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天時間。
江湖之中有九百餘人籃子要麽被割了要麽被捏爆了。
地魔肆空橐的大名已經在互聯網的快速傳播之下。
整座江湖都已經知道了。
一時間整座江湖人心惶惶。
所有長着籃子的男性同胞都是談籃色變。
也是因爲空橐這割以永治般的手段,讓很多人對這些魔頭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熱度在有個朝元境的籃子也被割了之後直接爆了。
江湖中的恐慌程度更上一層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有人更是喊出來了保衛籃子的口号。
江湖論壇app開屏第一個熱搜就是最熱詞條。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王悍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
看了這半天,提心吊蛋的。
要隻是缺胳膊少腿咬咬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畢竟現在王悍公司的賽博假肢也挺好。
可這是籃子!
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
是一個男人的軍事要塞!
更是一個男人的彈夾!
籃子被割了丢的不隻是一個器官更是一個男人的臉面!
何況目前的科技還沒有發達到造出賽博籃子!
來串門的林雪芙也搞了個賬号下載了個軟件看着。
“我看的幻蛋都疼!那些被割了的還能理解,那些被捏爆的男性同胞不得疼死了!”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
“商機啊!”
西門豆豆夾着腿點了點頭,“的确挺傷雞的。”
王悍打了個電話出去,“給我趕制一批男士專用鐵褲衩兒出來!要快!我們的鐵褲衩兒要做創新,每個買鐵褲衩兒的都送一份縮陽入腹的秘術以及兩顆假蛋。”
房間裏面所有人都回過頭看向了王悍。
表情各異。
林雪芙搖着頭,憋了半天年沖着王悍豎了個大拇指,随後小拇指也翹了起來比了個6,“不愧是你!”
也正是因爲空橐這個收割雞的存在,王悍一早上收到了十幾個電話,全都是叫王悍盡量早點回山河會總壇。
王悍翻看着江湖論壇的帖子。
在空橐的一番騷操作之下,江湖之中的各大組織抱團取暖的速度比之前更加快了。
許多家族門派根據地緣實力勢力分布紛紛開始抱團。
江湖論壇每天都有官宣這個組織那個勢力成立的,而且還在不斷地招攬新的成員加入。
明顯能夠感受到氣氛已經緊張起來了。
這倒也是個好事情。
王悍很是希望空橐能多出手幾次。
省的那幫江湖中人平日裏一個個兒的吃的肥頭大耳的,像你媽溫水煮青蛙一樣,緊張兩天之後又開始窩那兒不動開始花天酒地争名奪利了。
但讓王悍最頭疼的還是那幫魔的學習能力。
這些魔頭就像是那種本人很讨厭,但人家就是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學霸團體。
現如今這幫魔放進當下社會之中根本分辨不出來,人家的各項才能比很多普通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竊聽設備被破壞之前,王悍竊聽的時候還聽到齊遇春讓這些魔頭去大學裏面蹭課。
王悍對自己的實力很有把握。
但王悍對自己這邊整體的實力不是很放心。
一旦打起來這就是個團隊遊戲,自己就算是殺穿了,碰到了豬隊友,該帶不動還是帶不動。
所以王悍之前就想好了,最保險的方法就是發展自己的親衛,雖然規模會小,但是戰鬥素質過硬可以揚長補短。
王悍把玩着手機,随後給論壇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人在論壇暗中傳播魔頭中秋起兵的消息。
空橐之前說的這些話,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可以讓江湖中再緊一緊弦兒。
魔軍那邊肯定能夠猜到這個消息是王悍放出去的。
但這幫魔頭也都知道王悍是什麽尿性。
又不會追究什麽。
對魔頭而言,王悍就是最大二五仔,對王悍而言,這些魔頭都是二五仔。
也算是雙向奔赴的二五仔。
況且空橐把消息告訴王悍之前就應該料想到王悍會把消息傳出去。
隻不過這個消息是否屬實還沒定下來。
魔頭說話真真假假。
管它消息屬實與否,先讓江湖中人緊張起來有點大戰前的氣氛。
王悍穿了衣服朝着門外走去。
饒如霜見狀喊了一聲,“飯馬上就好了,你去幹嘛?”
王悍看着才開始淘米菜都還沒擇的饒如霜。
“我去找一下羅蹇駝,看看這兩天的進度,開飯前就回來。”
饒如霜看着王悍,畢竟是自己弟弟,知道王悍心裏焦慮,隻是點了點頭。
王悍踹了一腳玩遊戲的牧謠,“去給大姐打下手去!”
剛掃了一眼西門豆豆,西門豆豆已經蹿到了廚房搬了個小闆凳開始擇菜。
出了門。
點了根煙。
驅車到了專門買的一個很偏僻的小院子。
一進去就看到神明教所有人将羅蹇駝圍在中間。
羅蹇駝侃侃而談。
王悍坐在旁邊。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
王悍給羅蹇駝買了豐盛的午餐。
“小羅老師,您吃。”
羅蹇駝掃了一眼王悍,語氣一如既往的橫,“您也坐,站着幹嘛?我坐着您站着,像話嗎?”
“不像話不像話。”阮大器立馬給王悍搬了個椅子過來。
王悍認真詢問道,“小羅老師,這幾天我聽您說了這麽多,我大概聽出來了個差不多,這個《修羅吞噬經》上限是脫胎境,說高端點,也就是脫胎境之上的那個着境,您這幾天又讓他們内外雙修,可再内外雙修不也上限是着境嗎?有什麽辦法能更進一層嗎?”
“那就用最取巧的辦法了。”羅蹇駝抱着戰斧牛排張嘴撕咬了一大口,腮幫子蠕動吃的嘴角流油。
王悍立馬反應了過來,“信仰之力?”
羅蹇駝隻是嗯了一聲。
王悍拿着手機撓了撓鬓角,“神明教就這麽點人,信仰之力咋搞也湊不到位呐!”
羅蹇駝斜了一眼王悍,“您想不明白不會求我嗎?在場所有人裏面誰有我小羅強?您不會不恥下問嗎?您沒讀過《師說》嗎?”
王悍看着眼前的抽象帶師。
當時在紅蓮禁地的時候,隻記得這孫子還是個非常乖張暴戾的存在,誰知道本人藝術性這麽強。
王悍看着眼前大快朵頤的抽象帶師,很誠懇道,“小羅老師,那您能不能給我說說具體怎麽實操?”
羅蹇駝脖子一伸,一大塊肉囫囵吞下,“很簡單,如今大亂将至,《修羅吞噬經》靠的就是以戰養戰,殺人之後吞噬可以提升自身功力,殺人期間救了人,讓那些被你們救的人奉你們爲神明,信仰之力這不就來了。
我以爲您這個神明教起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沒想到還需要我來點撥,您還真是個大傻...大殺四方的絕代聖者,聖人千慮,足有一失!很正常!咳咳,很正常!”
王悍掃了一眼朱棟一行人。
幾人均是點頭,“我們知道該怎麽做了!”
小待了一會兒。
王悍驅車回家。
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
門外花台上坐着一個人。
滿臉褶子長的像是巴哥犬一樣。
看着來往的車子車牌号。
當看到王悍的時候。
立馬跑了過來張開雙臂攔住了王悍的車子。
王悍降下車窗,看着外面的典魯奇。
有點奇怪典魯奇是怎麽找上門來了。
但看到典魯奇一副頹靡模樣,王悍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典魯奇看到王悍的時候愣了一下。
發現是自己那天偷錢包不成反被秀的年輕人。
“是你?你是王悍?”
王悍看着典魯奇,“你怎麽找到這兒的?”
“有個叫聞人懸海的人,他給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