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股吸力瓜分着王悍體内的炁體和邪氣。
任憑王悍用纏龍術壓制,體内的炁體邪氣還是止不住的被吸走。
王悍轉過頭,遠遠地就看到阚家的那幫人已經躲的遠遠的,仿佛是猜到了這一幕。
蔡德恒面露獰笑。
“敢來我們蔡家,就得做好豎着進來,橫着出去的準備!”
王悍感受着這五股吸力。
剛才豎着耳朵聽到了蔡德恒說過什麽請五行旗之類的話。
王悍也大緻猜到了一些什麽。
這個東西應該也是什麽神品至寶,最差也是個半步神品。
以前王悍掃過一眼古籍,傳言五行旗是黃帝率先使用過的,在《通典》上面有過記載,“黃帝振兵,教熊罴貔貅貙虎,制陣法,設五旗五麾。”
那會兒黃帝跟蚩尤幹仗的時候就用過五行旗,所以這個東西的起源往上追溯的話得到上古時期了。
五行旗對應五行五方五色,具體細節耳熟藍翔,此處就不再水字數。
在五行旗之下,炁體和邪氣在它的範圍之内盡數被吸走無法使用,隻能用肉身硬扛。
好在王悍的肉身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
按照之前吳法說過的九轉金剛境。
王悍現在的肉身應該是二點五轉。
還差半步就是能秒二瓣境的三轉金剛境了。
因爲《往生經》的緣故,外加之前王悍的金剛境也是通過外功達到的,所以王悍的肉身本來就很強。
再加上之前封禅大典雷劫的洗禮。
王悍的肉身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
咚咚!
耳中再度傳來心跳聲。
王悍看向了剛來就看過的方向。
靜下心感受之後發現。
五道吸力吸走的那些炁體邪氣最終都朝着傳來心跳的方向彙聚而去。
王悍上蹿下跳,借機跳上了一輛房車縱身一躍朝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看了個大概,但是從那個建築造型大概猜測到了那個地方是蔡家的祖祠。
王悍轉瞬想到了之前蔡基說過,他們之所以被解除控制,就是因爲被帶到了祖祠,具體發生了說不上來。
現在人皮紙傳出心跳聲,那個方向又有心跳聲回複。
那就證明。
蔡家的祖祠之中有魔!
這樣一來也就能夠說通了。
王悍控制人的手段是給對方的體内打入一絲邪氣。
魔的邪氣雖然是王悍邪氣的衍生品,但終究是兒子和老子的區别。
能夠解除王悍種下的控制也就能夠說得通了。
蔡德恒雙眼之中的殺意傾瀉而出。
恨不得把王悍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小畜生,能讓我們用五行旗,你死了也值了。”
蔡德恒餘光掃了一眼遠處的阚家衆人。
哼哼冷笑一聲,“阚家敢蹬鼻子上臉,不就是以爲我們蔡家沒有高手想要欺負人嗎,卧薪嘗膽這麽久,也該讓這些人看看,我們蔡家不是那麽好惹的!”
脖子一轉,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蔡德恒這個老家夥身上散發出一股煞氣。
“小雜碎,内功不差,可惜了,世人都鍾情于内功,疏于外功,但在五行旗下,内功沒有任何作用!老夫今天就讓你嘗嘗,外功的厲害!”
說話間,蔡德恒腳下一蹬。
地磚直接被踩了個稀巴爛,朝着王悍沖殺而來。
王悍一瞅。
老逼登竟然還是個二轉金剛境,碾壓三花境像是玩一樣,這要是加上五行旗,很多不注重肉身打磨的四瓣境都能被殺了。
這是想要殺了王悍給阚家那幫人來個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可惜算盤打錯了。
阚家的人是不是猴王悍不知道,但王悍絕對不是雞。
蔡德恒笑容猙獰放大,已經朝着王悍沖殺過來了。
一拳!
朝着王悍心口而來!
上來就是殺招!
速度奇快無比!
遠處阚家爲首的大高個兒見狀搖了搖頭,“可惜了啊,這個年輕人放在外面肯定是個天驕,再給點時間,假以時日,定然能夠在江湖中打出一席之地,就是年輕氣盛,招惹了蔡德恒這個人面獸心的老東西。
不過也好,正好可以替我們拖延點時間!”
說話間,大高個兒轉過頭朝着蔡家祖祠的方向看了一眼。
蔡德恒的拳頭刹那之間就到了王悍心口。
王悍微微彎腰含胸。
一肘砸在了蔡德恒臂彎,一式大日淨心掌朝着蔡德恒心口拍了下去。
蔡德恒面色劇變。
另外一條手臂連忙格擋。
就看到蔡德恒一百來斤的人直接被王悍這一掌拍的倒飛出去了七八米在地上又滾了十來米。
落地之後人都懵了。
心髒怦怦跳。
瞳孔縮小,張嘴剛想要問候一下王悍的家裏人,一張嘴直接嗆出來了一口鮮血。
這一幕不僅讓蔡家所有人都神色驚愕。
遠處看熱鬧的阚家那幫人均是神色驚詫。
“還是個外功高手?”
蔡煦急忙跑過來扶蔡德恒起來,蔡德恒一把推開了蔡煦,抹了把嘴角的鮮血站了起來。
剛才狠話放的非常響,逼都裝出去了。
結果一個照面就被打飛了。
還準備殺了王悍讓阚家人知難而退呢,誰能想到,這一掌打的心苞都快炸了。
王悍發現吳法在很久之前傳授的這一式大日淨心掌完完全全就是給外功創造的。
蔡德恒抹了把嘴角的鮮血,在唇角蹭出一條血痕。
一張嘴,鮮血染紅的牙齒泛着森然。
“外功!你竟然還練過外功!”
王悍甩了甩手臂,“練外公咋了?是外婆不同意嗎?”
蔡德恒冷笑,“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我看你還能嘴硬到幾時!”
蔡德恒雙手捏了個奇怪的手訣。
嘴裏面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蕩蕩遊魂!
此處留存!
五髒爲宮!
六腑爲殿!
魂魄爲飨!
開門!請祖!”
王悍警惕的看着蔡德恒。
這手段可太熟悉了。
之前聚義盟的那幫人就玩過類似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