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很多人都是大氣不敢出。
随着王悍的目光掃過,沒人敢和王悍對視一眼。
前段時間還往外傳小太保内功沒了隻剩下來了外功。
這特麽誰能想到。
這才幾天的時間。
不僅是恢複了最初的功力,還在原來的基礎上突破了。
饒是山河會的一衆人都是心中感慨。
這小子每次見到都是換一個新的樣子。
回想這小子當初剛剛當上山河會小太保的時候,還是個粉嫩的小年輕,現在都又黑又強了。
直播間的觀衆也是被這一幕給吓到了驚呆了。
而在直播間裏。
一個id叫吃蛆不忘挖屎人的更是接連發了一百多條我草!!!!
足以看得出來這位觀衆的情緒非常的激動,以至于都有些失控了。
剛才的這一拳,足以讓江湖中的阿貓阿狗銘記,山河會的小太保不是誰想踩一腳就能踩一腳的。
今天之後,縱然是江湖中的老登們見到了王悍也得客客氣氣的。
那些這一次和山河會結盟的家族門派掌舵人看到剛才的一幕,都是驚得菊花一提,籃子一縮,心髒一抽,呼吸都停頓了好幾秒的時間。
看着這個年輕人,都是心中感歎。
山河會小太保的位置實至名歸!
端木明仁嘴角的笑意已經快要壓不住了,就想站起來大喊一聲這是我外甥!
咳咳...
錢陲一張嘴,嘴裏面冒出來一股鮮血,指着王悍。
他是挨了揍的。
有多難受他是最有發言權的。
錢陲難以置信的看着王悍,“你!你!”
王悍神色冰冷的掃了一眼錢陲,“看在老馮的面子上,留你一條命!”
站在王悍身後的羅蹇駝看着剛才的一幕。
看的熱血沸騰。
阿修羅本就生性好鬥。
王悍這個逼裝的足夠勁道,搞得羅蹇駝也是一陣心裏犯癢癢。
不由得咳嗽了一聲。
眼神示意王悍。
找個機會讓他也動個手。
王悍掃了一眼示意再等等。
羅蹇駝立馬瞪眼。
一副别逼我跪下來求您的眼神。
“沒人了嗎?”
王悍目光轉動。
錢陲一陣劇烈咳嗽,再度噴吐了一大口鮮血,轉過頭看向了角落裏的一個老人。
那個老人看起來是場中年事最高的。
穿着一身手工制作的麻衣。
閉着眼睛。
臉上有很多的老年斑。
呵呵笑了一聲。
緩緩睜開了眼睛,如果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眼睛是異瞳。
老人盯着王悍,笑聲就像是風箱一般。
“邪氣這般濃重!還說你不是魔?”
這話倒讓所有人也逐漸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王悍身體之上的邪氣滾滾,這些邪氣,放在很多朝元境的身上都吃不消。
“有邪氣就是魔嗎?我看你體内也有邪氣!”
“老夫半隻腳已經踏入了朝元境,體内有邪氣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難不成你也這樣?”
說話間炁體如潮朝着王悍席卷了過來。
山河會幾位太保相繼起身。
唐元基端着他的那個茶壺,“臧漁慈!你他媽故意找茬是吧?”
“所有人都在看着,老朽可是實話實說,此子體内的邪氣,就連老朽這個半隻腳踏入朝元境的都覺得駭然,你說他沒有練魔功,你們信嗎?都這個時候了,山河會還要包庇他,你們山河會安的什麽心?”
臧漁慈聲音陡然一冷怒聲呵斥。
王悍打量着眼前的老人。
山河會衆位太保也是噎了一下。
王悍體内的邪氣着實有些恐怖,正常人這麽多的邪氣早就噶了,偏偏王悍還能借助這些邪氣戰鬥,這就很像是練了魔功入魔後的作風。
隻不過入魔之後的人都是什麽樣子大家都清楚,臧漁慈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還要發難,擺明了是故意找茬,想要給王悍扣一個魔頭的帽子弄死王悍,不然這放在以後角逐的時候定然是一個強敵,不如趁機把人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是鎮龍閣武神,也是天命之子,從生下來那一刻起,我就注定和邪氣挂鈎,任何鎮龍閣閣主都将會被邪氣灌注,但凡是有點常識的都知道!”
臧漁慈哼哼笑道,“這一點老朽略有耳聞,可老朽還知道,任何一個鎮龍閣的閣主在沾染了邪氣之後要麽瘋了要麽死了,你既沒有瘋,也沒有死,不是練了魔功是什麽?”
“我沒有瘋的主要原因是我父親離世之前,吞噬了很多邪氣,替我扛下了幾十年的壓力,有問題啊嗎?”
臧漁慈大笑。
“你父親替你扛下了幾十年的壓力,這種荒唐至極的玩笑話你自己信嗎?古往今來有幾個敢說這種話?你當你父親是誰啊!”
“家父王牧侯!”
臧漁慈臉上的皮肉顫了顫。
“王...王...”
接連說了兩個王,就像是卡碟了一般,嘴巴開開合合,不知道的還以爲打嗝兒打不出來,後面的字兒愣是沒敢說出來。
一個走了将近三十年的人,名字忽然被提起,愣是搞得臧漁慈心中一怵。
所有人看着王悍,現在再看王悍,感覺年輕人這麽強好像也是應該的。
直播間。
那個id很有味道的觀衆再度情緒激動的一口氣發了一百多個我草!!!
這麽多雙眼睛看着。
臧漁慈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爲了駁回面子立馬道,“開什麽玩笑!既然你是王牧侯的兒子!那你更應該知道邪氣有多恐怖!你父親都扛不住邪氣,你能扛的住?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你父親當年雖說是遍地結仇,卻也爲了江湖做了不少好事,沒想到到你這裏,竟然練了魔功,還真是令人唏噓,你父親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生了這麽個孽畜,怕是要死不瞑目了,老朽不忍你父親有你這種孽子,這便送你去泉下與他相見,向他磕頭認錯!”
說話間,臧漁慈大手一擡,準備要動手。
山河會衆人紛紛起身。
唐元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臧漁慈,你混淆黑白,話都已經說開了,還想着當衆殺人!給你臉了是嗎?”
臧漁慈哼哼一笑,“諸位,此子氣候小成,今日若是不除,假以時日,定要危害整座江湖!當年那王牧侯一己之力壓的所有人喘不過氣來,想必各位都不想再去過那種苦日子吧!”
“爾敢!”
山河會衆位太保紛紛起身。
山河會深處,數道氣息彌漫而來籠罩着此處。
江湖中那幫人紛紛釋放氣勢。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臧漁慈緩緩起身。
“怎麽,難不成你們山河會想要和整座江湖唱反調?今日你們敢攔着我們,那就是向整座江湖宣告你們山河會包庇禍端,想要與整座江湖爲敵!”
同行的所有人紛紛附和。
“諸位,今日山河會敢護着此獠,明日就敢養魔軍!後日就敢當霸王!所有人聽令,今日山河會膽敢護着他,各位立馬召集兵馬,圍攻山河會!”
所有來的江湖中人紛紛露出獠牙。
喬逢春大笑一聲站了起來。
頓時眉眼含煞,殺機萬丈!
“那就打!”
臧漁慈面目猙獰,轉過頭看向了王悍。
腰背佝偻,似是被壓縮的彈簧。
“魚太一不在山河會,今時今日,老朽還不是如入無人之境!今日!大羅金仙也難救你!”
王悍平靜的看着臧漁慈。
“說完了?”
一隻手緩緩擡了起來。
大手往前輕輕一揮!
身後羅蹇駝彈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