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王悍就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王悍脫了外套裹在了甄有容的身上,把牛皮糖一樣的甄有容從身上扯了下來擋在了身後,叼着煙看着捂着褲裆面色陰沉的苟明輝。
苟明輝面目猙獰,盯着王悍。
又掃了一眼藏身在王悍身後的甄有容。
“怪不得會拒絕我呢!原來是背着我找到了别的野男人!”
甄有容抹了把淚,聲音脆生生的,個兒不高,但是嗓門兒很大,沖着苟明輝大吼道,“放你娘的屁!你算個錘子!也配老子喜歡你!給爺爬!”
苟明輝盯着王悍,“聽你的口音,你應該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吧?”
王悍掏了掏耳朵,“你想表達什麽?”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在我們這裏,死一個外鄉人,和死一隻老鼠沒什麽區别!”
苟明輝擡起手,手心湧現出一團炁體。
腦袋偏了偏,笑容陰毒。
“殺你,和踩死一隻臭蟲沒什麽大的區别!”
甄有容見狀,驚慌失措的擋在了王悍的面前。
“苟明輝!你想搞哪樣?”
苟明輝獰笑,“我一直信奉一個原則!我看上的任何東西包括女人!隻能我來享用!其他人敢跟我搶,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甄有容緊張的盯着苟明輝,“苟明輝!我警告你!我阿爸說了,大祭司臨走之前說過了,項風大哥是咱們這裏的客人,不能區别對待!你要是殺了他!那就壞了規矩!”
苟明輝不屑一顧,“賤人,竟然還敢給這個野男人幫腔說話!我和山河會那邊聯姻是闆上釘釘的事情,大祭司臨走前還說了,誰家在這一次和山河會合作之中取得最大利益,誰将會是代理大祭司,顯而易見,因爲我足夠資格!我阿爸肯定是代理大祭司,死一個外鄉人而已!誰會追究我?”
手中炁體朝着王悍就甩了過來。
甄有容手忙腳亂的擡起胳膊擋在面前。
身軀顫抖。
一股微風襲過。
甄有容蒼白的小臉蛋擡了起來,就看到不遠處的苟明輝此刻神色劇變,驚恐的盯着王悍。
手中毫不留情的再度朝着王悍隔空一拳砸了過來。
一團炁體打了過來。
甄有容下意識的擡起手,餘光之中,面前好像是有一個保護罩。
那團攻擊的炁體化作微風悄然散去。
甄有容驚訝的看着這一幕,立馬回過頭看向了王悍,“項風大哥!是你做的嗎?”
王悍沖着甄有容笑道,“閉眼捂着耳朵,我給你整個花活兒!”
甄有容立馬用小爪子捂着耳朵。
苟明輝這個時候徹底慌了神。
接連朝着王悍隔空攻擊,但是根本傷及不到王悍分毫。
王悍雙瞳瞬間變成了豎瞳。
苟明輝驚的直接萎了,脫口而出大喊一聲。
“大祭...”
下一秒。
苟明輝雙瞳也跟着變成了豎瞳。
王悍掃視着苟明輝,“把衣服脫了,光着腚順着河往下跑,邊跑邊大喊你是個變态!再把你下午你和哪個女的幹的勾當大聲的喊出來!連着喊三天!”
苟明輝神色麻木,得到号令之後,雙瞳逐漸恢複了原狀。
脫了衣服。
光着腚。
順着河道就往下跑。
邊跑邊大喊,“我是個變态!我下午和孫寡婦偷情!我是個變态!我下午和孫寡婦偷情!”
甄有容眼睛從縫隙之中偷偷去看。
當看到苟明輝變成了這個樣子,愣了半天。
随即震驚的擡起頭看着王悍,眼中充滿了崇拜,“項風大哥,你好厲害!”
“小意思!”
