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同意之後把那張讨賊貼收藏了起來。
等會去之後一定要裱起來。
隔三岔五拿出來看一看。
這幫逼人還挺看得起老子的,給老子整的這個小詞兒還一套一套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幫逼人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的能力還是尚可的。
這不過這種言語攻擊對王悍造成的傷害并不是很大。
長桌兩頭的人還在激烈讨論怎麽找到王悍并抓住王悍。
一群人頭腦風暴。
想了各種各樣的辦法。
點子一個接着一個。
成立的暫時放進預備考慮的行列,不行的直接推翻。
手機震動。
王悍掏出來手機,發現還是項風發來的消息。
“悍,你知道江湖中今天有一個專門針對你的鎮魔大會嗎?”
王悍順手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正聽着呢。”
項風沉默了很久之後。
“他媽的!求你了!别裝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看到你在裝就像是有螞蟻在我身上爬!比蚊子叮腫了小雞雞又抹了辣椒油還要痛苦!
他們說啥呢?”項風又問。
王悍一五一十道,“研究怎麽抓我呢。”
“....”
項風扭曲成了一團,面目猙獰的看着王悍發來的消息,雖說羨慕的雞兒發紅發紫,但退一萬步還是欽佩這個狗賊的膽大包天,換個正常人誰特麽敢大搖大擺的跑去賊窩正大光明的聽人家使怎麽研究抓自己的。
項風打開了備忘錄。
備忘錄裏面專門有一個裝逼寶典。
項風默默的添了一行,“旁聽敵人抓自己決議案。”
自己這輩子若是裝不過王悍,就一定要培養自己的下一代去裝逼。
有他的這個寶典。
他兒子就能赢在起跑線上。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對象都沒有,王悍家的那個小崽子話都說不明白就會在他面前裝了,項風的拳頭不由得硬了。
王悍打了個哈欠。
這幫人還在激烈的争論着。
木伯登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劉玉虎小友,你有什麽想法嗎?也可以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王悍掏了掏耳朵,“我覺得你們這半天說什麽從他老婆孩子,或者是什麽從他親朋好友入手的想法不太現實,這都多長時間了,如果真能找到他的家人早就找到了不是嗎?”
木伯登盯着王悍,“接着說。”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依我之見,咱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咱們今天在這裏商讨的内容不經意的傳播出去,在江湖中傳出各種小道消息,就說我們要找王悍家人朋友的晦氣來釣出王悍。
那王悍怎麽想,他知道他的親朋好友藏得好,完全不在意我們大張旗鼓的找人,人家根本不鳥我們對吧?從他之前在鎮魔大會現身就能驗證我說的這一點。
但王悍這個人有一點,這個人特别愛湊熱鬧,如果,我們在江湖中傳出一個假消息,就說找到了一個什麽上古重寶,消息要是編的真一點,王悍肯定會去!
當然,這隻是一個提綱,王悍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聽到一點風聲就跑過去對不對?肯定會觀望一段時間,确保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們必須得營造出一種真有重寶的感覺!
最好的方法就是真的放一個真的寶貝進去,畢竟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
明面上,我們四處費盡心思的找王悍的親朋好友又掘地三尺的找王悍,暗地裏我們藏身暗處,用這個重寶勾引出王悍,來一個守株待兔!”
啪啪啪!
木伯登拍手鼓掌。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劉小友這個方法比我們剛才想的方法都要周全!”
錢奏回過頭摸了一把自己光秃秃的球頭,沖着王悍豎了個大拇指。
“劉玉虎小兄弟,剛才多有得罪!見諒!”
王悍随意擺手,“無妨!”
姚皚籌接過話茬,“這個小兄弟的提議确實不錯,我覺得還得再完善一下,剛才劉玉虎小兄弟說的對,王悍這狗賊,不是什麽凡夫俗子,精得很,我們必須得确保他一定會來!”
木伯登沉思片刻後,“那就得在這個寶物上做文章了!什麽樣的寶物能勾引來這個狗賊?”
錢奏搓着他的光頭,“少婦的寶物?”
王悍差點沒忍住跳起來給這孫子兩腳。
狗比籃子!
