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号人如墜冰窟!
所有人眼睜睜的看着王悍走掉了。
剛才這個小個子死的凄慘模樣所有人都看到了。
死的這麽離奇!
而且牆壁上猩紅的幾個字讓所有人不由得膽寒。
剛才幾千号人還因爲王悍給他們比中指。
他們大氣不敢喘。
等到王悍走了之後好不容易能夠背後罵兩句。
沒想到牆壁上那行猩紅的我無處不在讓他們隻覺得一股子寒意從腳底闆沖到了天靈蓋。
原本人聲鼎沸的美食街這個時候竟是沒有一人敢說話。
所有人慌張的舉目四望,想要把藏在暗中的王悍找出來。
奈何根本找不到蛛絲馬迹。
有人将王悍出現在了鎮魔大會以及剛才的所作所爲上傳到了江湖論壇。
還有人要了監控視頻上傳到了江湖論壇之中。
不隻是他們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
整個江湖之中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個把人變成麻花的手段有些人可太熟悉了。
可不就是鎮龍閣那個老閣主王重樓經常愛做的事情嘛。
這個手段定然是王悍不會出錯了。
這一趟來度假山莊參加鎮魔大會商讨怎麽弄死王悍的人一時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動。
很多人都被吓壞了。
這位九公子可要比傳說中的更加邪性。
真身不現便能殺人于無形之中!
這種恐怖手段讓很多人甚至是開始猜測九公子這趟出國之後是不是達到了朝元境。
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嘴,說聖光教紅衣大教主享受的信仰之力足夠灌注一個着境的朝元境大佬出來。
一時間江湖中一片嘩然!
度假山莊。
木家老爺子木伯登之前有了老年癡呆。
但是接連死了孫子和兒子之後。
竟然清醒了不少。
都土埋發際線的人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沉痛打擊讓木伯登殺心一日比一日濃重。
恨不得将那個王悍抽筋扒皮生吞活剝。
外面傳來消息說王悍竟然膽大包天出現在了附近市區的美食街。
娘希匹!
殺了老夫的兒子孫子!
你還過來白嫖木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木伯登立馬召集人過來要去抓了王悍掏心掏肺祭奠他的兒孫。
不料還沒上車,就傳來消息王悍已經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走了之後還殺了人。
木伯登看着前後兩段視頻。
一段沖着幾千人比中指。
一段殺人于無形之中。
幾千人沒一個人敢攔王悍一人。
氣的直接把手機砸了。
木伯登雙眼赤紅,“傳我命令!此獠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他肯定還藏在某個地方!地毯式搜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抓出來!若不殺他!老夫死不瞑目!”
“此子還真是膽大包天!此地來了數萬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之人!他竟然還敢闖入龍潭虎穴!”
說話的是個光頭的八字胡壯漢。
長得挺拟人的。
穿着一身高端定制的服裝,但穿在他身上給人一種小品裏面陳佩斯穿軍裝反派相的滑稽感。
錢陲的弟弟錢奏。
錢奏擡起手抹了把自己的光頭,另外一隻手轉着兩個鐵球,“木老爺子,您說這小子既然是聖光教十二位紅衣大教主之一,咱們要是給他做了的話,是不是跟那邊不好交代,這樣貿然殺了他怕是不妥,得想一個合理的罪名順理成章的把他給殺了!”
木伯登哼哼冷笑了兩聲,“西方教廷的手還伸不到東方來!再說了,法不責衆,就算是他們想要讨個說法,我們這麽多人,他問責得過來嗎?一群西方的的人怕他們做什麽?你兄長到現在生死不知,你們錢家也在之前追殺這個小雜碎的時候全軍盡墨,想那麽多做什麽?他死了,對誰都好!皆大歡喜!”
錢奏摸了把自己的光頭,“這話倒也不假!但怕就怕在這小子功力暴漲啊!”
“再暴漲又如何?木家背靠春秋草廬,何況還有你們幾家,還怕他一個喪家之犬不成?”
錢奏笑了笑,再度摸了一把光頭,“那就走吧,今天要是能把他抓了今天就弄死他!”
....
