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前。
剛剛打開楊青娥的那口九鳳吞龍棺的時候。
在裏面有一個小冊子。
小冊子上面畫着幾幅畫。
那幾幅畫類似于推背圖似乎是對未來的推演。
其中有那麽一副上面就是一個秃瓢前面是一朵蓮花。
現在這麽一看。
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有預兆了。
釋厄這個狗籃子就是釋放出地獄火蓮的關鍵人物。
王悍嘬着牙花子。
怪不得這個狗比籃子這麽難殺。
原來他的存在這麽重要。
王悍一根煙直接到了頭。
地獄火蓮釋放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
可釋厄這個狗比籃子要是再不殺了以後可就真的越來越難了。
王悍掐了煙頭。
打了個電話出去。
“鬼厭,招呼所有魔頭都跟着我去辦點事情。”
王悍眼中殺氣噴發而出,他奶奶的,無論如何,都要想方設法的弄死釋厄這個狗籃子。
等到所有魔頭彙合之後。
王悍掃了一眼鬼厭,“昨兒那幫人怎麽樣了?”
鬼厭搖了搖頭,“那幫人很奇怪,戰鬥力還算可以,但就是很難殺死,他們之間的配合也很好,雄胄把一個人分屍了之後,那個人的各個身體部分都還能動彈,而且還有重新拼在一起的意圖。
而且他們之間還能通過某種特定的關系互相定位,不知道是氣味還是熱量亦或者是其他。
我們臨走之前,抓了半個,後面的那幫人死追着不放,讓劉海柱燒了一下試試,燒還能管用,燒了之後那幫人沒再追過來,不過他們還在江甯市,昨天的那個盒子裏的東西應該和那些人算是同類,他們之間也能通過奇怪的關系聯系,您把那個盒子裏的東西處理好了沒有?”
王悍思索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想到昨兒秦姨做的事情,那個腦袋變得硬邦邦的了,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了。
想必是能夠躲開那幫人的追蹤了。
王悍清點了人馬,爲了增大勝率,王悍又帶上了劉海柱和鐵嘴王,釋放不釋放地獄火蓮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要讓釋厄原地升天,不然這個老登再成長成長,真特麽成最強反派了,他奶奶的,誰沒事幹會眼睜睜地看一個養成系的反派做大做強呢!
登機之後,王悍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幾個魔頭,“天魔玖是不是已經别釋放出來了?”
鬼厭擡頭看了一眼王悍,“應該沒有這麽快!”
王悍看着釋厄所處的畫面,看樣子釋厄這個老登也在等。
飛機過去還不能直達,下去還得開車過去,釋厄所在的地方到一半兒還得走過去,兜兜轉轉差不多得花十幾個小時的時間。
飛機騰空而起,轉眼之間在天空之中成了一個小黑點。
江甯市街角的一個蛋糕店外。
一個模樣精緻的小男孩隔着櫥窗看着裏面的蛋糕。
裏面的店員隔着窗戶看到了可愛的小男孩,發覺小男孩隻有一個人,又穿的單薄之後,店員頓了頓從裏面走了出來,俯身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
小男孩仰起頭,雙眼之中充斥着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滄桑淡漠,小男孩擡起手摸了摸店員的臉蛋,店員愣了一下,“小朋友真可...”
愛字兒還沒有說出口,店員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
轉瞬又恢複了清明。
店員領着小男孩進了蛋糕店,給小男孩遞給了一塊蛋糕,小男孩坐着椅子上吃着蛋糕,店員給店裏的人打招呼說了聲出去取個快遞,轉過頭出了蛋糕店。
十幾分鍾之後,店員出現在了一棟廢棄寫字樓下面,左右查看了一番之後進了寫字樓。
在裏面安安靜靜的待着幾十道身影,清一色穿着大黑袍遮擋住了半張臉。
正是之前追捕盒子的那些人。
那些人看到店員之後,紛紛彎腰,“智者大人!”
店員冷漠的看着一衆人,“王悍已經離開了江甯市,準備行動,奪取頭顱。”
衆人紛紛彎腰,“遵命!”
店員回了蛋糕店之後,彎着腰摸了摸小男孩的臉頰,小男孩也仰着頭摸了摸店員的腦袋,店員木讷冷酷的表情瞬間恢複如初。
小男孩跳下凳子蹦蹦跳跳的出了門,店員茫然的站在原地,像是做了一場夢。
饒如霜今天打麻将赢了五十塊錢,叼着煙,回家甚至沒有找理由揍西門豆豆,還給秦姨打了個電話過去,說是帶着一家老小去秦姨家暖房,順帶蹭飯。
西門豆豆說是王悍不在要不等王悍回來再說,被饒如霜踹了一腳,“别逼我在最快樂的時候扇你昂。”
之後西門豆豆就老實了。
秦姨聽聞這話之後立馬開心的下樓去買菜了。
柳夭夭待在房間裏面正在追劇。
那道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小美人兒,你過來!”
柳夭夭暫停了電影,朝着書房走了過去,輕車熟路的打開了密室門,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盒子。
“小美人兒,如果想要殺了知道你秘密的人,光憑你是不夠的,你得借用我的力量,我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紅牛都沒我牛,而且你的野心不止于此,你想主宰他人的命運吧?我可以幫你!”
柳夭夭轉身就要走,拿到聲音再度傳來,“你是想要拿鹽讓我閉嘴吧?我可以預知危險,你的母親今天有危險,如果沒有我的話,你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你的母親死去!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窗戶旁邊看看,是不是有人跟着你的母親!”
聽到這話,柳夭夭轉過身走到了窗戶旁邊,樓下的母親提着兩大袋子菜蔬往回走,在她身後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兩個人看似遊走,卻是目标明确的盯着她母親。
柳夭夭去廚房拿了一袋鹽,鹽袋子懸在盒子裏的腦袋之上,“那些人是不是沖你來的?”
盒子裏的腦袋發出古怪的笑聲,臉頰還是硬邦邦的,但那根舌頭之前柳夭夭澆了水之後還是有點彈性,舌頭忽然彈簧一般壓縮,再度一彈,一團黏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了柳夭夭的臉上。
之後盒子裏的腦袋就徹底沒了動靜。
那團黏糊糊的液體逐漸變得透明最後似乎是成了一灘清水。
柳夭夭宛若石雕站在原地。
過了十幾秒之後,柳夭夭合上盒蓋,嘴巴朝着兩邊扯開露出一個很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