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琳娜的話剛說完。
走在前頭的那個人驟然回過頭。
那張本能來就看起來泡的浮囊的慘白面孔陰森可怖。
手中的鞭子朝着薩琳娜一鞭子抽了過來。
啪的一聲!
薩琳娜後背衣衫裂開露出滿是淤青的後背。
前頭那人還要抽兩鞭子。
王悍擡起手一把抓住了鞭子。
那人一雙森冷目光盯着王悍。
蒼白浮囊的面孔之上露出來一個怪誕駭人的笑容。
在王悍登船之後。
靈魂号就開始朝着遠處快速而去。
随着王悍抓住鞭子。
那人笑容逐漸猙獰扭曲。
飛速行駛的船忽然在海面上一轉。
王悍腳下的甲闆也随之轉動了起來。
腳下一空。
失重感傳來。
眼前的人還有薩琳娜身下甲闆裂開一個縫隙紛紛被縫隙吞噬。
王悍同樣被腳下的縫隙吞噬。
腳下黏糊糊的。
四周彌漫着刺鼻的味道。
海腥味之中還夾雜着腐臭味以及那種高蛋白液體的味道。
王悍神色冷峻。
一隻手抓着刀一隻手拿着手機開燈照射周圍。
看清之後眉頭不由得一皺。
是個很大的船艙。
四周的牆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那種王悍之前從小胖子兜裏面撿來的小洗腳石。
這個玩意兒本身上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現在這麽多累計在一起形成了一面面不規則的牆體,看的人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王悍目光定格在牆壁上,湊近了一看。
發現牆壁之中竟然還鑲嵌着人,身上覆蓋着密密麻麻的小石頭,乍一看,仿佛是整個人的身上有數不清的細密小孔,有的人身上還有惡臭的黏液。
随着呼吸,一面面牆壁蠕動着仿佛是活過來了一般。
看的人不由得一陣惡寒。
牆壁之中還不止一個人。
四面牆壁之中盡是人,每個人的臉上都保持着統一的痛苦神色。
和之前看到的一樣。
在這些密密麻麻小石頭之中蘊藏着濃郁的負面情緒。
四周還傳出細碎的聲音。
那個聲音有點像是用尺子碾碎福壽螺卵發出的聲音。
來到這個地方,不管是聽覺視覺還是感覺都受到了強烈的沖擊。
濃烈的負面情緒不斷地朝着王悍沖擊而來。
若非王悍體質異于常人。
對邪氣以及負面情緒的容納能力遠超其他人,就剛來那一下子,普通人能原地擡走。
這種負面情緒激發出來的能力給船艙之中營造出來的氣氛宛若一個牢籠,更像是一個負面情緒打造而成的領域。
正常人去荒山野嶺的亂葬崗,即便是大白天都會覺得毛骨悚然,而王悍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亂葬崗的終極版。
甚至是隔絕了王悍與外界的信仰之力。
細碎的聲音不絕于耳,而且越來越大。
四周的牆壁開始蠕動。
牆壁之中的人逐漸開始動了起來,紛紛朝着王悍伸出手,一個個身上長滿密密麻麻小孔的人朝着王悍包圍了過來。
王悍一手神孽一手十字聖劍,超着四周大開大合而去。
臉色蒼白的男人拽着薩琳娜的頭發一下下的撞擊在牆壁上。
鮮血順着薩琳娜的額角流淌而下。
脖子上拴着鐵鏈,鐵鏈另外一頭挂着鐵球,鐵鏈比薩琳娜身高短那麽一截,薩琳娜想要站直了身子脖子就得拽着鐵球,所以大多時間隻能彎着腰。
薩琳娜抱着腦袋企圖掙紮。
無疑激發了男人的兇性,拽着薩琳娜再度出手暴打,毆打期間撕開了薩琳娜後背的衣裙,原本白嫩細膩溫軟如玉的後背密布鞭痕,衣裙裂開的口子直到後腰。
柳腰盈盈可握,腰臀之間比例完美,隐約可見柳腰銜接的渾圓臀兒挺翹雪白。
男人那雙陰森的雙眼之中湧出濃烈欲火。
拽着薩琳娜将其上半身摁在桌子上。
“夠了,正事要緊。”
一道聲音驟然傳來。
男人回過頭,就看到休谟從外面走了進來。
意猶未盡的看着薩琳娜,見休谟走了進來,男人朝着薩琳娜就是一腳,直接踹的薩琳娜人仰馬翻,裹着殘破的衣裙縮在角落裏。
休谟目光空洞,手中拐杖點在甲闆上發出笃笃笃的聲響。
緩緩蹲在了薩琳娜的面前。
“關于羅盤,你還知道多少?”
薩琳娜縮在角落,嬌軀顫抖,“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
休谟伸出手撫摸着薩琳娜的腦袋,“要聽話,不可以說謊。”
薩琳娜驚懼的縮在角落裏,“我沒說謊,把我知道的所有關于羅盤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了。”
休谟緩緩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緩緩回過頭,空洞的雙眼看向了男人的方向。
“特魯,等會兒把她人送到煉獄,總會撬開嘴巴的。”
薩琳娜聽到煉獄二字整個人嬌軀止不住的顫抖,雙眼之中蒙着一層水霧,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痛苦的事情。
男人沒說話,隻是沖着休谟打手語。
休谟傾聽了半晌之後手中的拐杖搭在了男人的喉頭,“我是瞎子,你給我打手語?”
特魯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一個面貌醜陋的侏儒從外面走了進來,特魯重新打手語。
侏儒開口翻譯道,“那個新騙來的還在煉獄,根據情報,他是聖光教的代理教皇,而且得到了騎士王的認可,您之前還說過他來自于東方,身份很神秘,很恐怖,煉獄能不能困得住他?”
休谟聞言笑道,“他的确是我見過最恐怖的人,隻不過那都是曾經的他,不足爲懼,至于聖光教代理教皇,得到騎士王的認可那又如何,煉獄完全隔絕了信仰之力,靈魂号的速度數一數二,騎士王追不上來的。
更何況,我設計讓他殺了個人,他的心理防線被打開了一個缺口,在煉獄咒怨之力的影響之下,現在的他,就像是身陷沼澤,出不來的。”
頓了頓,特魯再度打手勢,侏儒翻譯道,“根據情報,他有一種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的藥劑,你把消息放出去之後,他會不會把人救活了?”
休谟勝券在握道,“根據情報,那個藥劑超過六個小時就救不活人了,那個多拉必死無疑,他心裏的缺口注定彌補不上,現在擺在他面前的路隻有兩條,要麽死,要麽成爲我們陣營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