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晴瞪着王悍。
“又不是在網上人均十八個個兒一個小時起步,現實點行嗎?”周舒晴吐槽道。
王悍打量着周舒晴,“長得是挺好看,爲什麽一張嘴這麽破壞美感呢。”
周舒晴還想要跟王悍頂嘴。
但是最後一想,還是得跟眼前這個人搞好關系,自己能不能再次從這個地方逃走,十有八九還是得靠這個人。
把後面的話壓了下去。
周舒晴撇了撇嘴。
“那是你不懂得欣賞美!”
王悍沒有搭理周舒晴而是考慮着接下來的對策。
現在釋厄已經知道王悍就是巴勒。
想要将計就計,到時候先來一手金蟬脫殼,後來一手李代桃僵,最後子再來殺個回馬槍。
得虧王悍的耳朵好事。
要是換做旁人,肯定已經落入了釋厄的圈套。
既然釋厄要這麽玩的話。
那王悍也的做出相應的對策。
直接來一首将計就計Promax。
讓畫皮鬼再找個人化裝成巴勒過來,等到到時候假裝打起來。
直接讓王悍的替身和釋厄的替身在這個地方大打出手。
監人道的人和這幫彌天的人大打出手。
王悍悄咪咪的跟在釋厄的屁股後頭,等到釋厄吞噬帝魂的時候忽然跳出來,吓這個老癟犢子一跳,給他一個驚喜。
思緒回歸。
王悍蛋疼的是,自己用邪氣控人的手段是跟釋厄學來的。
釋厄一眼就能看出來。
要是放在以前,王悍控制了人,釋厄大抵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但是現在,釋厄竟然能夠解開王悍控制人的邪氣。
這麽說來,釋厄這個老癟犢子邪氣似乎是進化了。
隻是王悍搞不明白的是,劉濡是怎麽發現王悍的。
這個劉濡看似瘋瘋癫癫像是個神經病,但就是感覺不太一樣。
若非釋厄忽然來了,王悍還準備讓花婆婆上去一探究竟。
看到王悍低着頭不說話,周舒晴不明所以,想要挪過來看看王悍到底怎麽了。
剛過來,還沒有來得及伸出手在王悍面前晃動。
王悍忽然擡起頭,冰冷無情的目光吓的周舒晴一個屁墩兒坐在了地上。
“幹嘛?”
“沒...沒什麽,大哥你叫巴勒是吧?”周舒晴看着王悍。
王悍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舒晴。
“心裏面盤算着讓我再救你們一次?”
被戳破心思的周舒晴尴尬的笑了笑,“巴勒大哥,之前的事情萬分抱歉,但我保證絕無下次,你要是能再救我們一次,你想要什麽,我們都盡量滿足你行嗎?”
王悍上下打量着周舒晴,周舒晴立馬道,“這個不行!換個别的!”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救不救你們,看我心情!你那個男朋友,如果不是怕影響全局,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周舒晴聞言,“他...他其實人還挺好的!巴勒大哥,他就是膽子小了點...”
“膽子小點無可厚非,心壞那可就沒得治了。”
周舒晴嘴巴蠕動,想要說什麽最後還是忍住了。
帳篷外面忽然傳來花婆婆的咳嗽聲。
王悍拉開拉鏈,假裝提了提褲子。
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花婆婆,怎麽了?”
花婆婆指着帳篷之中的周舒晴,“尊者來了,我要帶她過去!”
聽到這話王悍愣了一下。
“釋厄來了?什麽時候?他現在人在哪?”王悍假裝驚訝道。
花婆婆指着她的帳篷方向。“在我的帳篷裏面!”
“他是要一直待到赑屃被找到嗎?”
“對!”
“随時随刻盯着他,一有機會就給我彙報他的一舉一動!”
花婆婆點了點頭,“明白!”
王悍就像是拖拽垃圾一樣将周舒晴拽了出去。
花婆婆背着手看了一眼周舒晴。
周舒晴假裝低着頭擦了擦嘴。
王悍掃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娘們兒的演技是真的好。
搞得王悍都恍惚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幹了點啥。
花婆婆帶着周舒晴朝着帳篷走去。
進帳篷之後。
就看到周宏文還有魏子皓以及另外幾個人都在這裏。
魏子皓看到周舒晴之後立馬開口道,“晴妹,那個畜生沒有對你做什麽吧?說話啊晴妹!”
周舒晴低着頭不說話。
釋厄看了眼周舒晴,伸手一招。
周舒晴被花婆婆一推。
一個踉跄就跪在了釋厄面前。
釋厄伸出手再周舒晴鼻尖一摸。
摸到鼻尖軟骨沒有分開才收了手。
“還是完璧之身。”釋厄笑了一聲。
狗叫的魏子皓這才消停了點。
“他什麽都沒做?”釋厄詢問道。
周舒晴低着頭不說話。
花婆婆在一旁道,“我過去的時候,她似乎給吹了喇叭。”
魏子皓一聽到這話之後直接炸了,瘋狂狗叫,“晴妹!是真的嗎?你真的給他...給那個畜生...幹了那種事嗎?晴妹,告訴我,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晴妹!”
情緒激動的魏子皓朝着周舒晴這邊爬了過來。
踉踉跄跄的沖過來抓着周舒晴的胳膊晃動着,“快說啊晴妹!你沒做對不對!說啊晴妹!”
魏子皓使勁的晃動着周舒晴的胳膊。
釋厄豁然轉頭,一掌拍在了魏子皓胸膛上,魏子皓身體往後一仰,落地後嗆出來一口鮮血。
“不是真的,這都不是真的!嗚嗚嗚,嘤嘤嘤...”
釋厄掃了一眼魏子皓,“閉嘴!”
周宏文連忙拍了一把魏子皓,示意魏子皓閉嘴不要再發出任何動靜。
魏子皓雙眼之中充斥着恨意。
釋厄捏着周舒晴的下巴,豎瞳盯着周舒晴的眼睛,瞬間就給控制了。
“他都對你說了什麽,做了什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周舒晴目光略顯空洞,把在帳篷之中和王悍的說話一五一十的過了一遍。
聽完之後。
釋厄隻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魏子皓趴在地上,聽完這一切之後,終于不再掙紮,淚水無聲滑落,露出了一個痛并快樂的笑容。
花婆婆打量着周舒晴,“這女人倒也有幾分姿色,長相與剔骨刀都不相上下,他竟然也能忍得住。”
釋厄森然一笑,“此子與正常人想法不太一樣,你看他不能以看常人的目光判定,人做什麽,他不做什麽,但許多時候,他做的事情,看似離經叛道,實則頗有章法,不得不防!”
花婆婆彎腰,“謹遵教誨。”
釋厄閉着眼,露出一個森然笑容。
“去吧,加快進程!别讓他久等了!”
趴在地上的魏子皓聽了半天之後,忽然擡起頭,“你們是要殺了那個畜生嗎?我願意盡綿薄之力!”
帳篷中的王悍忽然睜開眼。
臉上挂着邪笑,手腕之上的神孽似乎是感應到了宿主的濃重殺心。
殺戮符文泛着猩紅光芒。
“狗比籃子,就這麽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