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一條腿蹦跶着,速度一點不比阚豹芝慢。
鞋底子再度朝着阚豹芝後腦勺就是一下。
“還特麽想殺老子?你特麽想不想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
啪!
王悍一條腿蹦跶着,速度甚至比阚豹芝還要快一些。
鞋底子再次朝着阚豹芝後腦勺就是一下。
“來啊!你特麽接着殺啊!”
啪!
鞋底子抽在了阚豹芝後腦勺,阚豹芝腦袋往前一點,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你跑個錘子!剛才的勁兒呢!”
啪!啪!啪!
鞋底抽的帶着破空聲雨點般落在了阚豹芝的後腦勺上。
“來啊!接着殺老子啊!”
阚豹芝抱着腦袋,怒号一聲,“士可殺不可辱!”
啪!
鞋底子打出破空聲直接拍的阚豹芝鼻血噴了出來。
“老子今天就辱你了!你特麽咬老子啊!”
阚豹芝抱着頭,被這一下打的再度往前一個踉跄,襪子已經磨破了,腳下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差點摔倒,手裏面的刀都扔了。
手腳并用的就往前接着跑。
啪!
王悍拿着鞋底又是一下。
“你特麽剛才不是很牛逼嗎?”
阚豹芝直接被打成了豬頭,抱着腦袋痛苦大叫。
“嗷~~~”
啪!
鞋底子結結實實的抽在了阚豹芝的後腦勺上。
“嗷嗷嗷你媽個頭啊嗷!”
阚豹芝之前被打的後背皮開肉綻,本來就渾身痛,現在又被王悍哐哐追,心态都炸了。
“我錯了!小太保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
啪!
阚豹芝抱着腦袋的手都被王悍鞋底子抽腫了。
“不行!老子從不放過沒骨氣的人!”
阚豹芝聽到這話之後,抱着腦袋,怒吼一聲。
“你他媽有種弄死老子!來啊!”
啪!
鞋底子抽的呼呼帶風。
“哎吆卧槽?都這個時候了還特麽這麽硬氣!嘴這麽硬還特麽想要讓老子放了你?”
啪啪啪!
阚豹芝被抽的頭暈目眩。
腳下踩到了尖銳的石頭,一個沒站穩,再加上王悍朝着後腦勺雨點般的鞋底子。
阚豹芝一個沒站穩,踉跄栽倒在地,一腦袋杵地,頭皮都被蹭破了。
正常人摔倒的時候都會兩隻手朝着前面去扶着,阚豹芝這會兒被打蒙了,還抱着腦袋,甚至忘了用手去扶着。
臉上的皮也都被蹭掉了不少。
那張陰郁的老臉之上全是血。
喘着粗氣。
不跑了。
王悍一條腿蹦蹦跳跳的在阚豹芝的身邊。
再度朝着阚豹芝後腦勺就是一下。
阚豹芝喘着粗氣。
“你有種就給我一個痛快!”
王悍穿好鞋。
蹲在阚豹芝跟前。
“殺了你可太便宜你了,雖然隻是個三瓣境,但拉回去也能下點奶,手底下還養着不少人呢。”
阚豹芝身體一僵,明顯是想多了。
“士可殺不可辱!我和你拼了!”
王悍一巴掌就把阚豹芝拍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沒有給完全弄死,還留了一口氣。
畢竟王悍的那些藥劑造價屬實不低。
能省一點是一點,過日子嗎,就這樣。
王悍拽着昏死過去的阚豹芝的衣領朝着車子的方向走去。
阚仙芝無奈的閉上了眼,不願意去直視阚豹芝。
那幾百人在王悍去追阚豹芝的時候,已經倉皇逃走了。
地上留了不少的屍體。
王悍把那幾具半步朝元的屍體給湊了起來。
開過來了阚豹芝的車子,把這些屍體和阚豹芝爺兒倆都塞進了車裏面準備拉回去當奶牛。
霓虹國那邊藥劑又有了新的突破,死亡時間不超過十二個小時就能救活,王悍也就沒有多折騰,準備自己親自開車把奶牛們帶回去。
剩下的路程不到一個小時了。
王悍獨自開着一輛車護送阚仙芝一行人。
接下來的路走的非常順暢。
再沒有一個人阻攔。
淩晨兩點多。
幾輛車子穿過了個一線天。
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
是一個巨大的山谷。
四處都有别緻的路燈。
往前幾百米之後。
前面的阚仙芝一行人的車子停了下來。
接下來的路要步行過去。
王悍處于好奇也跟着跑下去去看。
再往裏面走去。
路過一個山門。
往前走了幾百米之後,面前立着一個巨大的金碑。
王悍用燈光照射了一下。
上面陽刻着一棵姓氏樹。
着重介紹的是姞家。
再往裏面走。
裏面是兩道巨大的雕塑。
一前一後。
王悍端詳了一下。
前面的一位是黃帝。
後面的一位是伯鯈。
阚仙芝帶頭,親自拜了拜雕塑。
再往裏面走了沒多遠。
就有聞訊而來的姞家人迎了出來。
咚咚!
王悍忽然愣了一下。
人皮紙竟然有了動靜。
王悍朝着山谷裏面看去。
這個地方竟然也有魔!
來的幾人和阚仙芝帶的人互相打了招呼。
說話也還都挺客氣的,但王悍還是或多或少能夠感受到,幾人骨子裏帶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個模樣和很多隐世江湖之中的人看俗世江湖之中的人相差無幾。
幾人帶着阚仙芝往裏面走,王悍也想混進去。
其中一人攔住了王悍去路。
“我憋不住了,進去上個廁所行嗎?”
那人沖着王悍笑道,“憋着,回去尿。”
阚仙芝給了王悍一個眼神。
示意這地方有巨佬坐鎮,不要輕易造次。
王悍往裏面看了一眼。
收了心思。
萬一要是幹起來的話,王悍怕是得撂在這兒了。
轉身往外走的時候。
不遠處有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朝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