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枕着手臂。
擡起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
對天魔伍句刑沒有絲毫懼意,自顧自地彈了彈手指頭,“來找你爹就是爲了這事?”
句刑緩緩俯身看着躺在地上的青年——天魔柒雄胄。
“我們做個交易。”
雄胄絲毫不給句刑好臉色,直接果斷的回絕了,“不做。”
“你都不聽聽要做什麽就拒絕未免顯得太過于兒戲!”
雄胄翹着二郎腿,閉着眼睛索性不理會句刑。
“你我二人合作,直接釋放天魔壹出來,屆時五位天魔出世,地獄火蓮勢必會有人釋放,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五位天魔?”雄胄躺在地上嘀咕了一聲,“那就是說已經有三位地魔脫困了,你,外面的黎燼那個廢物東西,還有一位的話...對方明顯不和你站在同一陣營,前三位不在考慮行列,對方讓你又無可奈何的,隻能是鬼厭那個小矮子了。”
雄胄從旁邊摘了一根枯草塞進了嘴裏面叼着,“我若是沒猜錯的話,鬼厭應該是暫時投奔了吾王那裏,我想你應該知道,在那位還沒出世之前,我肯定會堅定不移的站在吾王這邊!你想拉攏我,是不是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真不怕我殺了你?”句刑俯身盯着雄胄,眼中冒着寒光。
雄胄坐了起來,戲谑地看着句刑,反手亮出一把短刀遞給了句刑,刀尖對着自己脖頸,身體往前一湊,脖頸頂着鋒利刀尖,鮮血順着刀刃流淌而下。
句刑攥着刀盯着雄胄,手中的刀子旋轉,鮮血流淌,染濕了青年胸襟。
雄胄沒有絲毫痛苦表情,反而嘴角帶着嘲諷意味,身體忽然往前猛烈一沖。
句刑忽然往後一閃。
手中攥着刀,鮮血滴滴答答的順着刀尖流淌而下。
當啷!
句刑把刀扔到了雄胄面前,“用當下時代的話來說,你這種叫做變态。”
雄胄撿起來刀擦了擦上面的鮮血,“廢物東西,讓你殺你都不敢殺。”
句刑冷眼盯着雄胄,擡腿就是一腳,不料雄胄無視句刑攻擊,反手抓着刀就紮,俨然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模樣。
那個瘋批模樣就像是我就算是能被你弄死,但是在死之前也要讓你掉一大塊肉,而且他也有能力在臨死之前咬敵人一口,就像是一個不把生死當作一回事的瘋子。
铛!
刀尖在地面上濺起火星無數,句刑的腳收了回去。
短刀在雄胄手中轉了個圈,“就算是她在我面前,我照樣敢動手,你算個什麽東西!”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雄胄把刀子收了起來,重新躺在地上翹着二郎腿,“你爹要睡了,别吵你爹美夢!”
句刑嘴角噙着笑意,“我有個消息你可能感興趣。”
“你爹我對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
句刑忽然道,“旱魃沒死。”
雄胄上下點動的腳忽然停了下來。
緩緩坐了起來,“你知道騙我的後果。”
“騙你個瘋子沒什麽好處。”
“她人在哪裏?”
句刑笑道,“我去過她的墓裏面,空空如也,多方打聽之後才得知,她被一個叫帝無極的小胖子帶走了,有趣的是,這個小胖子是吾王這一世的師父。”
雄胄思索片刻,“佛像下面的蓮台上有九個火眼,把火眼轉動方向之後,我自有辦法脫困。”
“但還是剛才那句話,在她出世之前,我隻效忠于吾王!當然,如果吾王這一次赢面大,我誓死追随,如果赢面小,老規矩,立馬反。”
句刑脖子轉動了一百八十度,“黎燼!進來!”
