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驚的嬌軀一顫。
噌地站了起來,轉過頭看向了門口。
嘀哩哒啦...
門被卡刷開,門也随之被人緩緩推開。
杜鵑看着站在門口的人,瞳孔驟然縮小。
白嫩的皮膚之下,肌肉凝固,一副如臨大敵的姿态。
身旁的助理也是吓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她們在這個地方安插了不少高手防護,王悍不至于一個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裏。
杜鵑給了助理一個眼神,助理手忙腳亂的拿出電話準備聯系其他人。
王悍悠哉遊哉的走了進來。
随手一指。
靈将貼地而過,助理直接被摁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随着王悍走近。
杜鵑再度後退。
剛從浴缸裏面出來還沒有擦,也沒有風幹。
後退的時候,雙足在地上點出來兩行腳印。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材确實有料。
王悍想要坐下,看到沙發上有一個桃形水印,随後坐在了茶幾上。
從桌子上拿起來火柴點了根煙。
“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杜鵑盯着王悍。
王悍手指頭敲了敲太陽穴,“自己想,咋這麽懶,要不要我喂你吃!”
杜鵑盯着王悍,餘光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等了這麽久,手底下的人還是沒有過來。
那也隻有一種可能,王悍不是一個人來的。
“看樣子,我還是小看了王悍先生在國内的能量。”
杜鵑偷偷的看了一眼窗口的方向。
王悍夾着煙,從桌子上拿起來文件翻看着。
“别想着從窗口跳出了,我能來就是奔着活捉你來的。”
“王先生直接談條件吧。”杜鵑沖着王悍開口道。
王悍把煙頭摁進了煙灰缸。
還沒來得及說話,杜鵑雙瞳瞬間變成了猩紅色,朝着王悍沖了過來。
王悍往後一仰,躲過了杜鵑一記鞭腿。
浴袍翻飛,春意盎然,玉肌銷魂,玲珑胴體在飄飛浴袍之下若隐若現。
王悍一隻手捂着眼睛。
單手拄着茶幾一個後空翻。
杜鵑欺身而來,頻頻朝着王悍發動攻擊。
王悍一隻手捂着眼睛,僅憑雙耳能夠清楚的聽到杜鵑的每一步動作。
以前王悍就擅長聽聲辯位,現如今各項機能大幅度提升之後,王悍的各項能力又發生了巨大的提升。
看到王悍每每躲開了她的攻擊,杜鵑越打越急,已經亂了方寸。
喉嚨中發出一聲怒吼,杜鵑一爪橫掃而過,在牆壁上留下來了幾條劃痕。
喘着香氣,怒視王悍。
身上的浴袍些許敞開。
“王先生不敢與我打嗎?還是說有什麽不打女人的規矩?”
王悍捂着眼睛笑道,“我也想打你,但我又怕你爽。”
杜鵑臉色一變,自己最大的小秘密似乎是被發現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得了得了,你在霓虹國的時候我就派人盯着你了。”
杜鵑神色再度一變,随後冷笑道,“在國外盯着我?王先生的口氣未免太大了些。”
“你在東京的那個房子,頂層,落地窗,窗戶邊上還有一個大浴缸,窗簾是黑色的,你的床單被套是紅色的,還是那種看起來就很豔的紅色,你客廳茶幾右手邊的抽屜裏面還有十四又十分之三根蠟燭。
事先聲明,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是不小心看到的,我雖然不是個什麽好人,但在必要情況之下也會有底線。”
杜鵑瞳孔放大又縮小了幾分。
這一次是真的相信了王悍所說的。
自己最大的秘密被發現了。
心裏面有一種很奇怪的感受,羞憤之中又有一絲絲說不出的興奮感。
兩股情緒混在一起。
杜鵑心中的那股煩躁感再度升了出來。
看着近在眼前的王悍,那種想要将其征服踩在腳下好好蹂躏的想法再度冒了出來。
杜鵑喘着氣,低吼一聲,朝着王悍沖了過來。
王悍這一次沒有躲,閉着眼,側着耳朵。
杜鵑有血族的血脈,她的速度竟然比靈将快上一分。
所以王悍也放棄了用靈将的想法。
就在杜鵑快要臨近的時候,王悍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手套戴上,一把捏住了杜鵑的脖頸。
伴随着咚的一聲。
杜鵑後背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
雙手抓着王悍的手臂,杜鵑奮力掙紮着。
王悍睜開眼,一雙森冷的豎瞳盯着杜鵑。
杜鵑神色掙紮,那雙猩紅色的瞳子一點一點的發生着變化。
幾秒後。
杜鵑放棄了掙紮,看着王悍,眼神充斥着狂熱。
一副任由宰割的表情。
面色也一點一點的潮紅了起來。
王悍愣了一下。
連忙松開了杜鵑。
“你他媽臉紅個粑粑!”
