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诏籌?這個我知道,但是這個腦子忽然懵了一下,話在嘴邊說不出來了,唉!昨晚上沒睡好,記性就變差了!”
王悍看着風滿樓,暗搓搓的吐槽。
老色批那特麽是沒睡好才記性差的嗎?
猛喝了兩口養生茶之後風滿樓一拍大腿。
“記起來了,有個故事叫做行西王母诏籌,聽過沒?”
王悍好像是有了點印象,“小時候翻我家老頭子的那些古籍的時候好像看到過,好像在古籍裏面都有記載對吧?”
風滿樓點了點頭,“對,在《漢書》裏面就有記載。”
再度喝了口茶,紋身大漢轉過頭,“風老您還知道這個?”
那個語氣就好像是在說,咱們都特麽是一個戰壕裏面的色批,怎麽你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正常色批不都是不學無術大腦皮層裏面隻有各種各樣的種子嗎?什麽時候開始加載知識了。
風滿樓本來都不準備往下說了,一看紋身大漢這個語氣這個表情。
當即不放過這種能夠重新給自己立人設的機會,“《漢書》裏面有這麽一段記載,哀帝建平四年正月,民驚走,或槀或棷一枚,傳相付與,曰行诏籌。
道中相過逢多至千數,或被發徙踐,或夜折關,或踰牆入,或乘車騎奔馳,以置驿傳行,經曆郡國二十六,至京師。其夏,京師郡國民聚會裏巷仟佰,設張博具,歌舞祠西王母,又傳書曰:母高百姓,配此書者不死,不信我言,視門樞下,當有白發。”
紋身壯漢看着風滿樓。
一副人眼看狗低的表情,盯梢的這段時間,這個老色批對各種各樣的片子如數家珍,更是對各種各樣的主播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還是好多新人主播的榜一大哥,讓車上的大家都以爲這是個老不正經的,潛意識裏面就覺得大家都是差等生。
沒想到這個老色批竟然來了這麽一套,着實亮瞎了大家夥的钛合金狗眼。
壯漢轉過頭看着風滿樓,“這都啥意思啊風老?”
風滿樓裝逼成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意思就是說,這一年,忽然有人咋咋呼呼拿着樹枝大喊大叫,說拿着這個東西,能夠得到西王母的庇佑長生不死,要是敢不相信,你就看看你家門口,西王母會去找你的麻煩,西王母在那個年代也是掌管生殺的神明,古代的人比較迷信,在之後到處都是這樣的人瘋了一樣亂跑着。”
壯漢不解道,“不至于吧?這麽多人都瘋了?這種鬼話也信?”
王悍叼着煙,“用現代的角度來解釋,就像是十多年前的QQ空間,發的那種說說,你要是轉發的話,你就沒事,你要是不轉發的話,你就會全家暴斃那一種傻逼言論,然後所有人魔怔了一樣都在轉發。”
紋身壯漢恍然大悟,風滿樓也是點了點頭,“唉?這種東西讓你一下子就給解釋清楚了。”
王悍看着路對面背着手邊走邊觀察路人的剔骨刀。
按照剛才電話之中的說法,明天晚上動手。
剛才王悍聽電話裏面的那個内容,根據電話裏面的說法,燈紅酒綠的夜生活放蕩區人們的惡念更加強,把這些人聚集在一起,他們的惡念可以聚集起來,到時候污穢帝魂。
這個方法倒也不失爲一個好方法。
“九哥你怎麽突然說這個?”
“剔骨刀跟人打電話商量明天在夜生活豐富的地方用這個方法聚集人制造恐慌然後汲取怨氣。”
壯漢看着王悍,又看着路對面的剔骨刀,路對面有個小孩大喊大叫說了個啥他都聽不不清楚。
“你逗我呢吧九哥?”
“我騙你幹啥?”
壯漢想了想,給前面車裏面盯梢的發了個語音消息。
“你那邊還有水沒?”
對方回了個消息。
壯漢沒有聽,“九哥,你能知道對方說了啥沒?”
王悍夾着煙看着窗外,“他說隻有一瓶百事可樂問你喝不喝。”
壯漢打開了語音條,裏面傳來前面兄弟的聲音。
“隻有一瓶百事喝不喝?”
壯漢見了鬼一樣的看着王悍。
“這麽逆天嗎九哥?”
王悍拿着手機回了個消息。
随意道,“勉勉強強。”
風滿樓也是詫異的看着王悍,又被打擊了一次。
練功也比不過,體能也比不過,自己除了年紀能夠比得過王悍,尿尿分叉比王悍分的多,關注的女主播比王悍多,好像正經的方面都比不過王悍。
他現在終于感受到了項風在王悍還有洛長歌面前的痛苦了。
有些人天生的就是巅峰人設。
“那接下來咋辦?”綽号叫二餅的壯漢問道。
風滿樓立馬道,“還能怎麽辦,她明天肯定會進行計劃的,到時候咱們提前布置,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對吧王悍?”
沒想到王悍搖了搖頭。
直接給風滿樓剛剛建立起來的自信心直接幹沒了。
“這搖啥頭?”
王悍靠着椅背,“打撈了兩天,沒有找到釋厄的屍體,剛才他們要搞出來行诏籌收集怨氣想要污染帝魂,這說明釋厄絕逼沒有死。
釋厄不是蠢逼,他清楚我在江甯市這裏的人脈,剔骨刀這兩天到處走穴,釋厄不可能考慮不到剔骨刀會被我發現這一點,這個節骨眼,讓剔骨刀接班花婆婆,還來幹這種重要的事情。
雖然千叮咛萬囑咐讓剔骨刀别弄出太大動靜,但是在江甯市的地界上幹這種事情,這和把一切擺在台面上讓我看有什麽區别?
這不就是變了相的跟我自爆嗎?”
風滿樓聽得一愣一愣的,“那他這麽做...是要調虎離山?直奔神道碑過去?”
王悍夾着煙,“不對,引子弄丢了,釋厄想要吞噬帝魂的話,肯定需要什麽東西來污染帝魂,行诏籌是個不錯的方法,但在江甯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他搞這種幾百人乃至過千人的大型活動,無異于在我面前光腚跑,風老,如果你是釋厄,你會怎麽做?”
風滿樓想了想,“那我換個稍微近一點的地方再去?”
王悍點了點頭,“去江甯市跟前的地方行诏籌是最好的方法了。”
風滿樓想了想,“周邊的地方,距離江甯市近一點,距離神道碑也近的地方有兩個,我們直接派人馬去那兩個地方守株待兔?”
王悍搖着頭,“不,我們的的人手夠但不算多,分散太開對我們不利。
我們要做的就是被他們牽着鼻子走,這一切事情歸根結底,不管他們做什麽,最終的目的都隻有一個,那就是神道碑!我們的人假裝被他牽着鼻子走,然後暗中在神道碑守株待兔!
當然,釋厄肯定料到我們在神道碑附近藏着人,他斷然還會想辦法把我們在神道碑附近的人吸引離開,給他吞噬帝魂拖延時間!
但是!我們絕不能把人全被吸引過去,還要做出一副守衛神道碑的态度,所以一定要在神道碑那裏留幾個人待着,隻是留着的這幾個人,一定要有點講究。”
風滿樓問道,“這怎麽說?”
王悍看了一眼風滿樓,點了根煙,“留的人得是那種看起來很強,但其實外強中幹,擋不住釋厄的那一種!”
風滿樓疑惑道,“我們這幫人都挺強的,這留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