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聲音罵了一聲,“我砍你大爺砍!等你老了老子必砍你氧氣管!”
小心翼翼的往溶洞之中看了一眼。
這個地方有藤蔓遮擋着,王悍接電話之前退縮到了洞裏面,那些人知道這個地方有人,但是具體在哪裏不知道。
王悍以爲這個二臂大半夜打電話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就給接了,沒想到這個二臂上來就是老毛病犯了。
血壓直接暴漲,恨不得沖過去給這二臂狠狠踹上兩腳。
眼看王悍要挂電話,項風立馬開口道,“開玩笑開玩笑呢!你現在是不是在窠鎮?”
“對,幹啥?”
“我和劉笑正好在附近,我看咣子發朋友圈在窠鎮,你們是不是在盜墓?劉笑還沒有見識過,我想帶着他長長見識。”
王悍咬着牙花子,“你大爺的,你不給咣子打電話你給我打電話幹啥?”
“咱倆親啊。”
一句話直接給王悍幹不會了,無力反駁。
“你找咣子,我特麽這會兒不方便,老子被你害的差點讓人發現了!”
項風立馬挂了電話。
王悍拿着手機,又是一陣淩亂。
把手機調成靜音。
王悍偷摸的趴在洞口,扒拉開藤曼往外去看。
那個臉上戴着黃金面具的舉着大寶劍,再度大吼一聲。
“殺!”
話音落下,就和那個月崎獸兩個人打在了一起。
小黑貓和獨眼老人打在了一起。
下方那些屍兵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
而且在邪氣加持之下,戰鬥力直接暴漲。
長生會和科菲肖恩雙方來的人隻有一百來号。
那些屍兵已經湧出來了幾百号人,看樣子和後面還源源不斷的有人要湧出來。
王悍琢磨了片刻。
既然這幫人都來了這裏。
而且這些屍兵都是朝着這邊來了。
那也就是說水下古城那邊現在沒人了。
之前王悍在泥犁澗之中看到,那枚打開燭龍禁锢的鑰匙就在水下古城。
這幫人乃至咣子他們尋找的勞什子長生不死王悍根本不想參與,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些東西強求不得的。
古往今來,有多少帝王将相都想着長生不死,到頭來不還是就地一躺白布一蓋二胡一拉木盒一個。
那萬一生前再沒幹啥好事,碰到算命先生說幾百年後有一大劫。
乍一聽還以爲算命的說能活幾百年,到頭來幾百年後墳被挖了。
保不齊生前再有點啥小癖好,整點小玩具啥的,死後被挖出來還能社死一下。
所以在有限的生命之中,多行好事,省的到時候被人挖出來,死了都臉沒地兒擱。
至于生命的極限在哪裏,這一點王悍倒是挺好奇的。
以前的人活了五十歲那就是老人了,現在五十歲還年輕的很,人類的壽命乃至體質都是在逐步提升,這還隻是普通人。
剛才銅棺之中的人說了一千七百多年。
王悍對一個人能活這麽久還是存疑的,轉念想到了魔偶,隻是魔偶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能算是人,具體是什麽還有待切片研究。
腦子裏不由得閃過了那個國師王悍。
這個人不止一次出現過,是生是死暫時還不知道。
王悍也不記得自己是不是什麽國師。
腦子裏倒是有其他稀奇古怪的記憶。
暫時先不想那麽多的事情。
咣子給王悍發了個消息。
“有風嗎?”
這是兩個人的暗号,詢問安不安全。
“沒風。”
“我的人說打起來了,給我發了個圖,是那個地方的平面圖和剖面圖,在水下古城的後面還藏着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九龍擡棺!”
“我知道,我跟着景添他們追到了這個地方,看到了九龍擡棺,你的人知不知道那口銅棺裏面是誰?”王悍又問。
咣子那邊安靜了好長一會兒直接給王悍發來了好多照片。
王悍打開之後,發現是一幅幅壁畫。
壁畫上講述的就是古窠國的成立,和之前景添說的那些如出一轍絲毫不差。
“這些都是在水下古城之中的那個給六耳黑貓建立的廟裏面畫的。”
王悍把那些壁畫挨個兒看了一遍。
古窠國傳國寶貝有兩樣。
一樣是兵符之中的君符,還有一樣,是一枚鑰匙。
看到鑰匙的時候,王悍神色激動。
這不就是自己這一趟來的目的嗎。
這兩樣東西都是曆代古窠國君主随身攜帶的。
但是...
王悍轉過頭扒拉開藤曼看着遠處那個戴着黃金面具的身影。
剛才另外一半虎符是從這位的手裏面拿出來的。
難不成這位是古窠國最後一代君主?
看這個模樣兒不像啊。
這位明顯是戰鬥力強勁的武夫。
而最後一位君主就是個荒淫無度的腎虛公子。
和那位漢靈帝不相上下。
壁畫上也都有,那個程度不亞于之前楊青娥升職日記。
手機再度震動。
咣子又給王悍發過來了幾張圖。
王悍點開一看。
總算是解釋清楚了。
這個穿着戰甲的猛人是古窠國初代君主建國之初,跟随着那個神秘高人一起來的。
世世代代都是古窠國的将軍。
隻是在壁畫上顯示的是,都是戴着面具的樣子。
最後一代古窠國的君主把君符交給了将軍,鑰匙在他自己的身上。
王悍有點蛋疼。
一千多年前,這個地方被水淹了,古窠國最後一代君主肯定也是被淹死了。
鑰匙在他身上,那洪水之後,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在不在這個地方了?
不管如何,還是先去水下古城看上一眼。
咣子那邊的消息又過來了。
“你現在在哪?”
“鎮子東頭的那個廟裏頭。”
“先過來,咱倆去窠湖!”
“這會兒?”
咣子解釋道,“他們這會兒都不在水下古城,咱倆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搜刮點啥東西,繞遠一點,湖邊有他們的人。”
“這個廟裏面有個暗道,直接能去水下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