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朱棟當下的狀态,王悍隻是想過這一門邪功會很離譜,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麽離譜。
當然,這其中的痛苦,隻有朱棟自己知道。
朱棟臉上都糊着血痂,沖着王悍一笑,像是惡鬼一般。
心中激動,如果隻是他自己練功,可能這輩子也就止步于金剛境了,沒想到跟着王悍,直接頂到了三花境,朱棟心潮澎湃,就知道自己沒有跟錯人,報仇的可能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給朱棟安排了洗浴服務。
換了一身幹淨衣服。
朱棟束手站在王悍的面前靜等王悍的吩咐。
王悍夾着煙,心生一計,“我有個事情你幫我去做一下!”
“您說!”
“你幫我去盯一個叫做勞明明的人,摸清他的行動軌迹。”
朱棟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明白!”
王悍心裏面已經逐漸有了一個具體的想法。
時間一轉兩天後。
朱棟悄無聲息的鑽進了王悍的房間。
“主人,已經摸清了這個勞明明的行動軌迹!”
王悍看着震動的手機,拿起來發現是喬雅雅的電話,接通了電話。
“怎麽了仙女?”
“我給你把酒店地址發過去了!别忘了我們晚上的約定!”
王悍笑着回複道,“等會兒就到!”
起身找到了畫皮鬼,“準備一下,晚上就該你上場了,别忘了我給你說的。”
畫皮鬼拍着小胸脯,“放心吧老闆!這一次一定會讓你重振男人雄風!”
王悍朝着畫皮鬼的後腦勺一巴掌,“媽的,什麽叫做重振!”
雙手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肉眼可見王悍的面部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最終變成了劉玉虎的樣子。
王悍重新換了一身衣服。
給變成項風模樣的畫皮鬼當司機,開車大搖大擺的送畫皮鬼到了酒店,臨下去的時候,王悍再度給畫皮鬼叮囑道。
“别再給老子整金針菇的幺蛾子了!”
“放心吧老闆!這次絕對讓你滿意!”
王悍看着畫皮鬼的笑容,總覺得這小娘皮憋着什麽壞。
沒有多想,王悍按照朱棟這兩天查的,找到了勞明明所在的夜總會。
坐在車裏,王悍點了根煙。
看了一眼時間之後,王悍往嘴裏面倒了大半瓶益達咀嚼着,戴着帽子把帽檐壓到最低下了車。
屈指一彈。
口香糖粘在了攝像頭上面。
走了一路,一路的攝像頭盡數被口香糖擋住了。
王悍點了根煙,給了朱棟一個眼神,朱棟換了身服務生的衣服,立馬朝着勞明明所在的包廂走了進去。
沒多久,勞明明就朝着王悍這邊走來,打量着王悍,“你誰啊?找我幹什麽?”
王悍笑着上前和勞明明握手,“明哥,不認識我了?”
說話間,王悍直接豎瞳控制了勞明明。
勞明明神色茫然了片刻之後,王悍在勞明明耳畔說了幾句什麽,勞明明重新回了自己的包廂之中。
王悍出了夜總會坐進了車裏面。
沒多久朱棟也跟着鑽進了車裏面,打開了電腦,屏幕上是勞明明所在的包廂之内。
勞明明喝着酒,一周坐着好幾個人。
抹了把嘴,勞明明不耐煩的推開了往他懷裏鑽的陪酒女。
“明哥,有心事?”之前一直和勞明明厮混的那個飛機頭開口問道。
勞明明把酒杯重重的墩在了茶幾上,“他媽的,這幾天越想越窩火!”
“還是因爲那個項風的事情?”
“不然呢?”勞明明吹了一瓶酒。
飛機頭笑道,“行了明哥,那個人當成傻逼看看就行了!純二臂一個!搭理他幹什麽?你要是火氣大,我朋友那邊認識了幾個毛妹,皮膚特别白,長得特好看,我給你叫來?”
勞明明用腳蹬着茶幾,“有幾把啥用?我這是心裏面有火!不是走腎就能解決的!
那孫子不就是仗着喬逢春會給他撐腰嗎?要不是我們勞家老爺子走了!不然他喬逢春算個幾把!”
