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聽了一耳朵。
杜鵑正拿着蠟燭玩滴蠟。
玩的正嗨被王悍故意撥通電話給打斷了。
這會兒還沒收拾好急匆匆地就來了。
王悍正坐在電腦前面開了一盤酣暢淋漓的植物大戰僵屍。
随意掃了一眼杜鵑。
“這段時間怎麽樣?”
杜鵑以爲是王悍在關心她忙不疊地開口道,“我這段時間挺好的。”
“我是說在霓虹國的組織這段時間怎麽樣,浮世那邊,還有活死人總部那邊還有沒有接着拉扯?”
杜鵑連忙道,“活死人總部對這邊的侵擾一直沒有停過,浮世和咱們之間争奪地盤之類的事情也從來都沒有停過。”
王悍彈了彈煙灰,“把在霓虹國的所有骨幹叫過來開個會,有點事情要商量。”
杜鵑立馬颔首,王悍既然能親自來這個地方,那就證明這件事情不容小觑。
退出遊戲之後,王悍把玩着打火機。
琢磨着接下來的事情。
來的路上王悍對這次戰鬥已經有了一個主要思路。
王悍一路上都是悄咪咪來的,天軸的先知想要抓了王悍的賊心還不死,要是王悍露臉的話,天軸肯定在第一時間出來對王悍動手。
這一次王悍準備假裝跟浮世還有活死人兩邊服個軟,低聲下氣的和世皇以及活死人認個錯,隻要是拿出足夠多的誠意,割讓出足夠多的好處,浮世和活死人這種骨子裏流淌着肮髒血液的資本家聞着利益的味兒就來了。
等三方往一起一坐,王悍用自己當魚餌,天軸自然會來。
爲了防止天軸來了之後隻針對王悍動手讓另外兩家作壁上觀。
王悍提前準備再讓初六帶着空橐這幾位假裝天軸的人,穿着大黑袍,對浮世和活死人雙方動手,殺上幾個對方骨幹,埋下仇恨的種子,等真正的天軸一來就直接開幹,到時候再找機會從中抽身,你們去打,老子去玩别的了。
思路逐漸清晰。
王悍說幹就幹,杜鵑已經召集了所有人,王悍給幾個骨幹大概說了一下接下來的方向,到時候打的時候多多少少也出點力,隻不過大頭得讓那兩邊去出。
之後想了想,王悍又給活死人二把手之一的默克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震動了半天之後才接通,似乎是對王悍突然打來電話還是有點吃驚,主要是之前被王悍給整的多多少少有點應激綜合征了,默克明知故問的沉聲問道,“哪位?”
“默克先生,是我,王悍!”
“找我什麽事?”
對這個能折騰的年輕人,活死人高層都是恨之入骨,之前亞洲區被王悍占了,之後他們又扶持了一個蓬萊閣的閣主翟躍平,沒想到翟躍平直接被王悍幹的銷聲匿迹了,活死人在國産區傾注了那麽多資源都鑽進了王悍的口袋。
“默克先生,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想和你們活死人合作。”
默克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和我們活死人合作?你确定?”
實在是之前王悍把默克他們坑的足夠慘,現在王悍說了這話默克不得不防備一下。
“确定,默克先生,之前是我年輕不懂事,現在我逐漸意識到,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對于之前我犯的錯,條件您可以提,我都滿足活死人的要求。”
默克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笑道,“什麽要求都可以提?”
“談生意嘛,隻要不是很過分的話,我都可以去做的。”
默克稍加思索之後,“那把活死人之前的亞洲區地盤還給我們活死人!”
王悍有點爲難道,“默克先生,咱們能不能稍微再商量商量,我在亞洲區投入太多了,不如這樣,歸還一部分,您覺得如何?”
電話那頭的默克聽不出任何波動,喝了口咖啡之後,“那把霓虹國,棒子國,毛子國的地盤先讓出來。”
這一次輪到王悍沉默了很長時間,“默克先生,不如這樣吧,您剛才說的這三個地方,我都可以讓出來一半歸還給活死人。”
沉默明顯是呼吸一停頓,畢竟王悍給出來的這個條件很豐厚。
之前活死人經營多年的亞洲區徹底淪陷給活死人造成了巨大損失,現在王悍突然說是歸還,按照默克對王悍的了解,這個年輕人不可能這麽輕易把吃進嘴裏的吐出來,這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王悍先生開的條件這麽優渥,肯定不是僅僅交個朋友這麽簡單,不妨直接掰開了說吧。”
王悍這次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默克先生,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也知道我是聖光教紅衣大教主,但我又不甘心僅僅隻是當一個紅衣大教主。”
一聽到這話,王悍清楚的聽到默克那邊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
“沒錯兒,我想當教皇!老教皇爲了穩住我,給了我一個代理教皇的位置,但我等不及了!可憑我一己之力還是不夠!所以想到了借助外力!”
