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聽到聶臨淵的話語之後有些哭笑不得。
在場的幾個人聽到王悍和聶臨淵的對話之後,覺察出王悍和聶臨淵之間的關系肯定很好。
顧三娘衆人都是小心髒懸了起來。
魯通性子急,使勁給王悍擠眉弄眼讓王悍切入正題,被顧三娘給攔住了。
聶臨淵這個糟老頭子笑道。
“說正事吧。”
王悍腆着個臉。
“聶老啊。”
“今天都不叫哥了?看來是真有事啊。”平日裏嚴肅的聶臨淵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笑出了聲。
旁邊幾個人聽到這話之後都是打量着王悍。
從聶臨淵的話語之中自然能聽出來,這小子平常沒大沒小的管聶臨淵叫哥。
算年紀,聶臨淵比在場的很多人都年長。
他們叫哥都屬于超級加輩了。
何況人家手握權柄,那種身份不是一般人能夠巴結的上的。
能和王悍開玩笑自然是關系很好了。
顧三娘看着這個女婿,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現在的确是越看越順眼。
王悍咂了一下嘴,“那聶哥,求您件事兒呗?”
旁邊幾人立馬給王悍瞪眼示意王悍别造次。
然而聶臨淵一點不生氣,還樂滋滋的跟王悍玩笑道。
“你說什麽?我這邊信号不好!再說一次!”
王悍知道這個糟老頭子這是故意來這一茬,“聶哥,求您件事兒!”
聶臨淵也恰到好處的收了玩笑心态。
“什麽事?”
顧三娘想要伸出手跟王悍拿過去手機被王悍給摁住了手腕。
要是顧三娘再跟聶臨淵說的話,那就是兩個人情了。
用人情辦事,尤其是大事,盡量還是别欠太多。
顧三娘看着王悍,有些緊張。
王悍沖着電話笑道,“跟您借樣東西。”
“借什麽?”
王悍看了一眼顧三娘眼神詢問。
顧三娘連忙在手機上打出來了泰阿劍幾個字讓王悍看。
王悍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這種東西那妥妥的至寶。
這要是借過來就是一個巨大的人情。
“泰阿。”
聶臨淵頓了頓,“你借?還是你給别人借的?”
王悍笑道,“當然是給我借的。”
“我不喜歡撒謊的人!”
顧三娘見狀就要接過去電話。
被王悍摁住了手腕,王悍沖着聶臨淵笑道。
“聶老,借劍去救我老丈人,那可不就是給我自己借的嘛。”
剛才顧三娘已經給聶臨淵那邊打過電話了。
雖然是陳昆岡的下屬接的電話,但是這種事情,聶臨淵還是肯定會知道的。
這個糟老頭子人精一樣,想要撈兩個人情。
人情債不好還,王悍還是一個人背了。
老狐狸笑了笑。
大家看破不說破。
“借了還嗎?”
“您老這是什麽話,肯定還,就我這人品還需要質疑嗎?”
聶臨淵沉默了。
很多時候,沉默帶來的重創遠勝千言萬語。
在場的一幫人神色古怪的看着王悍。
王悍嚴肅道。
“還!”
“你在江甯市?”
“對!”
“明天軍部有事,我讓昆岡後天把東西送過去,你要是着急的話,我讓他連夜給你送過去。”
“不用了,後天吧,多謝聶老。”
聶臨淵再度笑了出來。
“你别這樣,的确挺不習慣的。”
王悍黑着臉,“知道了聶哥。”
聶臨淵不以爲意的笑道,“用完之後,你把東西給我送回來。”
王悍一聽這話,就知道聶臨淵這是想要到時候借機和王悍要見一面,估計是要當面說一些東西。
“好,忙完之後我就去南境看您。”
挂了電話。
王悍把手機塞進了口袋。
“這...這就行了?”魯通疑惑的看和王悍。
王悍疑惑道,“這說的不明白嗎?”
顧三娘欣慰的看着王悍。
眼眸含笑,這個女婿是越看越稀罕越看越喜歡。
豹子像是反應過來了一些什麽東西。
轉過頭看向了十佬會的幾個老家夥。
“王悍和南境統帥關系這麽好,你們都不知道?”
