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聽到風滿樓的話語之後搖了搖頭。
“等會兒咱們所有人碰個頭,大家投票選舉一下吧,您說呢風老?”
風滿樓喝了口養生茶,拿着杯蓋,想要擰上蓋子,心不在焉的好幾次都沒對準。
對準之後,風滿樓擰好杯蓋。
正氣凜然道。
“王悍,其實我覺得這種事情是要有奉獻精神的,咱們這幫人裏面,要說奉獻精神,我排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
到時候碰到釋厄絕對會受傷,與其讓大家受傷,倒不如讓我一個人承擔了所有,這件事情無需投票選舉,我去吧!
讓我守在那裏,與那秃驢一戰!縱然血濺神道碑,也九死其猶未悔!”
說的大義凜然。
王悍轉過頭,“風老!這...您這樣行嗎?”
風滿樓一擺手,“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自當頂天立地!獨當一面!匹敵萬夫!九死不悔!”
王悍一抱拳。
“風老!從今天開始,我對您輪刮眼眶!”
開車的二餅回過頭看着一臉正氣的風滿樓,被這個老色批給觸動了,“風老大義!”
風滿樓非常享受這種贊美。
大手一揮,“風某向來如此!這都不值一提!”
車子不緊不慢的隔着街道跟着剔骨刀。
王悍又把計劃告訴了大家。
所有人現在都跟着王悍的節奏走,唯王悍馬首是瞻。
在聽到風滿樓做出了這種舉動。
王悍提前給每個人私信發了個紅包。
大家都對風滿樓報以崇高敬意。
風滿樓昂首挺胸。
時隔多年,終于在這幫人嘴裏面得到了這種久違的敬意,那個激動的感覺可要比刷個禮物當榜一讓主播嬌滴滴的叫風哥哥舒服多了。
跟着剔骨刀轉了半夜。
這個女人是一點不閑着,但凡是看得上,就會被她勾引帶走。
從晚上十點多到淩晨三點多。
王悍都看困了,這娘們兒還神采奕奕進行着人類最原始的律動。
看了一眼時間。
“你們盯着,我得回趟家,我老婆還沒睡等我呢。”
風滿樓羨慕的看着王悍,小年輕真的好,目光迷離的看着車窗外的華燈點點,仿佛記起來那天他在月光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王悍回了家。
蹑手蹑腳的去了果果的房間看了一眼。
給果果墊好枕頭。
匆匆洗漱了一下。
回到卧室蘇祈正靠着床頭拿着平闆看小說。
王悍上了床。
“快睡快睡,臭老娘們兒一天天的。”
關了燈。
剛躺下沒一會兒,黑暗中忽然傳來蘇祈的聲音。
“爲什麽你的内褲有點潮?”
“剔骨刀從我出門到現在都在練吸腥大法,我一個正青春的大小夥子,能沒反應嗎?”
“哦。”
過了一會兒,蘇祈忽然道,“老公,我後背好像起了個痘痘,你看看。”
王悍打的手剛放在後背上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
“臭老娘們兒還挺詭計多端!”
一夜匆匆而過。
隔天一大早。
王悍匆匆吃了東西就出了門。
一幫人湊在一起把事情從頭到尾盤了一遍,商量了具體的計劃。
既然釋厄讓剔骨刀做這種事情,那就證明釋厄是準備把剔骨刀當成了棄子。
還是按照之前說的,大家将計就計。
第一步就是假裝上鈎,讓釋厄以爲王悍中了他的圈套。
剔骨刀已經到了江甯市夜生活最豐富的西湖路這一片的街區了。
這個地方每天晚上都有各種各樣的人出入,這個地方的人也有各種各樣的人出入。
行诏籌不會造成大規模殺傷,隻會汲取中招的人體内的五氣衍生而出的各種負面情緒,身體好的會虛弱一段時間才能一點一點的恢複,身體虛的必然大病一場。
但這個地方,晝夜颠倒,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可太多了。
有好些人比風滿樓還要虛。
夜幕逐漸降臨。
王悍叼着煙,躺在車裏面,拿着手機玩着鬥地主。
二餅手指敲着方向盤看着外面最大的一家夜店。
車窗被敲了敲,一個身影站在窗外。
二餅降下了車窗,外面站着一個大臉盤子的中年人,腦袋一周的頭發都很茂密,頭頂的有些潦草稀薄。
“怎麽了?”二餅看了一眼。
中年人立馬道,“九爺過來了,我過來見見九爺,九爺,地方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您要是還有别的需求,直接吩咐我就行。”
王悍看了一眼。
二餅介紹道,“九哥,這是高雲平,這個地方的老闆。”
王悍看了一眼,“等會兒要是有什麽損失,給我拟個單子出來,我給你報了!”
“九爺,您真是太糟踐我了,您來我場子是我的榮幸,就算是您把我場子砸了,隻要您開心,都是小事。”
王悍看了一眼高雲平,“有這個必要嗎?”
二餅清了清嗓子,沖着王悍小聲笑道,“九哥,之前有兄弟在這裏被人攮了,七哥砸過一次他的店。”
王悍轉瞬釋然,怪不得能說這話。
“一碼歸一碼,我是個講規矩的人,今晚的損失,我給你報。”
高雲峰還想說話,二餅揮了揮手,高雲平立馬賠笑,“有什麽需要的您盡管吩咐。”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
二餅忽然指着一個地方。
“九哥,人來了!”
王悍看了一眼。
剔骨刀現身在了外面。
穿着性感制服,包臀短裙,長腿上的黑絲人爲的撕扯出來了好幾個破洞,随着晃動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她身後,前前後後跟着十來個人,都假裝互不認識。
王悍點了根煙。
擡起手往前點了點。
逐漸有人朝着夜店走去。
刺耳的音樂在耳中轟鳴。
欲望驅使着一具具肉體随着音樂晃動搖擺着。
王悍夾着煙朝着裏面走去。
高雲平給王悍安排了上面的包廂,王悍撣了撣手示意不用管,但王悍嘴上說着不用管,高雲平心裏面還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