默克沉默了很久之後,“我考慮一下。”
“我等默克先生的消息,明天早上我就想要一個答複,同意的話我們就見面詳談,如果不行的話,我隻好去找其他人了。”
“好的!”
挂了電話。
默克把玩着茶杯,發了幾個消息出去,随後轉過頭看向了門口,“召開活死人高層會議!”
牆壁上的顯示屏之中逐漸出現了活死人的幾位高層。
默克把王悍說的話說了一遍。
光頭的副會長之一奧特斯汀坐在沙發上晃動着紅酒杯,“這個王悍之前給活死人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現在他突然找上門來,總感覺有詐。”
其他人紛紛附和。
會長唐恩沉默了片刻之後,“查一下聖光教那邊他說的是否屬實。”
默克拿着手機道,“已經詢問過聖光教那邊的人了,王悍現在的的确确是代理教皇,之前聖光教内部還爲此事發生過内鬥,隻不過和王悍鬥争的另外一個派系魁首被王悍給弄死了。”
這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爲之一愣,“難不成他是真的想要坐上聖光教教皇的寶座?等一下,教皇呢?”
“教皇去了哪裏這倒沒有打聽到。”
一幫人叽裏咕噜的讨論着,會長唐恩清了清嗓子,其他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他說會把亞洲幾個地區讓出來一半?”
“對!”
“不如這樣,先讓他讓出來一半,讓我們的人過去接手,看看他的誠意如何。”
默克手指撚動着茶杯,“會長的意思是,和他合作?”
唐恩冷笑一聲,“合作?先穩住他,倒是可以拿他當一個墊腳石,逐步滲透聖光教,最不濟,先把我們之前損失的地盤奪回來,先拖延幾天,再觀察觀察。”
“他說明天早上就要答複。”
唐恩頓了頓,“那就先告訴他,把地盤讓出來一半,做到了後續的問題可以接着再談,這一次,我們要把之前在他身上損失的,讓他加倍拿回來!”
王悍屏退了方巢還有薩琳娜,又讓杜鵑一行人出去做準備,薩琳娜自從被王悍給拒絕了一次之後就一直沒跟王悍說過話了。
這個節骨眼王悍沒功夫和薩琳娜整那些有的沒的。
空橐帶着瞽蟬和獓烈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門的時候和杜鵑擦肩而過,瞽蟬小耳朵歡快的動彈着,鼻子使勁的抽着,“嗷喲!好香的女人!聞一下都能延年益壽!嘿嘿嘿!”
王悍黑着臉看着瞽蟬,空橐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陰恻恻的沖着王悍道,“參見吾王!”
幾個魔頭進來之後皆是注意到了王悍身後的騎士王托莉娅。
托莉娅總是那副雙手拄着十字聖劍的狀體站在王悍身後。
瞽蟬鼻子再度抽了抽,“嗷喲!處子的幽香!應該是個洋人!吾王還挺愛攪大缸的!嘿嘿嘿!”
王悍黑着臉,沒想到王悍身後的托莉娅手中的十字聖劍一轉,“醜東西!注意你的言辭!”
瞽蟬歪着腦袋,“嗷喲?好像打不過,那你說的都對,嘿嘿嘿!”
王悍拿起來桌子上的煙盒砸了過去,瞽蟬一縮脖子竟然沒躲過去,空橐和獓烈皆是神色一凜,随後眼神狂熱的看着王悍,瞽蟬揉着腦袋,“嗷喲?吾王功力漲了?以後不敢在吾王面前說反水的話了,嘿嘿嘿!”
空橐彎着腰,“吾王叫我等來這裏是需要我等去做什麽?”
“這兩天準備一下,帶一部分機靈的,去幫我辦點事,具體作什麽,我會安排人跟你們接洽。”
空橐立馬彎腰稱是,擡起身的時候,空橐看着王悍的表情之後詢問道。
“國内江湖發生了一點事情,不知吾王知不知道。”
王悍眉頭一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