了,給我扔過來!”
賀君見朝着果果另外一隻腳踝狠狠一捏,面帶笑容,“心裏肯定想着殺我吧,但就是不能讓你遂願!我讓你快點!”
王悍殺心如潮,雙眼通紅,低估了對方的畜生程度。
蹲倒之際。
王悍一低頭的功夫,嘴裏面叼着一個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