杜鵑身軀微微顫抖。
順着牆壁落地,跪在了王悍的面前。
腦袋貼地,雙手手腕并攏擡了起來,一副渴求被束縛的姿态。
王悍黑着臉連忙往後兩步,媽的!就說不該動手的,還是讓她爽到了!
“哎我去!我就說這小癟犢子爲啥非要一個人來,原來擱這兒偷偷享受福利呢!你等我回去給你媳婦兒告狀!”
東北佬站在門口,滿臉笑容的看着王悍。
王悍一轉頭,看到顧仙林也來了,“天地良心!我是清白的!我啥也沒幹!”
顧仙林用手捂着眼睛,轉過頭不看這邊。
東北佬見狀鄙夷道,“老癟犢子你裝啥呢。”
“我...我沒...沒裝!”
“那你看啊!”
顧仙林捂着眼睛,“我...我...我隻...隻喜歡吃...吃獨食。”
要是以前王悍還就信了,但現在,王悍清楚的聽到顧仙林的心髒跳的嘭嘭響。
東北佬當場戳破道,“行了行了,土埋脖子的老處男裝犢子呢。”
顧仙林情緒激動,腮幫子鼓動,“我...我...我...”
本來就結巴,這會兒情緒一激動更說不出話來了。
顧仙林手指對着牆壁刷刷刷就是幾下。
但見牆壁上赫然寫着純愛無敵四個大字。
王悍看着杜鵑。
“擡頭!”
杜鵑緩緩擡頭。
淩亂發絲間的雙眼依舊狂熱又迷離的盯着王悍,還是那副任人宰割的表情。
王悍滿臉黑線。
直入主題,“九龍印是不是在你那?”
杜鵑開口道,“本來在肯尼斯的私人藏館,但前段時間被孫魁英拿走了。”
王悍聽的一愣,“孫魁英?他不是死在舊金山了嗎?”
按照之前胡小辮兒說的,當年他祖父被孫魁英忽悠去一起盜墓,孫魁英把文物倒賣給外國佬,最後和倒賣文物的肯尼斯鬼混在了一起,而杜鵑就是被肯尼斯收養的棄嬰。
但按照之前探聽到的,肯尼斯和孫魁英都死了。
杜鵑搖着頭,“沒有死,他是詐死,他拿了九龍印之後偷偷回國了,化名孫殿雄。”
王悍神色一喜,“這麽說他現在在國内?”
杜鵑搖着頭,“沒,他前段時間回漂亮國了。”
“那你直接說結果不得了嗎?”王悍擡起手準備朝着杜鵑後腦勺來一巴掌,但手到一半還是收了回來。
杜鵑眼神渴求的看着王悍。
王悍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孫殿雄?這名字咋這麽耳熟呢!”東北佬神色疑惑。
“情叔您知道?”王悍見狀問道。
顧仙林嘴巴張了張。
東北佬轉過頭看向了顧仙林,眼神詢問,王悍又看向了顧仙林,“大舅您知道嗎?”
“我...我...我不...不知道!”
東北佬吐槽道,“你不知道你搖頭得了呗,非得說兩句!”
“我...我...我...哼!
不...不...不說就...就...不說!”顧仙林傲嬌的轉過頭。
王悍扯回了正題看着杜鵑。
“你能給我把九龍印搞過來嗎?”
杜鵑開口道,“我這趟來把事情搞砸了,回去肯定要挨罰,要是再把九龍印弄丢了,肯定會被免職的,我要是在活死人繼續任職的話對你還有用!”
這麽一說王悍倒也動了這個心思。
但王悍當務之急就是想要搞到九龍印,自身實力才是重中之重。
杜鵑接着道,“如果你加入活死人的話,對我而言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如果九龍印沒看好的話,也可以功過相抵,我還能繼續擔任活死人東亞地區副秘書長。”
“加入活死人?”
“對!”
“國内活死人現在啥樣你比我清楚吧?這會兒接手國内活死人?和尼瑪1912年進宮當太監有啥區别?”
聽到這話,杜鵑接着道,“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國内活死人的關系網重新搭建全權交給我來做,你隻需要享受成果即可,而且這幾天我已經有所成果,港城那邊有個長生會,他們也有意願加入活死人,已經同意和我面談了。”
王悍聞言愣了一下。
“長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