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掀開。
王悍從被窩裏面坐了起來,把身上披着的甄有容的衣服放在了一邊。
笑嘻嘻的看着苟明輝。
苟明輝轉身就要跑。
王悍手指頭一勾。
苟明輝走太空步一樣朝着王悍滑了過來。
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王悍摟着苟明輝,“你跑啥啊?不是要睡嗎?跟誰睡不是睡呢你說?”
啪!
王悍賤兮兮的朝着苟明輝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明顯能夠感受到苟明輝的臀大肌凝固了起來。
苟明輝使勁的掙紮着,但是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動彈,這個感覺和鬼壓床一樣。
餘光中,看着王悍就坐在他的身邊。
心裏面将那馬保家和馬衛國兩人罵翻了天。
之前在王悍的手中吃過虧,他知道王悍能打,所以讓馬保家兩人專門酒就裏面多下點藥,這兩人保證給王悍下的是給牲口用的藥,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完全沒有任何的藥效。
苟明輝就覺得肯定是那倆人辦事不利。
王悍摟着苟明輝。
“蹲過号子嗎?”
苟明輝吞了口口水,“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我是...”
王悍沖着苟明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點了五根煙。
沖着苟明輝笑了笑。
“你知道嗎,在号子裏,強女幹犯是最不受待見的,不管是誰,都是女人生的,你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如果受害者是你母親,是你姐妹,你會是什麽感受?”
苟明輝吞了口口水。
“你想幹...”
王悍扯開苟明輝的褲腰帶,取下來三根煙丢了進去。
煙頭燙出來奇奇怪怪的味道冒了出來。
啊!
苟明輝剛叫了一聲,王悍又取下來一根煙,煙頭塞進了苟明輝的嘴巴裏面。
一把扣住了苟明輝的嘴巴。
“噓!”
苟明輝嘴裏面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身體止不住的顫栗着。
王悍夾着煙,悠哉遊哉的吞雲吐霧。
門外的馬保家和馬衛國兩個人朝着窗口看了一眼。
兩人對視一眼。
豎着耳朵,馬衛國問道,“這咋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馬保家往裏面看了一眼,“給牲口下的藥讓人喝了,睡的和死豬一樣,能有啥動靜?”
裏面忽然傳來苟明輝的叫聲。
馬衛國開口道,“唉?你聽到了嗎?明輝在叫?”
馬保家也跟着聽了一耳朵,“好像是,應該是爽的叫呢!外國人這方面放得開玩的花!明輝留過學,應該學了些外國人的洋玩意兒!”
“外國人這方面沒啥學的,看多了也就那樣,還不如上小破站看宅舞。”
馬保家完全沒聽懂馬衛國說的是啥意思。
兩人沉默了片刻,馬保家忽然站了起來,掏出來了手機。
“你想幹啥?”馬衛國不解的問道。
“錄像!”
“你咋這麽變态!”
馬保家踹了一腳馬衛國,“你咋這麽蠢?我剛蹲在這裏琢磨了半天,這種事情他找咱們兩個做,說白了就是怕萬一事情敗露找咱們兩個背鍋,甄遠山知道的話肯定會殺了咱倆,我覺得還是錄點視頻,萬一苟明輝想要出賣咱們,咱們可以拿出視頻,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咋沒有一點職業道德!”馬衛國站了起來。
說着話,馬衛國又掏出來了自己的手機,“我的手機像素更高!這樣才像職業攝影師!”
兩個人蹑手蹑腳的朝着小房子走了過去,鬼鬼祟祟的趴在窗口,拿着手機偷偷往裏面去拍攝。
畫面之中,隐約可以看到苟明輝體若篩糠,抖得很厲害,嘴裏面還穿出來嗚咽聲。
兩人都有些懵逼。
盯着屏幕,馬保家疑惑道,“他這是幹啥呢?”
馬衛國也搖着頭。
一道聲音從二人中間傳來。
“你得把這個相機參數調一下,這個角度也得調整一下,還有你得把手電筒打開要補光,這樣看起來才更像專業的。”
兩人看着屏幕,發現調整之後還真是,忽然,兩個人轉過頭看向了身後。
王悍叼着煙面帶笑意的看着兩個人。
二人就要動手。
王悍接連兩腳,兩個人跪在地上。
又是兩腳之後,兩個人都被踹進了房間裏面。
王悍把煙頭彈飛。
雙眼瞬間變成了豎瞳。
苟明輝三個人瞬間就被控制了。
王悍重新點了根煙。
“說說吧!打的什麽小算盤?”
苟明輝一邊顫抖,一邊把自己的計謀全部給說了出來。
王悍聽完苟明輝的這一套計謀之後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喜色浮現。
正打盹呢,送枕頭的來了。
既然這狗籃子想要給老子送到那個坑裏面去,老子将計就計進去一探究竟豈不是正好!
但在這之前,王悍還得再考慮一點别的東西。
想要讓這個地方的人都信奉王悍,還得整點别的騷操作。
王悍夾着煙。
幾秒之後,王悍面帶笑容。
拍了拍苟明輝的臉,“你回去,編個理由,告訴你爸,這一次失算了,準備第二套計劃。”
苟明輝點了點頭,恢複了原狀,看不出來任何被控制的迹象,朝着外面岔着腿走了出去。
王悍又把目光落在了馬保家和馬衛國兩個人的身上。
“你倆跟我來!”
王悍把甄有容放在床上,給拉好被子,帶着馬保家和馬衛國倆人出了門。
這會兒天色漸暗。
家家戶戶都開始生火做飯了。
整個峽谷炊煙袅袅,看起來很有意境。
王悍最後停在了一處河道邊上。
轉過頭看向了兩個人,“跳下去,找那種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的石頭上來!”
兩人相繼跳了下去。
王悍坐在岸邊,沒多久,兩個人就陸陸續續費勁吧扯的搬了各種各樣的石頭上來。
看着一塊塊石頭,王悍的目光不斷地挑選着。
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其中一塊長得很像是碑石的石頭上。
拿起來敲了敲。
王悍心滿意足的搬起來石頭,讓這倆人把其他石頭都丢下去。
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綠苔剝落,拿着石頭一陣哐哐鑿。
又抱着石頭去了水裏面不斷地沁潤,拿着泥沙蹭來蹭去,最後又給刻出來的痕迹上面把綠苔重新貼了上去。
弄好了一切之後,王悍親自把東西送到了河底,上來之後,又沖着馬保家和馬衛國兩個人招了招手,兩人立馬哈巴狗一樣跑了過來聽從調遣。
“你倆聽好,我給你倆交代一個事情!
等我被苟鵬興從泥犁澗打下去之後,你們兩個就這樣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