佛像外面,黎燼抱着黑絲美女上下其手,女人被把玩的意亂情迷,香汗淋漓,喘息連連,兩條腿都止不住的打着擺子依偎在黎燼的身上。
黎燼聽到叫喊聲順手就把女人推在了殘破佛像跟前。
扯開女人腿上的絲襪,破損絲襪下的兩條嫩白玉腿被凍的微微發紅,女人眼神就像是拉絲一般盯着黎燼,仰着頭吐出小舌頭繞着嘴唇打轉,兩隻手抓着黎燼的衣領,伸着白皙天鵝頸挑起下巴想要索吻。
不料黎燼随手就給推開了,捏着女人下巴晃了晃。
仰頭看着殘損佛像,黎燼摁着女人的腦袋晃了晃笑道,“當年口口相傳的末法時代,已經到了,王兄,大勢所趨,你拿什麽逆轉局面!”
女人還要索吻,黎燼反手就是一耳光,“好色的東西!看不到老子有事要忙!”
說完話黎燼捏着女人的下巴晃了晃,“有些事情,也不一定非要我幫你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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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燼看着女人再度大笑,縱身一躍朝着佛像上方沖了上去。
一鑽進洞裏面,黎燼低頭看着雄胄,“雄胄,好多年不見了。”
雄胄隻是掃了一眼,“廢物,好多年不見了。”
黎燼聞言手中沉浮着一團邪氣,“你說什麽?”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雄胄把玩着手中的短刀。
句刑立馬擡起手打斷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現在大家都是一個陣營的,要齊心協力。”
雄胄把玩着短刀,“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從來不和廢物一個陣營。”
黎燼掌心那團邪氣再度膨脹了一些,恐怖波動散發而出,“你找死?”
句刑立馬隔在中間,“黎燼住口!”
“要不是句刑攔着,我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黎燼冷哼一聲收回了邪氣。
“走,你我二人去轉開火眼。”
句刑帶路與黎燼離開了這裏,讓祝昺在這個地方候着。
祝昺似乎是對雄胄的忌憚遠勝句刑和黎燼。
前面那兩位,雖說手段恐怖,但比起來眼前這個目中無人,不流盡最後一滴血就跟你死磕到底的瘋子而言,甯願招惹前面那兩位。
洞室之中的溫度開始升高,雄胄把玩着短刀,當溫度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雄胄周身蒸騰出滾滾白氣,身上的筋肉蠕動,手中短刀甩了出去,短刀釘在了牆壁之上,雄胄縱身一躍,踩着短刀往上一躍,騰躍起來的時候,腳尖一帶,短刀飛了起來,兩把短刀一前一後直接沖了上去。
不多時就到了最上面的洞口。
雄胄轉過身看着下方的祝昺,“告訴句刑,如果真的找到了旱魃,他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說完話雄胄轉身就走。
不多時。
句刑和黎燼從下方上來。
“人呢?”黎燼立馬詢問道。
祝昺指着上方道,“已經走了。”
黎燼怒聲道,“他竟然跑了!”
說話間就要追,句刑笑道,“不用追了,帶你一起下去轉移火眼就是想要試探一下他這麽多年是不是嘗試脫困了!果不其然,這個瘋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命!”
“那他肯定去王悍那裏!”黎燼又道。
句刑不以爲意,“那又如何?遲早會和我們站在一起的!這次來的目的不是拉攏他,而是放他出來!再釋放一位出來,就是我們的時代了!”
....
王悍拿着手機眼巴巴的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個要看玉足的人回消息,嘀咕了一句一點都不能堅持,對方八成兒不是聞人懸海,聞人懸海不至于這樣猥瑣。
隐藏了身份之後,王悍在好幾個聊天室裏面看了一遍,有聊正經的,也有聊不正經的,要不是旁邊有小孩子,王悍高低得進去跟這幫人好好聊聊。
新手引導任務已經過了。
王悍轉過頭再度打開了剛才那個全球定位的軟件。
不假思索的就打了兩個字,查了自己當下最想知道的人在哪裏在幹什麽。
“釋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