王悍換了身行頭,易容成了劉玉虎的樣子。
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
身後跟着同樣易容後戴着鴨舌帽的初六。
互聯網傳播消息的速度足夠快。
以至于城中很多人都知道王悍竟然敢跑來這個地方還動了手。
木家老爺子帶着人殺過來了。
很多人都動了起來,全城搜捕王悍。
王悍坐在車上,降下車窗看着大街上來來往往找王悍的人。
有的人甚至是逆天到掀開下水道蓋子鑽進去在這下面找王悍。
兜裏的手機震動。
掏出手機發現是項風發來了消息。
“悍!悍哥!悍爹!求求你!教教我好不好?你這都是咋裝出來的!我給你充個91會員你教教我行嗎?”
“滾!”
這一夜注定是難眠的一夜。
王悍也混在人群之中裝模作樣的跟着一起搜捕自己。
搜到淩晨王悍回去睡大覺了。
隔天江湖中人又全城找了一遍。
王悍也裝模作樣的找了一天。
别的沒幹,木家提供的夥食還挺好,一天換場地蹭了六頓飯吃得挺飽。
還掙了一千塊錢,王悍轉手就給兒子閨女買了零食玩具。
來度假山莊的人走了一部分,畢竟王悍的手段和睚眦必報的性格江湖中的人都知道,昨兒那一手給很多人整出來了心理陰影。
但又來了一部分,隻不過後面來的這些人裏面看熱鬧的嫌疑更大一些。
一天一夜沒找到王悍。
木家老爺子火氣沖天,另外幾家扛把子也是神色各異。
轉天兒天一亮。
鎮魔大會正式召開。
核心人物齊聚木家的度假山莊。
王悍搖頭晃屌的朝着裏面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
“請出示讨賊貼!”
王悍眉頭一挑。
你大爺的!
老子堂堂正正浩氣沖天!
還尼瑪讨賊貼!
“讨賊貼沒有,麻煩向裏面通報一聲!我叫劉玉虎!同來參加鎮魔大會!”
門口的人打量了一下王悍,掃了一眼王悍身後的初六。
覺得應該不是凡夫俗子,“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轉過頭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會議室站着坐着不少人。
木伯登坐在首位,密布血絲的雙眼掃過所有人。
“一天兩夜,一個大活人找不到!”
錢奏轉動着手中的兩顆鐵球。
“嘿!那個狗東西反偵察意識是真的強,也就隻有在美食街故意露了臉,其餘時間沒有一個監控拍到他!我覺得他該不會是離開了吧?”
“有這個可能!”
對桌坐着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姚家的人,姚皚達的堂哥姚皚籌。
姚皚籌咬了咬嘴皮,“不能把他當成正常人來想,這狗賊腦子和正常人不一樣,你們說,他該不會今天也來了咱們鎮魔大會吧?”
錢奏轉動鐵球的動作一停,“我說老姚,你這多多少少就有些過于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就今天這個場合,給他十個膽子他敢來嗎?”
“凡事都有個說不準!這事兒沒有定論誰知道呢!”
“木老爺子您覺得呢?”
木伯登冷哼一聲,“昨日他出現的地方,距離度假山莊幾十裏地,鎮魔大會的高手都在度假山莊,那個地方全都是些江湖中的盲流,這才是他敢出現在那裏的原因所在,今日度假山莊高手雲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此地!”
“有道理!”
錢奏摸了摸光頭,轉動着手中的兩顆鐵球,重新扯回正題,“所以各位商量一下具體怎麽殺了這個狗賊!這狗賊藏得深,拍拍屁股走人了,江湖這麽大,找不到他人也是個問題!他要是在我面前,我還能和他大戰三百回合!殺他個片甲不留!可現在他人在哪裏我們都找不到!這空有一膀子力氣也沒地方使啊!”
姚皚籌攤開手接過話茬道,“說的也是!得先把他人找到才能殺了他!人都找不到殺誰去!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找!他總不可能站在咱們面前讓咱們殺吧!”
錢奏大笑道,“想他媽什麽美事呢!今天在場高手雲集,我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來!說點實際的吧!”
正說話間,有人跑了進來,“木老爺子,有個叫劉玉虎的說也是來參加鎮魔大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