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紹瞠目結舌的看着王悍,“你...你有神農土?邪僧跟你什麽關...”
話還沒有說完。
楊元朗直接一刀就給鄒紹剁了。
王悍看着地上滾動的六斤半。
又看了一眼楊元朗。
之前看到這位說話辦事,還以爲真的是一個開場上門女婿的出廠設置呢。
沒想到下殺手竟然這麽幹脆。
殺這對狗男女的時候那是真的一點都不含糊。
王悍此刻非常笃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接下來要找的邪将。
而且楊元朗手中的這把類似翅膀的兵刃。
如果王悍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和朱棟手中的那把血月浮屠是類似的東西。
這還是頭一個一出場就有專精裝的邪将。
楊元朗看字懷中的孩子,覺察到女兒沒事之後松了口氣。
轉過頭看着王悍。
鄭重的沖着王悍彎腰。
“楊元朗多謝兄台出手相助!”
王悍看着楊元朗,應該四十歲左右了都。
“别别别,我比你年紀小!叫兄台過分了!”
楊元朗打量着王悍,“冒昧的問一下,小兄弟多大?”
“十八!”
“你真的十八歲?”
“你問的年齡啊?”
王悍剛說完就被言素素沖着小腿就是一腳。
“三十不到。”王悍習以爲常的拍了拍小腿。
楊元朗抱着拳頭,“小兄弟這個年紀能有這個功力實屬天驕,今日之恩,我楊某銘記心頭,他日定當湧泉相報!”
王悍心裏面還打着其他的小算盤。
“這些人爲什麽追殺你?”
楊元朗這人也坦誠。
晃了晃自己手中那個造型像是一隻翅膀的大砍刀。
“有一幫人想要去一個地方,他們去的那個地方,需要幾樣東西,其中一樣就是我的這把血翼刀。
這個鄒紹是我早年的結拜兄弟,不知道怎麽就勾結上了那夥人,他本來就惦記着侵占我的一切,趁着這個機會,接着那幫人的力量開始對我的一切進行蠶食,最後也就導緻了如今的下場。”
王悍明了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之後,“既然這幫人背後的人還沒有死絕,那就證明他們還會來找你奪你的東西,我看你是一個人,要不這樣,你就在江甯市待着,在江甯市這一片,我有點小勢力,能護着你。”
楊元朗笑着搖了搖頭,“小兄弟你對他們背後的勢力一無所知,今天的事情已經足夠麻煩你了,之後他們的人要是找到你的話,你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願意把小兄弟你拉下水!”
王悍瞅着楊元朗,不得不說。
人還怪好嘞!
“既然我出手幫你,那就已經想好了後果,這一點你無需擔心!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這兒,我護着你!”
楊元朗搖了搖頭,“這是我的事情,我不願意牽扯進來無辜之人。”
王悍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我問你個事兒啊,你有沒有夢到過什麽夢境之類的,或者覺得我挺眼熟之類的?”
楊元朗愣了一下,打量着王悍,眉頭皺了皺。
王悍再度提醒道,“就比如夢到什麽祭壇啊,或者說夢到自己是什麽邪将之類的東西?”
楊元朗搖了搖頭,“我聽不懂小兄弟在說什麽!但...不是奉承,我的确是覺得小兄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小兄弟,今日得你相助,沒齒難忘。”
“那你現在也沒地兒去啊!”
“我有一個叔叔,就在江甯市跟前的一個小縣城!他在那裏等我!”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
任何一個邪将都是被逼到窮途末路之後練了《修羅吞噬功》才會覺醒。
楊元朗現在還差點火候,紅怒還沒存滿,那就得再等等。
把楊元朗體内的兩顆釘子拔了下來,王悍非常自然的塞進了自己兜裏。
“我派人送你?”
楊元朗還是堅持搖着頭,“不用麻煩了,小兄弟,我叫楊元朗。”
“王悍!”
楊元朗攥着王悍的手腕。
後退兩步沖着王悍抱拳行了個大禮。
轉過身就走。
王悍看着楊元朗的背影。
這個人是所有邪将裏面看起來最正的一個。
單憑初始作戰能力而言,也是王悍碰到的幾個邪将裏面最強的一個。
王悍讓人暗中盯着楊元朗。
掂量着剛才獲取的戰利品。
這個東西隻是一個半步神品,要是配合五行旗用的話,能夠發揮巨大作用。
這一趟也沒白來。
鄒紹的那幫狗腿子樹倒猢狲散,早就跑得一幹二淨了。
王悍傳了個消息下去,讓下面的人把這些全給包了。
言素素愁眉苦臉的看着逐漸遠去的楊元朗。
這個娘們兒來之前是奔着白撿一個孩子的心态來的,可惜願望落空了。
王悍把玩着七煞釘,研究怎麽才能把這個東西戰鬥力最大化。
兜裏的手機一陣震動。
掏出來一看。
看清楚之後愣了半天。
竟然是很久沒有聯系的祖安活佛陳玄葬。
接通了電話。
“陳哥,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陳玄葬聲音有點虛。
“你在江甯市?”
“對!”
“貧僧受了點傷,傷的稍微有點重,你們十佬會的藥佬在不在?”
王悍立馬道,“在在在,你在哪我去接你?”
陳玄葬咳嗽了一聲,“不必了,貧僧還有點力氣,幾十裏地而已,走過去便好。”
“誰把你傷了?”王悍詢問道。
陳玄葬呼了口氣,“貧僧沒看清楚,隻是覺得對方脾氣有些暴躁,言語很粗魯,而且戾氣非常盛,貧僧便上去想跟他講講道理,結果就被打的暈了四天,剛才才醒過來,他嗎了戈壁的。”
王悍嘴角扯了扯。
“我還是過去接你吧?”
“不用,先不說了,餓了,我去化碗拉面吃。”
王悍無奈的笑道。
“行,那你有任何事情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
“好!”
王悍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