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皓掙紮着用手還想撓王悍一下,王悍一把抓住了魏子皓的手指。
伴随着嘎巴一聲。
魏子皓小拇指貼着手背,王悍直接掰斷了魏子皓的小拇指。
啊!
魏子皓發出哀嚎聲。
王悍沖着魏子皓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魏子皓有點畏懼,但還是嘴硬的怒吼一聲,“你個畜牲,你碰我晴妹!我他媽弄死你!”
說這話就要朝着王悍吐口痰。
王悍起身朝着魏子皓的下巴就是一腳。
這一腳直接踩掉了魏子皓的好幾顆牙齒,下颌骨也随之踹裂了。
魏子皓發出一道痛苦至極的嚎叫聲。
王悍居高臨下的看着比自己矮一頭的褚坦。
“你覺得這種人說的話可信嗎?”
褚坦臉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那你拿出證明你清白的證據來!”
王悍輕輕推了一把褚坦。
按照巴勒之前介紹的。
彌天之中有三十三個堂口,對應三十三重天。
但三十三個堂口隻有六個是存在的,其他的二十七個劇本暫無,人員待定。
巴勒所在的堂口之中花婆婆是一把手。
按照道理,這個堂口的一把手本應是那邊那個山羊胡的商老,但商老又被指派過來給花婆婆打輔助。
順位算下來的話,巴勒在這個堂口之中排老三,排在商老和花婆婆之後,算是花婆的貼身高手。
也好在劉濡是個神經病,不然巴勒得排第四。
從職位上來說,巴勒比褚坦低一級。
但兩個人不在一個堂口,那一級的威壓就少了許多。
所以還是在合理範圍内是可以叫闆一下的。
“證據是吧?”
王悍拽着魏子皓的頭發給提了起來。
一個大嘴巴子刮了過去。
戴着鐵手套的手直接挂掉了魏子皓的許多臉皮。
魏子皓來不及叫喚。
王悍捏着魏子皓的脖頸提了起來往地上狠狠一砸。
落地刹那。
王悍瞬間就給魏子皓給控制了。
眼看王悍還要動手。
褚坦立馬抓住了王悍的手腕。
“怎麽?想屈打成招?讓他改口供?”褚坦沖着王悍笑眯眯道。
王悍還要用力砸魏子皓一拳。
褚坦暗中使勁捏住了王悍的手腕。
“把他松開!”
二人四目相視。
王悍松開了魏子皓。
褚坦拽着魏子皓的衣領給提了起來。
“花婆婆,按照彌天的規矩,内部有鬼,什麽懲罰,不用我多說吧?”
花婆婆聞言冷聲道,“規矩我懂,不用你提醒,但僅憑一個外人的話,怕是證據不足!”
褚坦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
“花婆婆這是執意保人?”
花婆婆平靜的看着魏子皓。
“他之所以說出這些言論,隻是覺得這樣說受罰輕一點,但如果你告訴他,無論怎樣,都要受罰,如果敢說假話,受罰更重,或許他才能把事情原委說出來!”
褚坦從後面捏着魏子皓的脖頸,“既然花婆婆執意要保人,不如這樣,把你知道的再說一遍!咱們錄下來,等到護教尊者回來之後,咱們讓護教尊者再做定奪!”
說話間,褚坦一個眼神,身後一個人拿出手機點開了錄音。
“說!”
褚坦捏着魏子皓的脖頸晃了晃。
魏子皓嘴巴張了張,“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受罰,求求你們别讓我受罰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挑撥離間的!是我們自己跑的,我害怕你們重罰我們,就想了個方法想讓你們内讧,這樣就可以責罰我們輕一點,我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聽到這話之後,褚坦臉上的表情凝固。
手中力氣增大,魏子皓腦袋被憋得發紅感覺随時都要炸了。
“說實話!”褚坦牙齒縫裏面冒出來三個字。
魏子皓神色痛苦的張着嘴。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挑撥離間了!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花婆婆冷眼看着褚坦。
“真相大白,褚坦,一個外人三言兩語就讓你對自己人露出獠牙,我會把這件事如實上報給掌夜官!”
