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一臉懵逼。
這咋又冒出來了一個脊王?
公羊劫看到王悍啥都不知道。
似乎是猜到了一些什麽東西。
就像是科普老師一樣給王悍接着解釋道。
“神脊也分雌雄,雄神脊最多,但是雌神脊隻有一個!就是那隻母體!
母體除了要擔負繁衍的光榮使命,它的身上還會散發出來一種物質,這種物質可以喚醒神脊載體的記憶,還可以傳遞一部分母體的主要記憶給子體。
如果是活人被神脊吸附,在沒有母體的時候,這個人會産生記憶錯亂。”
王悍瞬間想到了方正平。
公羊劫接着道,“如果母體存在的話,載體不僅會有自己的記憶,還會得到一些關于母體傳遞的記憶,當然,這個活人也包括剛死沒多久,還沒有徹底腦死亡的人,但後者明顯是有一些缺陷的,具體的缺陷會因人而異。
如果神脊吸附的是已經死了的人,那神脊将會替代這個人的一切。”
王悍點了點頭,看着這些個陰兵,大概了解到了其中的情況。
“那脊王的作用是什麽?”
公羊劫開口道,“就像是養蠱一般,脊王是所有雄性神脊之中最強的存在,換而言之,它是繼承了母體最多記憶的存在,所以說,它會記住很多東西,同樣也會和母體一樣,傳播一種物質,喚醒神脊載體的記憶。”
王悍聽了個囫囵大概,也逐漸明白了其中道理。
公羊劫索性給王悍放開了科普,“脊王不止一個,但在同一個區域之内隻能存在一個!兩個脊王碰到之後,會不死不休,勝者将會變得更強!最後還有可能會進化成...”
“脊霸?”
公羊劫面具下的那張臉泛着黑線看着王悍,“是脊皇!
脊皇的戰鬥力無與倫比!”
王悍尴尬的笑了笑,轉瞬明白了公羊劫的意思,也動了不少的小心思。
換而言之,這些被神脊控制的陰兵不止在一個地方,所以每個地方都會産生一個脊王。
王悍不由的想到了很久之前碰到的那個守村人初六。
當時那些陰兵見到初六之後都會避讓。
王悍接着詢問道,“唉?母體的範圍有多遠?”
“至少方圓十公裏。”
王悍一琢磨,“那母體存在的情況下,一個人被神脊吸附了之後,爲什麽還會癡傻?”
“那就是那個人本來就是癡傻的狀态!”
王悍點了點頭,轉瞬想到,很久之前村子裏小賣鋪的老闆說過,初六是看到他母親投湖自盡,受過刺激,所以腦子就不好使了,這麽一說合情合理。
思緒回歸,王悍接着問道,“那這麽說,母體隻有一個,那母體一直活着?”
公羊劫想了想,“母體的狀态很奇怪,它會隔很長一段時間死亡又重生,如此往複,就像是自我涅槃一般。”
王悍轉瞬想到了有種叫做燈塔水母的東西。
但是之間還是有一些區别。
王悍感覺想要問的東西很多,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
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問題,“你說這裏有脊王,這裏的脊王在哪裏?”
公羊劫擡起頭,看向了上方的那口巨大的銅棺。
這就讓王悍蛋疼了起來。
那裏面的玩意兒王悍是不想再交鋒一下了。
一旦将王悍的大号徹底釋放了,到時候王悍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帝佬和王重樓兩個人現在還在甜蜜雙排,王悍控制不住就沒人管了。
王悍岔開話題,“你剛說的,脊王很強,那怎麽才能控制脊王?”
公羊劫看向了挂在六耳黑貓脖子上的虎符。
王悍轉瞬明了。
伸手揉了揉六耳黑虎的腦袋。
小家夥非常享受的讓王悍撸着它的腦袋。
王悍給抱了起來。
動了小心思。
公羊劫也看出來了王悍的那點小心思。
“國師,六耳黑虎是您當年專門留在這裏克制黎燼的,不然憑我一人克制不了。”
王悍臉不紅氣不喘裝作無事發生道,“我知道,我就抱抱,把它帶走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出來!咱也不是那種人!”
公羊劫沒說話。
王悍目光又落在了公羊劫的脖子上,“爲啥你脖子上的沒整一個脊王挂着?”
“這是國師您當初的決策,末将不敢過問。”
王悍直接被噎住了。
這尼瑪還咋問,總不能找一面鏡子指着裏面倒映出的那個彭于晏問你咋想的吧。
本來還琢磨把六耳黑虎帶出去呢,這個小家夥的實力至少是個六瓣境,長得很可愛,但動起手來也不含糊,主打的就是一個反差萌。
小算盤落空了。
王悍提起來地上的薛化成屍體。
這一趟來的也不算虧,鑰匙得到了。
王悍順着石柱往上攀爬。
六耳黑貓蹲在王悍肩頭。
老毛病又犯了。
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那隻爪子非常欠兒想要再扒拉一下肥遺。
被王悍給一把抓住了後背皮毛提了起來。
“爪子咋這麽欠兒呢!誰特麽教你的!”
公羊劫看了一眼王悍沒敢說話。
翻身上了銅棺。
王悍踩了踩銅棺,轉過頭看了一眼公羊劫。
“黎燼到底有多強?”
“他是天下十二司命之一!執掌生殺大權!很強!具體多強,末将不知道!”
王悍踩了踩銅棺。
銅棺裏面再也沒有其他的幺蛾子了。
王悍轉過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景添,景添麻木的站在那裏。
“神脊怎麽從一個活人的身上分離出來活人還不出事?”
公羊劫想了想開口道,“此事無解!除非神脊并未深入,一旦深入,那将會和載體筋脈結合,同生同死。”
王悍看了半天。
rua了一把六耳黑虎。
“給他多給點金銀财寶。”
六耳黑貓沒說話,口水滴滴答答的盯着王悍手腕上的神孽。
環顧四周。
王悍目光收了回來,掏出來半包煙遞給了公羊劫。
“在這裏待着沒事幹的時候,抽根煙解解乏。”
公羊劫疑惑不解的看着王悍,王悍接着道,“我出去之後,再給你買個遊戲機,解悶。”
“何爲遊戲機?”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啊對,忘了問了,你知道還有什麽地方有脊王嗎?”
公羊劫搖頭,“倘若能找到母體,便可知曉!國師可是想要打造出脊皇?”
“有這個想法,脊皇到底有多強?”
“附身與凡人之軀,亦可比肩神明!”
王悍大眼珠子一瞪。
“這麽牛逼?”
“國師,何爲牛逼?”
“沒啥沒啥。”王悍幹笑。
“國師若是想要培養脊皇,這銅棺之中的脊王絕對不能放棄!”
王悍跺了跺腳。
“知道了,先走了。”
“恭送國師!”
王悍原路返回。
準備給公羊劫整點好玩的送進來,好歹也是個戰鬥力,搞好關系很重要,順帶也讓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
從暗道之中出來。
王悍看了一眼姚白蟻。
“母體在哪裏?”
....
窠湖湖畔。
密林之中。
赤身裸體的月崎獸忽然驚醒。
面色蒼白,捂着塌陷的胸膛,轉頭四顧,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身上。
“閣下爲何救我?”
老人緩緩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