把老子當成了什麽人!
木伯登手指頭敲了敲桌子,“這個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玉虎小友,你有什麽想法嗎?”
王悍舌頭頂着腮幫子。
你們這幫逼要抓老子,老子給你們出了點子,你們還要老子給你們完善一下是吧?
“這得看王悍缺什麽了!”
錢奏摸着自己那顆反光的球頭,“王悍缺什麽?缺道德缺人品呗!”
王悍瞅了一眼錢奏,老子改天就給你的那顆球頭打進肚子裏。
姚皚籌身體前傾,“不知各位還記不記得,王悍之前失控的那個視頻,這狗賊體内有一股力量,那股力量的恐怖程度隔着手機屏幕都能感受到,而那股力量,他控制不住!如果,如果我們說這個寶物可以操控邪氣,你說這個狗賊會不會來?”
錢奏摸着球頭的手一停,拍了拍球頭,“這個點子好!當時地魔肆空橐帶領十萬魔軍跪迎他的場面我到現在都還記着,也就證明這個狗賊體内的那股力量連那些魔頭都要忌憚,但凡是個人,就會想要控制體内的這股強大力量!這狗賊肯定上鈎!玉虎小老弟,我說的沒錯兒吧?”
王悍笑道,“我覺得可行!但前提是真得放個好東西進去,最好是神器,不然是不可能騙他出來的,這個好東西誰放?”
這話又讓很多人閉嘴了。
畢竟這種東西萬一肉包子打狗那可就一去不回了。
見沒人說話。
木伯登稍加思索之後,“東西我來想辦法,我可以從春秋草廬那邊借一件寶物過來!隻要是能殺了此賊!什麽代價我都願意付出!各位,此賊若是落入我手,都莫要與老夫搶,我要将他開膛破肚,摘了心肝祭奠我那九泉之下的兒孫!”
王悍眉頭一挑。
我擦!
你大爺的!
老子給你出點子。
你還要這麽對老子是吧!
好好好!
這麽玩是吧!
那老子今天高低得跟你唱個反調!
王悍笑着開口道。
“木老爺子,點子是我出的,若是抓住了王悍,得先把人交給我!殺與不殺,得我來定!”
木伯登露出一個陰森笑容,“小友可能不知道,這狗賊殺了我的兒孫!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這提議怕是不行!人必須得死,還得我來親手殺了!”
王悍毫無懼意。
“木老爺子,恕難從命!他的生與死,得我來定!”
旁邊一人胳膊肘頂了一下王悍,“小兄弟,順着點木老爺子,木老爺子情緒不穩定。”
“我情緒也不穩定!這年頭,大家精神狀态都不好,發瘋誰不會!”
哐!
木伯登一拍桌子。
沖着王悍皮笑肉不笑道,“年輕人!你家長輩沒教過你如何跟長輩說話嗎?”
王悍攤開手。
“沒!”
木伯登緩緩起身,雙手撐着桌子,“王悍這畜生老夫殺定了!佛祖都攔不住!我說的!”
王悍氣定神閑的整理了一下袖口。
“王悍的死活,隻能我來定,其他人沒資格,我說的!”
場中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了起來。
所有人目光徘徊,這個青年是背靠那個神秘的浩然派,但木伯登背後的春秋草廬絲毫不差。
木伯登本來情緒就不穩定,再加上這一天兩夜沒抓到王悍正在火頭上,他也知道這年輕人背後勢力強橫,但他背靠着的春秋草廬自然也不差,心中既有試探深淺之意,又有趁機傾瀉怒火的嫌疑。
手中一拍桌子。
長桌晃動,朝着王悍這邊氣勢洶洶的擠了過來。
哐!
長桌一頭。
初六大手摁住了桌子。
帽檐下冰冷雙眼盯着木伯登。
初六雙手摁住長桌。
猛然往前一推!
随着轟隆一聲!
長桌推着另外一頭的木伯登愣生生的給頂在了牆壁上。
會議室椅子晃動嘈雜聲音不絕于耳,室内當即一片嘩然。
王悍自顧自的玩着指甲。
等聲音靜了些。
王悍環顧四周。
“誰還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