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雨傘朝着米小強的身上狠狠的幾下。
米小強抱着腦袋,“不疼,一點都不疼,你沒吃飯嗎?都打不疼你爺爺我!”
景楠再度打了幾下。
米小強還是一副滾刀肉的樣子死皮賴臉的蹲在牆根,“一點都不疼,沒力氣,你是被這兩個嫖客搞得沒力氣了嗎?”
景楠直接被氣哭了。
王悍往後退了一步。
忽然一腳踩在了米小強的臉上。
米小強的臉裝記載了牆壁上,直接給米小強的半張臉都踩得變形了。
痛苦叫聲從米小強的嘴裏面發出。
米小強捂着嘴巴,鮮血從口中流淌而出,還有幾顆被踩碎的牙齒。
“死了嗎的東西!敢動手打老子!老子的牙一顆四萬!信不信老子讓你賠的褲衩子都沒了?”
“王悍就像是看牲口一樣捏開了米小強的嘴往裏面一看,大概數了一下。
“28顆,一百零二萬!小錢,買爺開心!”
說完話之後,王悍一腳踹在了米小強的臉上。
伴随着一聲痛苦殺豬般的叫聲。
米小強跪在地上,雙手放在嘴巴前面,張嘴一吐。
嘴裏面的牙齒都已經碎了大半,全部吐在了手掌心。
米小強哀嚎聲不絕于耳。
王悍朝着米小強再度一腳。
“閉嘴!”
米小強轉過頭看着王悍,一副滾刀肉的樣子,“草泥馬的,你...”
王悍又是一腳,腳腳暴擊,直接給米小強的鼻梁貴踹斷了。
“卡号給我,我給你轉錢!”
米小強捂着嘴,目光就像是要殺人一樣,“轉你嗎!”
王悍俯身,“不要是吧?那就不能怪我了!”
米小強雙手抱着嘴巴。
下巴上都是鮮血,“景楠,别他媽以爲找了兩個幫手就天不怕地不怕了,這件事兒咱們沒完!你們家那個老不死的遲早得死,死了之後那塊地就是我們家的,到時候你們家這院子也得是我們家的!
還有這兩個傻逼,你們要是能夠豎着從這個地方走出去,老子就跟你姓!”
王悍擡起腳踩着米小強的肩膀,把米小強摁在牆壁上。
“那老子就等着你把姓氏改過來!”
米小強掙紮了幾下愣是沒有動彈得了,就像是無賴一樣,“來啊,有種弄死老子啊!”
咣子火氣咣咣往上冒,“你媽的,大半夜的裝神弄鬼吓唬人!還把人家的窗機玻璃給打碎了,欺負老人小孩,你還是個人嗎?”
對着米小強狠狠幾腳。
這個米小強也算是一個狠茬子,臉上帶着笑容。
“老子就裝神弄鬼吓唬你們這幫傻逼,吓不死你們!你們就等着吧,我姐夫是龍哥,隻要你們兩個今天不弄死我,我姐夫今天就會弄死你們!我保證!”
咣子朝着米小強再度就是幾腳。
王悍收回了腳,“行,我就在這個地方等着,你最好能把人叫來!”
米小強翻身掙紮着起來。
“走着瞧!”
說完話扶着牆轉過身就跑。
王悍完全不鳥,放這個撒比離開就是想要讓他找到他背後的靠山,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一轉頭,看到景楠面色有些蒼白。
神色有些恐懼,盯着王悍,“你知道龍哥是誰嗎?”
“不知道,很厲害嗎?”
“是我們這邊的地頭蛇,進過好幾次監獄,這個人在我們這裏就是那種誰都不怕的人。”
“經常欺負人?”咣子詢問道。
景楠點了點頭,“對,但是人家是滾刀肉,不怕進監獄,正常人誰想進去啊,所以都躲着人家不敢招惹。”
這會兒的雨小了一些,王悍示意先進屋,咣子接着問道。
“那這個米小強和你們家是具體怎麽産生沖突的?”
景楠開口道,“我們家在鎮子的另外一頭有一塊地,之前米小強他們家想要買那塊地,我爺爺不賣,因爲那塊地準備以後建房子,米小強以前的那個姐夫當時是我們這裏最大的混混,我們叫他耙子哥,米小強的姐姐和那個耙子哥睡了覺,耙子哥就帶人過來天天堵我放學,隔三岔五偷我家的東西,還砸我家的玻璃,給我家房間裏潑血,挑唆人在學校裏面欺負我。
我爺爺不得已就把地用最低的價格給他們租過去了,他們這才放過我們家,後來掃黑除惡,耙子哥被查舊案抓進去了,我爺爺又把那塊地給要了回來。
沒想到米小強的姐姐又去跟着耙子哥以前的對頭龍哥睡了覺,龍哥又帶着人威脅我爺爺,讓我們把地賣給他們,我爺爺這一次沒同意,他們就讓人動手打了我爺爺。”
王悍看着景楠,還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咣子叼着煙,“這個米小強的姐姐也是個人物啊,牆頭倒,兩邊草。”
王悍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咣子,示意這個狗籃子有小孩子在别亂開車,咣子幹笑,岔開了話題。
“小妹妹,你放心,這事兒既然讓我們給碰到了,肯定給你擺平了!我們最見不得這種人了!”
景楠低着頭,想到這兩個人之前救她的時候那個英雄氣概,再加上這兩個人剛才一點不在乎米小強,反正事已至此,不如破釜沉舟,選擇相信這兩個人。
“謝謝叔叔!”
“你就不能管我叫一聲哥哥嗎?”
“好的叔叔。”
咣子一陣呲牙咧嘴。
幾個人一同進了房間。
裏屋傳來咳嗽的聲音。
緊接着傳來丁零當啷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被打倒了。
景楠連忙跑進了房間裏面。
“爺爺!您在幹什麽?”
老人哆哆嗦嗦的從地上一堆東西裏面翻找着什麽,轉過頭看向了景楠。
“楠楠,你見到過爺爺的那個盒子了嗎?”
“什麽盒子?”
“裏面裝着賬本的盒子。”
景楠扶着老人,“爺爺,您找那個盒子幹什麽?”
老人坐在床邊,“那裏面有個小冊子,是你太爺爺留給我的,那是你太爺爺以前做的筆記,上面記載過六耳黑虎出現後應該怎麽應對。”
說着話,老人再度一陣劇烈咳嗽。
景楠讓老人坐着她來找。
王悍和咣子一聽這話,也跟着蹲在地上找。
咣子擡起頭,“老爺子,那個六耳黑虎出現後,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人搖着頭,“是好事,也是壞事,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依,世事難料啊。”
王悍随意問道,“老爺子,冒昧一問,您父親是做什麽的,怎麽會有記載這種事情的筆記?”
老人看了一眼王悍,“我父親...隻是一個普通人。”
王悍看出來了老人不想說實話,沒有追問。
“找到了!”
咣子拿起來一個老舊本子,吹了吹上面的塵土,随意翻開往裏面看了看。
“這上面還真畫了一隻六耳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