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站着一個人。
疑惑的看着王悍。
“我自言自語呢!”
對方朝着王悍走了過來,還沒到王悍跟前,王悍戒指之中鑽出一道靈将扯着對方趴到在了地上。
朱棟二話不說就給咪西了。
“老朱,你親自護送老阮過去!”
“明白!”
朱棟和阮大器往後趴着倒退了幾米之後看着王悍,“走啊教主?”
“你們先回去,我過去聽聽他們唠啥呢!等會兒看看能不能拱火讓他們再打一架。”
“....”
王悍目送着二人遠去。
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
就想要來一手瞞天過海偷天換日。
阮大器有造假的技術。
這一趟能夠被桂煜他們追着跑,其實主要目的就桂煜他們有一個血月浮屠。
如果趁亂。
王悍小手這麽一伸。
把血月浮屠給一掉包,再一不小心揣到自己的口袋裏面。
這樣的話形勢就沒有這麽被動了。
正所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産。
桂煜他們肯定不知道王悍就在他們人群裏面混着。
休息了兩個小時之後,桂煜站了起來。
“追!”
下面的人雖然都有怨言,但還是逐漸分散開來去追了。
王悍在隊伍裏面跟着。
一路上這幫人都是消極怠工。
王悍看到士氣低迷,不斷地給下面的人加油打氣,這一切都引來了袁樂山的關注,并獲得的袁樂山的贊許。
袁樂山指着王悍,“你們都學學他!一個個的!沒有一丁點上進心!”
王悍立馬拍馬屁道,“都是掌門教導的好!”
袁樂山拍着王悍的肩膀,“很好!等到時候打赢了!聖女教挑個最潤的賞你一個!”
“多謝掌門!”
追了整整一天。
直到黃昏的時候。
雙方各有損失,今天聖女教的損失比昨天更大了一些,但五毒派和星月宮這邊死傷的人也不少。
朱棟給王悍傳來消息,說是阮大器的赝品已經做好了,正在往過來趕。
桂煜和袁樂山了兩個人站在一起。
“這樣下去不行!咱們還是紮堆走吧!”
桂煜神色陰沉,追了兩天一夜都沒有追到對方核心人物,目光都要能殺人了。
“對方雖然分散開在跑,但是一支隊伍要是被我們的人咬上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隊伍過來支援,這就證明他們的隊伍之間距離不算太遠,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咬死其中一支隊伍不放!就不信釣不出來其他的隊伍!”
“我也是這麽想的!”
王悍今天跟着跑了一天。
斷斷續續的又控制了幾十号人。
夜幕再度降臨。
袁樂山看着遠處。
“這騷貨撐不了多久了!最晚明天!我們就能找到她!等捉了她!我一定要把這兩天的所有火氣都發洩給她!”
桂煜盤腿坐在地上。
身側的火苗哔哔啵啵的燃燒着。
王悍假裝去出恭的時候,在遠處,朝着趴在地上的朱棟和阮大器招了招手。
阮大器給王悍遞過來了一個東西。
王悍接了過來。
和血月浮屠一模一樣。
除了沒有那一股邪性,長得是沒有一點偏差。
王悍把赝品折疊了起來,撩開衣服塞進了褲腰裏面。
“你倆先回去,告訴上官妙音,西北方向那裏有一條河,從那裏繞圈子過去,原路返回,重回寨子裏。”
“還回去?”
王悍點了點頭,“回去!”
阮大器看着遠處火堆旁的袁樂山和桂煜,“教主,您一個人在這裏行嗎?”
“沒事。”
兩人不假思索轉身就走了。
王悍坐在了距離袁樂山和桂煜兩人不遠的地方。
夜黑風高。
王悍兩隻手揣着。
不是很老實的看着不遠處的桂煜。
黑暗中。
王悍雙瞳緩緩變成了豎瞳。
朝着黑暗之中看了一眼。
遠處。
紮堆坐着的一堆人裏面。
一個五毒派的和一個星月宮的門徒,兩個人聊着聊着忽然就幹了起來。
緊接着雙方就打了起來。
最後打紅了眼,一個直接殺了另外一個。
見紅之後這一下立馬讓雙方徹底打了起來。
人頭攢動。
昨兒就因爲打架的事情雙方存着火氣。
現在死了人,直接引爆了昨兒攢下來的恩怨。
兩幫人當場開始火拼。
本來兩家人加起來兩千來号。
前前後後損兵折将的,現在能動彈的還有一千來号人。
袁樂山和桂煜兩個人雖然都是半步朝元。
但是一千來号人亂了起來,兩人還沒辦法全部控制起來。
袁樂山和桂煜兩人不約而同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
兩人也是追的心裏面冒火。
昨兒放了話,讓底下的人不要内讧,今天底下的人還不按照他們說的話辦事,掌門威嚴何在。
桂煜眼中殺機無限。
手中的血月浮屠甩了出去。
根本不分你我的殺了十幾号人。
但是人群中還有王悍控制的幾十号人,這幾十号人分散在人群中還在大打出手,場面依舊混亂。
桂煜是嗜殺倒也不至于都給殺了。
一個閃身朝着人群之中沖了過去。
王悍搓揉着臉,變成了桂煜外甥的樣子也擠了過去。
趁着混亂。
靠近了桂煜。
桂煜掃了一眼王悍,看到是外甥的臉,以爲是外甥湊過來尋求庇護就沒設防,覺得肩膀被什麽打了一下,怒目回頭的功夫腰間一輕,連忙低頭去看。
發現血月浮屠還在腰間。
眉頭皺了一下。
下一秒。
桂煜面色劇變。
盛怒之下!
桂煜手臂一揮!
直接殺了幾十号人!
袁樂山回過頭怒視桂煜,“你他媽瘋了?自己人給點教訓就好了,你一口氣殺這麽多?你有氣你沖聖女教那騷娘們兒去撒!别特麽往自己人身上撒!更他媽别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