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這小子裝到了!”
徐撼庭罵罵咧咧道。
聶臨淵一陣大笑,笑聲無不透露着暢快。
當初碰到的那個順杆兒就往上爬的年輕人現在已經達到了這種高度。
這才多久,這種爬升速度讓他都不由咋舌。
“你現在身爲副會長,接下來要做什麽?”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撿了一些能說的開口道,“活死人對我并不是百分百信任,肯定是在任職期間從活死人手中能白嫖多少是多少!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聶臨淵一聽這非常王悍的說話方式又是一陣大笑。
“如果可以的話,這個位置還是盡量擔着,你要是有任何需要,随時和我們聯系,我會給你最大的支持!”
王悍神色一喜,“這可是您老說的啊!”
聶臨淵知道王悍是什麽人,笑着再度開口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小子總得有個度。”
“您老放心,這我明白!”王悍胸脯拍得咣咣響。
有了聶臨淵這句話,王悍心裏也有個底了,到時候活死人想要踢了王悍的時候,王悍直接動用聶臨淵賦予的力量。
等蘇祈控制了那幾個活死人秘書長之後。
後續的事情交給了杜鵑親自去操辦。
茶樓。
王悍點了根煙。
看着眼前的腎虛二人組。
空橐還是那副死太監的模樣兒。
瞽蟬兩隻小耳朵歡快的動彈着。
嘴裏面不斷地發出癡漢笑聲。
空橐着重看了一眼站在王悍身後戴着鴨舌帽的初六。
鎮壓地魔伍屍虻的地方竟然在一個旅遊區之中。
這個地方風景宜人,環境很好,當地的古樓保存的也都很好。
即便過了每年的那幾個旺季,還是有不少的遊客來這個地方打卡,本地人也會經常來這個地方轉一轉。
這個地方也有不少網紅跑過來打卡。
還沒下車,顯眼包瞽蟬就咧着嘴露出滿嘴稀疏發黑的牙齒,“嗷喲!大奈子嘿嘿嘿!嗷喲!大長腿嘿嘿嘿!嗷喲!大屁股嘿嘿嘿!”
王悍掃了一眼瞽蟬,示意空橐讓這個顯眼包消停一點。
步入景區。
王悍已經感受到了景區深處有濃郁的炁體夾雜着非常濃郁的邪氣。
這一股邪氣和王悍以前見到過的邪氣都不太一樣。
其中蘊藏着的濃烈殺氣讓王悍都不由得停在原地仔細觀看着。
空橐有點心虛。
讓王悍來釋放地魔伍的點子也的确是獓烈出的。
地魔伍屍虻嗜殺成性。
要是王悍半路反悔的話他也沒招兒,畢竟真要是給王悍惹怒了,他這條小命頃刻間就會飛灰湮滅。
王悍觀望了良久之後還是選擇朝着裏面走去。
空橐這才松了口氣。
小耳朵雷達一般轉動的瞽蟬嘴角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山間小路布滿青苔,遠處林木郁郁蔥蔥,隻是秋意漸濃,漫山遍野秋色暈染。
遠處的瀑布挂在山壁之上,落下之際在水面撞出氤氲白霧。
景區之中還坐落着很多有年代感的吊腳樓。
穿過一片樹林。
石闆路竟然到頭了。
路邊還有一個警示牌示意前方危險,禁止入内。
隻不過這種牌子隻是對一部分人有效。
但凡有人沖進去安然無事的出來,這種警示牌就是一個擺設了。
王悍往一個方向掃了一眼。
“走快點,有人來了!”
話罷王悍一個閃身就進去了。
初六緊跟着王悍。
空橐沒有累贅步履更加輕盈,瞽蟬歪着腦袋用耳朵辯路就像是螃蟹一般跑的很抽象。
幾人前腳剛進去。
後腳從外圍來了一行十幾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戴着鴨舌帽的女人。
手裏面拿着一沓拍攝腳本。
後面還跟着幾個人,有的扛着拍攝設備,有的拿着其他儀器,還有一些明顯看起來是保镖裝扮的人。
跟女人并排走的是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戴小姐,我已經給您說過好多次了,不是我不讓你們進去,實在是這個景區裏面太邪性了啊,這些年在裏面陸陸續續失蹤的人數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您說您...”
戴夢顔面無表情,回過頭看了一眼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任主任,我已經給您的頂頭上司打過招呼了,除了任何事情跟您沒有任何關系,不會有任何人找您問責,更不會對外公布任何影像信息。”
任主任剛要說話就被戴夢顔給打斷了,“任主任,我信奉的是唯物主義,您的那一套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我是不相信的,所以麻煩您不要再給我說這些東西了。”
“戴小姐,我隻是覺得您爲了拍攝一個揭秘紀錄片沒必要讓自己置身險境啊,您随便布置幾個場地,隻要腳本寫的足夠好,找幾個演技好一點的,觀衆還是愛看的。”
戴夢顔依舊是那副面癱臉,“任主任,弄虛作假不是我追求的東西,既然是紀錄片,我追求的是真實!安全問題您就多慮了,我請來的都是高手,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任主任無奈的歎了聲氣,“我還是那句話,你們進去差不多就得了,太深的地方麻煩你們不要再進去了,我不是危言聳聽,那個地方是真的邪性,我聽本地的老人講過,山裏面住着能殺人于無形的怪物。”
話沒說完就沒戴夢顔給打斷了,戴夢顔嘴角挂着冷笑,掃了一眼任主任,“感謝任主任帶路,您請回吧!”
任主任知道自己說什麽,眼前的這個倔強的女人都不會聽進去的。
女人背後有點關系,上頭也給他打過招呼了,按理說,即便上頭打了招呼,他高低還是得陪着一起去,可是他惜命啊,曆年不知道多少人莫名其妙的在裏面失蹤了,他還想活着,腳還沒捏夠,前列腺還沒按摩夠呢。
客氣了兩句之後任主任帶着自己的下屬轉過頭就走了。
戴夢顔冷笑一聲,嘴裏面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慫包!”
“東西都拿好,進去!”
十來分鍾後,一個個兒不高有點瘦的青年搓了搓胳膊,“戴姐,該不會真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吧,我咋雞皮疙瘩直起呢。”
“不要自己吓自己!我還怕沒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呢,如果真有什麽東西,攝影,記得一定錄下來,我們的紀錄片能不能爆就看這個地方有多稀奇古怪了!”
“戴姐,這地兒一個人都沒有!怪陰森的!”
戴夢顔走在最前頭,身後跟着花重金請來的保镖。
忽然。
戴夢顔目光看向了遠處。
隻見很遠的樹林之中有鳥雀被驚得飛起。
戴夢顔眼中冒着精光,“走快點!那邊有人!别人能進我們也能進,不要自己吓自己!”
茂密樹林之中。
山路崎岖,王悍幾人卻是如履平地。
王悍忽然停下腳步。
“你倆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說完話王悍朝着一個方向快速而去。
空橐稍加猶豫之後,和瞽蟬繼續朝着鎮壓地魔伍的地方過去了。
山腳的平地上安靜的矗立着一座吊腳樓。
年代久遠,屋頂牆壁都已經泛黑。
這會兒光線陰暗,那棟吊腳樓在陰暗之中平添幾分陰森。
王悍神色古怪。
快步朝着那邊沖了過去。
快要到跟前的時候。
隻見那吊腳樓的門幽幽打開。
王悍看着門口,沖着黑洞洞的門内笑道。
“别躲着了,我知道你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