“明哥,别亂說話!言多必失!”
勞明明喝了口酒,“怕啥?在這裏就咱們幾個!哼!上次喬逢春搶了我們勞家的一塊地皮,這個帳我還一直記着呢!他喬逢春裝什麽裝!媽的!越想越氣!他們的樓馬上開售,爲了賣樓沒少營銷,你說咱們要是去給他整點幺蛾子,讓那個地方出幾條人命!再放幾把火把一些材料燒了,你說還會有人買那個地方嗎?”
飛機頭神色驚駭,“明哥,你瘋了?”
勞明明把酒瓶子重重的杵在茶幾上,“我就問你敢不敢?是兄弟就來跟我砍人!”
“明哥,我家裏還有點事!”
“慫逼!你不去我去!”
勞明明站了起來。
飛機頭上來就要拽着勞明明給踹翻了,“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就咱們幾個知道!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老子今天一定要讓喬逢春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說着話再度吹了一瓶,大搖大擺的朝着門外走去。
坐在車裏的王悍看到勞明明出了夜總會,開車直接朝着一個地方沖去。
一個眼神,朱棟保存了剛才包廂内的對話視頻。
沒多久。
勞明明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戴着帽子口罩。
鬼鬼祟祟的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工地上還有喬家的人在這裏看守。
勞明明避開人群,找到了易燃材料,潑了汽油,直接放了一把火。
濃煙滾滾,火光沖天。
立馬引來了喬家人的注意力,一群人朝着這邊沖了過來。
王悍和朱棟混入其中,大喊大叫着撥打消防電話。
朱棟忽然指着一個方向,“那邊有人!”
喬家的人立馬看到了鬼鬼祟祟逃竄的勞明明,“追!”
當即分出去了一夥人去追人。
勞明明一口氣殺了好幾個。
就要揚長而去的時候。
被一道身影攔路截住。
朱棟面帶獰笑,一爪就掃的勞明明往後踉跄而去,一個飛身,朱棟直接貼臉輸出,張嘴一吸,勞明明體内的炁體盡數被朱棟吸出吞噬。
勞明明面色蒼白,神色驚駭的看着朱棟。
朱棟也不殺勞明明,隻是面帶笑意的看着勞明明。
勞明明見狀不敵。
掉頭換了個方向就跑。
朱棟不斷地逼迫之下。
勞明明朝着樓裏面沖了進去。
“人在這裏!”朱棟沖着遠處大喊了一聲。
遠處又有人沖了過來追擊。
沒了炁體的勞明明面色蒼白,手腳并用的攀爬着樓梯,最終被逼迫到了樓頂。
勞明明站在樓頂,摘了帽子口罩。
“都别過來!我是勞明明!我是勞家的人!”
喬家所有人神色不善。
還是繼續圍攏了過來。
勞明明站在了樓邊上,怒吼一聲,“我他媽說别過來!”
今天在這裏坐鎮的喬家人煩躁的撓了撓青皮腦袋,“管你他媽是誰!來我們喬家的地盤撒野!誰給你的膽子!即便是他勞鴻鵬今天來了也得立定站好!”
勞明明站在樓頂邊上,“再怎麽說,我也是勞家的人...”
話沒說完,喬家的人就沖了過來。
勞明明沒了炁體,腳步虛浮,被吓得一個激靈,直接從樓頂栽了下去。
十幾層樓的高度。
落地成盒。
朱棟躲在最後面用手機默默錄制好了這一切。
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裏。
翻身從圍牆跳了出來。
鑽進了車裏面,“錄好了。”
王悍接過來看了一眼。
“行,把視頻導出來!匿名送給勞鴻鵬!”
“然後呢?”
王悍靠着椅背悠哉遊哉的點了根煙。
“然後?然後咱就坐山觀虎鬥!”
朱棟想了想,“這樣做是不是還會有漏洞?畢竟勞明明辦這事的根源在你這裏!他們會不會懷疑到你?”
王悍笑道,“之所以挑今天動手,是因爲我今天有不在場證明!”
朱棟愣了一下之後恍然大悟。
此刻。
酒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