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掌心托着小眼睛胖子下巴往上一舉。
繼而往地上猛烈一砸!
咚的一聲巨響!
小眼睛胖子後腦勺撞擊在了木質地闆上面發出來清脆的響聲!
王悍擡起拳頭!
一拳!
咔嚓一聲!
木質地闆裂開,小眼睛胖子半個腦瓜子直接被砸進了地面之中。
鮮血從中冒了出來。
王悍緩緩站了起來。
一個回旋踢!
路文通直接被這一腳踹的往後倒飛而去!
砸翻了一大堆桌椅闆凳躺在了地上。
另外幾個人還沒有來及反應。
身體一抽!
直接倒在了地上掙紮了幾下沒了動靜!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快到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場戰鬥就結束了。
那對男女抱在一起,驚魂未定的轉過頭看向了王悍。
感激從眼眶之中溢了出來。
劉笑抱着腦袋,擡起來鼻青臉腫的腦袋看着王悍,眼神之中充斥着無法言喻的震驚。
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吞了口口水。
大眼珠子瞪着王悍。
自己還在王悍面前自诩老江湖,現在一看,人家甩他十條街。
路文通掙紮着想要站起來。
王悍拽着一把椅子走了過去。
把椅子擺端放在了路文通面前坐了下來。
路文通揉着胸膛怨毒的盯着王悍。
“你知道我是誰...”
王悍一腳踩在了路文通的臉上。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路文通掙紮着想要站起來,被王悍再度一腳。
王悍轉過頭看向了那對男女。
“你們跟他立字據了嗎?”
“立了。”
王悍招了招手。
路文通獰笑,“你...啊!”
王悍一腳踩在了路文通的臉上,路文通的半嘴牙齒直接被踩掉了。
“我問什麽,你回答什麽,字據!”
飯館裏面的其他食客都盯着王悍。
紛紛偷偷打聽這位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狠人。
竟然連路文通都敢動,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笑抱着腦袋,盯着王悍的背影,心中疑惑這個大鍋到底是何方神聖。
路文通面目扭曲,“你即便是拿走字據又如何?你敢弄死我嗎?你不弄死我,就算沒有字據,就憑今天你動手打了我,你必死無疑,他們兩個!男的爲奴,女的爲娼,一直到死!”
王悍大拇指指着自己。
“弄死老子?那你知道老子叫什麽嗎?”
路文通盯着王悍這張臉,完全不認識。
王悍朝着路文通的臉就是一腳,路文通的半張臉直接被踹的變形了。
“字據!”
王悍再度招手。
“我沒帶!”
王悍站了起來。
提起來坐下的椅子,朝着路文通的腦袋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一把鐵椅子愣是幹變形了。
王悍重新拿了一把椅子,就要接着砸。
路文通大吼一聲,“我記起來了!字據就在身上!”
王悍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第二把椅子再度打到變形了之後,扔了椅子。
再度拽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你說什麽?”
路文通趴在地上。
身體扭曲,身上已經多處骨折。
眼看王悍還要站起來,路文通手忙腳亂的從懷裏掏出來一個本子,“字據在這裏!”
王悍拿了過來。
把本子上的内容翻看了一遍。
“泥馬勒戈壁的!被你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這麽多?放高利貸不說,還尼瑪逼良爲娼害死了這麽多人!”
說着話王悍再度抄起來椅子朝着路文通就是一陣砸。
劉笑一看王悍這是要下死手,連忙沖了過來抱住了王悍,“大鍋!再打就要出人命咯!”
王悍點了根煙,順帶用打火機直接把那個本子給點了。
蹲了下來,燃燒的本子砸在了路文通的臉上濺射出許多火星子。
看着大喘氣的路文通。
“老子盯上你了!”
小飯館的其他人都是盯着王悍,心中驚駭。
這江湖,魚龍混雜,跟好人說好話,跟惡人不說話,直接幹丫的!
王悍起身回到了座位上,繼續吃東西。
劉笑看了一眼地上的路文通,又看了一眼王悍。
遇到狠人了!