東北佬罵罵咧咧道,“咋滴?我們故意藏着掖着不告訴你們呗!你這秃子,黃土都快埋到發際線的人了,咋這麽能瞎琢磨呢,壞心思咋這老多呢?以爲人都這麽壞嗎?”
鴉佬聞言解釋道。
“這小半年,我們都在閉關,外界的事情不聞不問,老九又交了什麽朋友我們是真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這樣。”
豹子摸了摸秃瓢尴尬的沖着十佬會幾人笑了笑。
孟昆看這情況立馬圓場道。
“豹子也不是那意思,這不是想着少走點彎路嘛。”
豹子端起一杯酒,“徐哥,老哥兒幾個,是我不對,說錯話了,我提一杯!”
東北佬甩了甩頭發,“都是一家人,沒必要整那死出,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咱拉一個群!往後有啥事多聯系!”
一邊說話。
東北佬一邊建了個相親相愛一家人的群。
大家都被拉了進去。
“我發個紅包啊!”
東北佬咋咋呼呼的喊了一聲。
所有人拿着手機搶紅包。
“唉?這個叫禾杆草的是誰啊?一百多人的群,二百塊的紅包,搶了一百六?”
“頭像是...蘇祈?這是蘇祈?”
“這是我九哥!”牧謠解釋道。
“把王悍踢出去,跟天命之子搶紅包,那他媽能搶過嗎?”
王悍黑着臉,“那我發一個!”
“唉我草!這個叫小螃蟹的又是誰啊?二百塊的紅包搶了一百四?”
“這是蘇祈。”
魯通撓了撓護心毛,“你兩口子這都起的啥名字啊?多大的人了,一點都不成熟!”
牧謠擡起頭,“禾杆草能用來綁螃蟹,這個名字的意思是我九哥纏我嫂子身子。”
王悍和蘇祈連忙捂住了牧謠的嘴。
這個臭丫頭片子,是一點都不放過讓王悍社死的機會。
之前還在朝鳳谷的人前面裝的乖巧可愛的。
現在十佬會的家裏人來了之後,本性也逐漸放了開來。
這麽多人看着王悍和蘇祈。
王悍還行,嘻嘻哈哈的能應付。
蘇祈的臉蛋兒已經徹底紅了。
小耳朵粉嫩嫩的。
東北佬撓了撓小腿,“年輕人玩的是花哈。”
有東北佬調節氣氛,所有人其樂融融,又唱又跳的到了晚上。
把大家安置好了之後。
丈母娘和蘇祈之間有話要說。
王悍趁這個機會去了朱棟那裏。
範陽平五個人都被廢了手腳用特制的鐵鏈捆了起來。
朱棟情緒有些激動的朝着王悍湊了上來。
“教主,有之前的幾個半步朝元,還有一個大祭司,再加上這幾個,咱們神明教的實力能夠實現質的飛躍!”
王悍點了根煙。
“打電話讓阮大器和杜少宇回來,你們幾個優先吞噬,務必都能達到半步朝元!”
朱棟激動笑道,“明白!”
王悍朝着幾個人走了過去。
這幾個人身上的邪氣還是很奇怪。
和之前在水洞子之中碰到的那個黎燼一樣,他們的邪氣都沒有王悍的邪氣那麽兇悍。
這種邪氣吸了之後,對人影響很大,朱棟他們幾個若是吞噬過多的話,都會變成無情的殺戮機器。
王悍還是盡可能的讓這幾個人不變成那樣。
範陽平擡起頭看着王悍。
“折磨我?”
王悍擡起手貼在了範陽平的眉心,手背弓起一拉。
直接就把範陽平體内的邪氣盡數吞噬了。
對王悍而言,這種邪氣簡直是寡淡如水,和放了氣兒的可樂一樣甜滋滋的沒那種清冽爽口的感覺。
王悍一偏頭。
朱棟立馬上前去吞噬範陽平。
範陽平起初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爲時已晚,憤怒大吼。
“王悍!!!”
王悍熟視無睹充耳不聞,轉過頭走向了冉坤。
冉坤面色蒼白,“小兄弟,你放我一馬,我用東西換!”
王悍擡起手,冉坤連忙大喊一聲。
“《天魔心經》你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