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腳踢在了嚣張跋扈的青年褲裆。
青年夾着腿嗷的叫了一聲。
拿着橡膠棍就要動手。
牧謠跳起來拽着青年頭發往下一拉,一個膝撞結結實實的頂在了青年的臉上。
青年被撞的滿臉都是鮮血。
果果把煎餅果子塞給了王悍,從王悍的懷裏掙紮開。
從地上撿起來橡膠棍,朝着青年劈頭蓋臉頂了下去。
姑姑侄女兩個人暴揍青年一個。
王悍一瞅果果不是爆肝就是砸腋下。
小丫頭下起黑手是一點都不含糊。
一看就是黃妄幾個伯伯平日裏沒少給教怎麽打架。
青年愣是被一個十來歲的姑娘和一個讀幼兒園的小丫頭打的趴在地上無法反抗。
牧謠劈手從果果的手中奪來橡膠棍,朝着青年的側臉狠狠的抽了一棍子。
青年的半張臉當場就被抽腫了。
牧謠再度朝着青年側臉就是一棍子,“你媽的,你媽沒教過你怎麽跟人說話?還是你沒媽?懂不懂尊重人?草泥馬的!”
青年趴在地上抱着頭。
沖着遠處的幾個同事大喊一聲。
“都他媽愣着幹什麽?有人在咱們公司前面鬧事,還不過來幫忙!”
一幫保安急匆匆朝着這邊圍了過來。
擺攤的姑娘剛才摔倒的時候,劣質假肢一歪從褲管裏面掉了出來。
看到替她出頭的牧謠要被一群人打起來。
連忙撐着小車站了起來,一跳一跳的朝着這邊過來,張開雙臂擋在了牧謠和果果的前面。
“我走!我這就走!你們别動手!”
青年從地上爬了起來,啐了嘴裏的血水,“走?開什麽玩笑?把老子打成了這個樣子還尼瑪想走?那老子不是在這裏白混了嗎?”
一邊說話,青年一邊從一個同事手中劈手奪過來棍子。
袖子摸了一把嘴上的鮮血。
姑娘緊忙開口道。
“我加你微信好吧?”
“你們都看到了,是她求着我加我微信!晚了!你他媽就是現在讓我草這事兒也過不去了!一個殘廢老子加你幹嘛?送老子老子都不要了!”
牧謠一聽這話火冒三丈。
“你媽了個巴子的,嘴裏吃屎的東西!你媽沒教你的老子今天教!”
青年還沒反應過來,牧謠一個閃身沖了上來,朝着青年的腦袋上一棍子劈了過來。
本能之下,青年舉起來棍子就要格擋。
沒想到牧謠隻是做了個假動作。
一式搓踢重重的踹在了青年的迎面骨上。
迎面骨挨過撞的都知道,這一下有多疼。
牧謠從小練功,甭看年紀小,揍青年這樣的通過取巧不在話下。
青年的褲管被踢了起來,迎面骨上面被牧謠直接一腳蹭下來一長條皮肉。
一聲慘叫之後。
青年一彎腰。
牧謠雙手抓着棍子,以一個玉兔搗藥的姿态朝着青年後心重重頂了下去。
青年跪在地上,疼的一時半會都叫不出聲來。
那幫青年的同事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動手!”
十來個人朝着牧謠夾擊而來。
牧謠畢竟年紀小,個兒也小。
那個姑娘一條腿跳着要過去拉架,卻被狠狠一推。
就要栽倒之際被王悍一把給扶住了。
姑娘焦急的還要過去阻攔。
王悍摁住了姑娘的肩膀。
沖着姑娘點了點頭表示沒事。
一耳光抽了過去。
叫嚣的最兇的一個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頭頂的帽子飛了起來,王悍伸手接住,帽子扣在了一個人的腦袋上往懷裏一拽。
一個膝撞頂了上去,第二人飛出去之後撞翻了兩個。
王悍側身,一記鞭腿。
直接橫掃四個。
另外幾個都吓的紛紛後退。
不敢上前半分。
非著名帶藍子藝術家保安陳E曾經說過。
保安,保護不了任何人。
王悍蹲了下來。
看着那個嘴臭沒家教的青年。
“尊重人就這麽難嗎?”
青年惡狠狠的盯着王悍,目光掃過牧謠和果果。
沖着王悍冷笑道。
“你媽個比的,你...”
話沒說完,王悍從牧謠手中拿來棍子塞進青年嘴裏狠狠一頂。
青年捂着嘴一陣幹嘔。
眼淚花狂飙。
王悍掏了掏耳朵,“你屎殼郎喝開塞露,嘴裏除了屎還是屎是嗎?
說句人話就那麽難嗎?”
青年幹嘔着,嘴裏的口水和血水流淌而下。
擡起頭怨毒的盯着王悍。
“孫子,你芽了,在我們公司,我們老闆說過了!我們公司的任何人但凡是遇到了事情,我們公司的法務部會讓惹事的人賠的褲衩子都不剩!”
王悍聞言笑了出來。
原來底氣在這兒呢。
“那你相不相信,公司的法務部會經過一系列騷操作之後,不僅能讓你進去,還會讓你賠償我一大筆?”
青年擡起頭沖着王悍陰冷笑道。
“你裝尼瑪呢!咱們走着瞧!我他媽看你能笑到什麽時候!隊長,現在就聯系咱們領導,今天弄不死他還!”
旁邊的獨腿姑娘連忙道,“别打電話!這件事因我而起!怪我!我給你們錢!”
青年朝着姑娘啐了一口血痰,“殘廢!這麽護着他,你倆睡過啊?”
王悍站了起來,一腳踩着青年腦袋踏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道響聲。
給旁邊的姑娘吓了一大跳。
姑娘還要說話。
隊長拿出來手機撥通了電話。
王悍一個眼神過去。
牧謠一個高鞭腿,隊長的手機被踹的脫手而出朝着王悍這邊飛了過來。
王悍拿着手機。
“我叫王悍,在公司門口,讓你們熊總下來一趟。”
挂了電話。
王悍随手一丢。
手機劃了個漂亮的抛物線落入了隊長的口袋裏面。
地上的青年還要掙紮,王悍的腳就像是鎮壓妖魔鬼怪的金剛杵紋絲不動。
保安隊長多多少少有些機靈,絞盡腦汁的想王悍是誰。
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裏聽到過。
忽然臉皮一顫。
驚覺公司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甩手掌櫃好像就是這個名字。
登時汗流如瀑。
當看到熊妙音和安保部領導一同跑出來之後,隊長兩股戰戰,知道今天算是交代在這了。
盯着被王悍踩着的那個青年,青年耳朵貼地,聽不太清王悍說了些什麽。
“熊總!”
一行人紛紛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熊妙音徑直朝着王悍跑了過來。
王悍松開腳,把煎餅果子遞給了果果,拉着果果朝着公司走去。
青年從地上掙紮着爬了起來。
一看老總來了,老總很護犢子的事情公司上下都知道,登時狗仗人勢,朝着王悍就要沖過來。
隊長見勢不妙,連忙帶着人把青年摁在了地上。
青年奮力掙紮,“你們他媽的抓我幹什麽?抓他!老闆,這裏有個人鬧事打我們,您說過的,外人欺負咱們,就讓法務部告他!告的他去蹲大牢!”
熊妙音臉色刷的變了。
站在王悍跟前。
“老闆。”
王悍拍了拍熊妙音肩膀。
“熊總,犢子不是這麽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