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還以爲跟吳法瞎掰扯有點浪費時間,現在這麽一看,一點都不浪費。
這一趟來的還挺值當。
“多謝老吳!”
“嗯?”
“多謝老丈人!”
王悍腆着個臉,“那要是這麽說,我是不是可以帶着大家夥兒辦點别的事情了?”
吳法接着道,“我不在的時候,他們聽你的。”
“那您準備啥時候離開?”王悍眼巴巴道。
吳法搖了搖頭,“不清楚,我這一趟回來,是心有所感,特意回來悟道。”
“大概多久?”
“半年。”
王悍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田阿姨和田姐住在哪裏,您老不去看看老婆孩子嗎?”
“不必。”
王悍剛才的開心勁兒逐漸收斂了回來。
這個代理山主在最關鍵的時候使不上勁不也是白搭嘛。
吳法站了起來,“王老弟,我要去閉關悟道,你要随我一起嗎?”
“别介,我還有别的事情!”
起身準備要走,王悍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老吳,昨兒晚上,你和那個我啥結果?”
“五五開!
按照正常情況,普通人隻有在朝元境才能碰到我,但你與我皆是另類,會提前遇到,具體什麽時候不得而知,我是迫不得已,而你,上天注定!”
王悍聽的暈頭轉向。
看到吳法閉上了眼睛不準備接着往下說了,王悍出了門。
門外的兩位通判和四大金剛看着王悍。
王悍也目光灼灼的看着這幾個人。
都是一把好手啊。
如果能夠帶着這幫人回去,絕逼能夠大放異彩的。
隻是吳法啥樣子的人王悍最清楚不過了。
嘴皮子磨爛了也白搭。
白高興了一場。
王悍從龍山道往外走的時候,之前的那個任民璧從裏面跑了出來。
“我家山主托我給你轉達兩句話!”
“啥話?”
“第一句,他閉關之時,龍山道範圍之内,所有人聽你調遣!”
“龍山道範圍有多大?”
任民璧指着身後的一座山。
王悍咂吧了一下嘴。
帶不走有個錘子用!
“那第二句話呢?”
“菩薩倒懸!”
王悍一臉懵逼,不知道吳法說的這些都是啥意思。
鑽進車裏面,發動車子的時候,王悍琢磨着吳法說的話,吳法說的這些不可能是随便瞎掰的。
菩薩倒懸?
回想這句話,不就是當時在藏地聽到的那個谶語裏面的話嘛。
吳法說這個到底是啥意思?
點了根煙,發動車子。
車子剛走了沒幾步。
王悍瞬間想到了一點事情。
擡起手腕看着手腕上的一串黑色珠子串起來的念珠。
我丢!
差點忘了!老子還能調遣一幫人!
藏地倒懸寺!
甲央上師!
當時王悍離開藏地的時候,甲央上師給王悍送了這一串珠子,告訴王悍随時聽從王悍的調遣。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王悍都快忘了這一茬了。
現在吳法這麽一提醒,王悍終于給想起來了。
王悍思路忽然一停。
吳法突然提醒這些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還是說,吳法想要提醒的是其他的東西是王悍自己想岔了?
轉過頭看到遠處的吳法關了門。
看這個樣子,是進不去了,王悍縮回腦袋。
如果有甲央上師帶着倒懸寺的僧人加入,也可以是一個巨大的助攻。
當時白武安都說過,甲央上師很厲害,他都要避其鋒芒。
按照當時白武安的功夫,甲央上師的境界差不到哪裏去。
王悍把車停在一邊,給甲央上師打了個電話過去。
當挂斷電話,王悍美美的咂了一口煙。
甲央上師同意帶着倒懸寺的僧衆出藏支援了。
王悍邊開車邊琢磨着,不管怎麽說,辛家還有一個即将朝元境的。
朝元境和半步朝元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
王悍盤算着該找誰填補這個空缺。
按照之前的想法。
要麽想方設法的讓詐死的大祭司和辛永壽幹一架。
要麽獻祭了原來紅蓮教的教主竹紅鹿。
再要麽就是把辛永壽忽悠到天彭阙燭龍的攻擊範圍之内。
但這幾個想法之中。
操作難度也就隻有把竹紅鹿獻祭了最簡單。
另外兩條難的一批。
大祭司和辛永壽都不是傻子,不可能坐以待斃。
王悍還是給白武安打了個電話過去。
“白老。”
“zua咧?”
王悍想了想,“竹紅鹿有啥安排沒有?”
“有捏,帝佬都安排好咧,膩有撒嘶(啥事)嗎?”
“我還琢磨到時候辛家有個朝元境,把竹紅鹿給獻祭了呢。”王悍坦言道。
白武安笑道,“膩娃谝驢傳着捏,歪九瓣境又不嘶大白菜,有大用捏!”
王悍厚着臉問道,“竹紅鹿到底有啥用啊?”
“膩到時候奏知道咧!”
“那我家老頭兒有沒有安排别的,他肯定知道辛永年朝元境了。”
白武安沉默了一小會兒後,“餓不知道,歪老慫應該給膩安排好咧!具體咋安排滴,餓奏不知道咧!撒時候開打捏?”
“快了,隻要是人湊齊了,立馬動手,絕對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估計我家老頭兒沒咋安排,他當時給我說啥事都要靠我自己的!”
白武安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行!打滴時候,餓也跟着去。”
“好!”
挂了電話,王悍又給喬逢春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其他幾家的進度。
按照當時說的六家,不算倒懸寺僧衆,現在已經拉攏了四家,還剩原計劃的兩家。
王悍琢磨了一下挂逼陸水鏡之前的說法,王悍這一趟出來需要拉攏的兩家,絕對是出自這一趟來的這四家。
倒懸寺的這幫僧人不在這四家之内。
王悍跟陸水鏡詢問了一下,得到陸水鏡的肯定答案,隻會出自這四家,不會有其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