這個年紀這個功夫,整個江湖都寥寥無幾。
飯館裏面的不少人都在猜測這位狠茬子是誰。
路文通的一個手下偷偷摸摸的想要發消息叫援兵。
王悍轉過頭看了一眼。
那人渾身一激靈,身體都僵硬了。
發現王悍還盯着他看,很識相的把手機掏了出來直接砸了。
王悍這才收回了目光。
那對男女朝着王悍走了過來。
“恩人,謝謝您!我叫石益,今日大恩,沒齒難忘!”
王悍吃了口東西,“你們家在哪?”
石益搖着頭,“早就被他害的家破人亡了!父母也服毒自盡了!”
“我給你們兩條路,要麽,跟着我混。
要麽,他手機在兜裏,你用他手機給你把該你的錢轉過去,我在這兒盯着,你們現在就走,走遠了我再放他們走。”
石益稍加思索和女人對視一眼,“我們商量一下可以嗎?”
“可以!”
兩人走到一邊。
石益開口道,“你怎麽想的?”
女人倉皇搖頭,“我不知道,我都聽你的。”
石益掃了一眼王悍的方向,稍加思索之後,“我們跑吧!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生活!”
“不跟着這個恩人混嗎?”
石益聲音還有點顫抖,“我現在隻想遠離江湖,恩人雖然很強,但是你想想,這個年紀這個天賦,按照常理肯定是有家族或者是門派安排的護道者,你看這個恩人沒有護道者,大概率是個獨狼。
現在是惹了路文通,等同于惹了五毒派,江湖是講究背景的,我們逃吧,我們把從路文通那裏拿來的錢分一半給恩人,剩下的足夠我們兩個人度過餘生了。”
“我都聽你的!”
石益從路文通的懷裏掏出來手機。
在脅迫路文通之後,轉回來了幾千萬,石益快步到了王悍跟前,“恩人,大恩難忘,我給您轉兩千萬...”
王悍擡起手打斷了石益接下來要說的話,“錢不錢無所謂,走吧,三個小時足夠到市區了,買張機票,遠走高飛。”
石益拉着自己女人跪了下來,沖着王悍連磕了三個頭。
抽了一張紙巾,寫了自己的手機号。
“恩人,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您盡管提!”
說完話拉着自己女人轉身就沖出了飯館。
劉笑看着窗外逐漸遠去的石益夫妻,收回目光,“大鍋!你能給我交個底啵?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噻?”
王悍沖着劉笑笑道,“你師父什麽時候過來?”
“她再等等!大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嘞?”
“等見到你師父你自然知道我是誰了!”
劉笑疑惑的看着王悍。
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劉笑看着手機,“大鍋,我師父讓我去另外一個地方找她!”
“走吧!”
“那...那這幾個人現在出去找那兩口子麻煩咋辦?”
“死人是不會找人麻煩的。”
劉笑神色大變,“大鍋!要是把他們殺咯,五毒派不會放過我們的!”
“他們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他們知道你是誰嗎?”
“也不知道!”
“那不就行了!
走吧,去找你師父!”
....
“教主?”
朱棟伸手在項風面前晃了晃。
項風回過神。
身體因爲激動止不住的顫抖着。
教主?
他叫我教主?
王悍這個狗籃子什麽時候又成教主了?
從現在開始!
王悍又有給我當爹的體驗卡了!
這狗賊真是讓我又愛又恨!
“教主!您什麽時候給咱們新招攬的人傳功?”
項風愣了一下,大概猜到了一些什麽東西。
努力克制着不讓自己太過于激動,佯裝大佬的姿态擺了擺手。
“我練功受了點傷,再等等!我先給茉莉姑娘療傷!剩下的再說!都愣着做什麽?把戰場打掃一下!”
朱棟疑惑的看着項風從地上抱起來那個滿臉疤痕的女人。
女人又要醒來的迹象,項風手忙腳亂的戴好了面具。
看到項風的面具之後,朱棟的眉頭緊鎖。
“老朱!”
馬星劍喊了一聲走了過來。
“怎麽感覺教主好像不對勁啊!”
杜少宇也走了過來。
“我也發現了!”
“看這個審美像是教主的那個獵奇審美!”
“哪裏不對呢?”
三人看着遠處的項風。
忽然,幾人異口同聲。
“眼神兒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