王悍掃了一眼甄有容,這個小娘們兒胸大無腦,要是正常人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詢問爲什麽會這樣,而她隻會犯花癡和開飛車。
苟明輝喊的聲音很大。
而且身上啥也沒穿,順流而下遛鳥。
嘴裏面還喊着有悖人倫的東西。
很快吸引來了峽谷兩岸很多人的注意,逐漸的,吸引來了很多的人。
以至于最後很多人都跑來圍觀了。
還有好事的小孩子坐着魂船跑出來跟着看熱鬧。
剛開始還有人以爲這是什麽留學生從國外帶來的國外開放習俗,但是看着看着發覺了不對勁,這尼瑪不純變态嘛。
甄有容雙手叉腰傲嬌的哼了一聲,“臭變态!活該!項風哥哥真厲害!”
說着話就要來挽着王悍的胳膊,被王悍給巧妙躲開了。
甄有容嘟囔着小嘴巴,仰着頭看着王悍。
“項風大哥,剛才那個變态管你叫什麽?”
“沒什麽,沒聽清。”
“他好像說大雞...”
甄有容的目光下移。
王悍揪着甄有容的耳朵,“你腦子裏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麽?”
甄有容個兒不算高,踮着腳尖,嬌聲道,“哇!好痛!好痛!好喜歡!”
直接給王悍都幹不會了了。
遠處。
苟明輝的舉動已經引來了巨大的轟動。
本來就是峽谷年輕一代的天驕。
還是這裏第一個出過國的留學生。
身上有各種各樣的光環。
現在來這麽一手。
直接成了所有人的話題。
很快。
秃頂絡腮胡的苟鵬興乘着魂船火急火燎的就來了。
看到自己平日裏引以爲傲的兒子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氣沖沖的沖了上去就是一耳光。
“你狗日嘞亂喊什麽?也不丢人!”
然而苟明輝這個時候像是失心瘋一樣,掙紮着,大喊着,“我是個變态!我下午和孫寡婦偷情了!”
苟鵬興連忙捂着兒子的嘴,扯了外套給兒子綁在腰間,塞進了魂船。
“都看什麽看!”窩着火朝着看熱鬧的人喊了一聲。
想到兒子的面子以及自己接下來還想要當代理大祭司,爲了樹立人設,苟鵬興腦子反應也快,克制着自己的情緒,沖着兩岸來圍觀的人歉意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孩子讓不幹淨的東西給纏上了!抱歉!我這就帶他去驅邪!”
王悍遠遠的看着這一幕,甄有容踮着腳尖,仰起頭崇拜的看着王悍。
“項風大哥,你是怎麽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王悍笑道,“看你表現。”
甄有容跟屁蟲一樣屁颠屁颠的跟在王悍身後。
“我肯定好好表現!”
剛才被苟明輝撕開了外套,露出來大片雪白嬌軀,不得不說,身材确實火辣,配着這個娃娃臉,還挺有一番風味的。
隻是不太符合王悍的核心審美觀。
隔天。
王悍去找老劉換藥的時候。
跟屁蟲甄有容八卦道,“劉爺爺,昨天苟明輝那個大變态的事情您聽說了嗎?”
老劉配着藥,随意道,“你這小丫頭,别瞎說,明輝那孩子是我看着長大的,從小就爲人正直!他昨天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昨天晚上,老苟已經帶着明輝去了先祖那裏祈福,昨天晚上就已經好了!”
王悍愣住了。
還從來沒有人能在王悍的邪氣控制下好了的。
王悍疑惑的看着老劉。
“老劉,你确定他人好了?”
“确定,早上還來我這兒抓藥來着!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
甄有容拿着手機。
跪在椅子上,上半身伏在桌子上讓桌子幫忙托着沉甸甸的物什。
“咦?我弟弟說,好像是真的!苟明輝好了!”
說着話甄有容回過頭看向了王悍。
王悍更加疑惑了。
他們的先祖祈福到底是什麽。
爲什麽還會解除王悍的邪氣?
王悍看向了老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