褚坦聞言,臉皮顫了顫。
直接把魏子皓摔在地上,朝着魏子皓胸膛就是一腳,當場就給魏子皓肋骨幹斷了好幾根。
“花婆婆,這件事是我疏忽了,不該聽信這種雜碎的讒言,誤會了自己人!巴勒兄,抱歉!”褚坦沖着王悍抱拳。
王悍露出一個陰狠笑容,“抱歉就完了?”
褚坦朝着魏子皓就是一腳,直接把魏子皓朝着王悍踹了過來。
“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這個人的問題,巴勒兄弟若是想發火,沖他!隻要不打死就行,倘若護教尊者追究起來,我負全責!這樣如何!”
魏子皓被踹的朝着王悍過來,堪堪一個臉刹,腦袋剛擡起來。
王悍一腳踢在了魏子皓的臉上。
魏子皓一百來斤的人直接飛了起來。
王悍腰身一扭。
直接一拳轟砸了出去!
魏子皓仿佛是出膛炮彈一般朝着後方橫飛了出去。
撞在了樹幹上。
樹幹發生劇烈顫抖。
樹葉簌簌紛飛。
直徑半米的樹樹幹之上出現了一條裂痕。
魏子皓身體又朝着前方彈了回來兩米多。
咔!
魏子皓直接嗆出一口鮮血!
眼球暴突!
五髒六腑翻江倒海感覺都被打爛了!
掙紮着剛要起來。
剛才撞到的樹枝咔嚓一聲折斷。
上半樹幹砸落,重重的落在了魏子皓的身上。
魏子皓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褚坦眯着眼看着王悍。
“巴勒兄弟拳法又有精進啊。”
王悍心中一緊,感覺剛才多多少少帶了點個人情緒。
巴勒随是練拳出身,但在霸道這方面還是遜色王悍不少。
王悍回了個冷笑。
不遠處的周舒晴看着趴在地上沒了動靜的魏子皓,又看了一眼王悍。
暗自歎息一聲。
天作孽尤可爲,自作孽不可活。
恩将仇報得到這種結果也是活該。
周宏文喉頭上下滾動。
緊張的看着王悍。
心想剛才他也算是幫王悍說過好話,下場應該不會這麽慘。
沒想到巴勒的性格向來是睚眦必報,王悍過來對着周宏文就是一陣大嘴巴子,轉瞬間就給抽成了豬頭打的不省人事。
活動了一下手腕,王悍朝着周舒晴走去。
周舒晴雙腳蹬地往後蹭動。
緊張的看着王悍,王悍完全有理由對她實行報複。
王悍效仿巴勒的變态樣子,捏着周舒晴的下巴,拉至身前,狠狠的聞了一下。
鐵手狠狠的捏着周舒晴的臉頰晃了晃,手指搓動放在鼻尖聞了聞,“等會兒送到我的帳中來。”
“巴勒,她的處子身不能破!”花婆婆提醒道。
王悍笑着起身。
“我知道,。”
讓連強把人送到了帳中。
夜正沉。
因爲之前下水出了變故,導緻不少人這會兒都有了心理陰影。
褚坦讓他的人頂上去下水這才把找尋工作續上了。
花婆婆讓部分人盯着,其餘人休息。
王悍也朝着自己的帳篷走去。
周舒晴緊張的盯着王悍。
“你不要過來!今天錯在我們,但是...”
王悍坐了下來,“求你了,别張嘴,你一說話都支棱不起來了。”
周舒晴嘴唇蠕動,莫名的還有點生氣。
王悍盤膝而坐,豎着耳朵聽着外面的一舉一動。
周舒晴縮在一角。
緊張兮兮的盯着王悍,“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吧?”
王悍掃了一眼,“閉嘴!”
周舒晴欲言又止,縮成一團,又警惕又好奇的盯着王悍。
王悍側耳聽着外面。
淩晨兩點四十。
一道身影踩着浮木順流而下。
到了駐紮地飛身上岸。
岸邊的人看到來人之後紛紛恭敬行禮。
“尊者!”
穿着百家衣的黑瘦和尚托着缽盂微微颔首。
缽盂之中忽然鑽出來一條迷你版邪氣蛟龍。
龍頭正對着一個方向。
王悍帳篷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