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看着王悍。
擠出來一個笑容。
想到王悍冷不丁的叫他來這個地方打掃衛生,監人道好說歹說也有女弟子,長得好看的也有,這好端端的還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來打掃房間。
剛才沒多想,現在這麽一看。
小道主該不會是有啥奇怪小癖好吧。
手忙腳亂之間,剛捏在手裏面的肥皂再度掉在了地上。
王悍掃了一眼,“撿起來!”
“啊?”
廖騰吞了吞口水。
抿着嘴唇,一隻手捂着腚,一隻手蹲下來去撿起來肥皂。
拿到之後立馬站了起來。
王悍剛要說話。
廖騰立馬擠出來一個笑容道。
“小道主,我...我痔瘡犯了!我還是混合痔!特别疼!都是血!今天不方便!”
廖騰笑得比哭的還難看。
王悍愣了一下,笑容更加古怪了。
廖騰連忙舔了舔嘴唇。
“小道主,我...我口腔潰瘍還犯了!嘴裏面都是泡!可疼可疼了!”
王悍神色更加古怪了。
廖騰急忙道。
“小道主!我是習武之人!手上繭子多!特别粗糙!”
王悍打量着廖騰。
“我是那種人嗎?”
廖騰看着王悍。
有些身份高的人,癖好奇奇怪怪,他也聽說過。
就像是越鴻卓喜歡少婦,尤其是那種男人走了隻剩下來一個人的。
用越鴻卓的話來說,那種少婦有一種别樣的美感,看到之後我見猶憐,這種楚楚可憐的女人又堅強又性感。
用正常人的目光來看,這不就是尼瑪的曹賊嗎!
大家都是男人!裝個錘子!
鮑元武的口味比較刁鑽,喜歡那種腳丫子很好看的,臉長得多抽象都無所謂,腳丫子必須得好看,家裏的女人每天都是光着腳。
而曲通天就有點另類了,純武癡一個,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隻喜歡兵器,每天晚上都會抱着兵器睡覺。
相對而言,總是被标榜成異類的宿衡陽倒顯得有些過于正常了。
人類物種的多樣性總是被部分人展現的淋漓盡緻。
之所以有些身份高的人癖好奇怪,是因爲他們有那個能力滿足他們的奇怪癖好,普通人隻是缺少那個機會,隻要是普通人做到那個位置,保不齊還有什麽更奇怪的癖好。
廖騰警惕的盯着王悍。
心想這位該不會是個前列腺按摩高手吧?
王悍靠着門,點了根煙,用腳勾過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說說吧,誰讓你去給宿衡陽那裏安裝監控的?”
廖騰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
盯着王悍,臉色倏地一變,轉過頭就要跑。
“我讓你跑了嗎?”
一道炁體沖了出去砸進了廖騰體内。
廖騰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着。
王悍翹着二郎腿,廖騰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朝着王悍爬了過來。
“我問了一下,你是曲通天的人,但是根據我這段時間和曲通天的了解,這個人就是一個純武癡,這種事情他是不屑于去做的。
總不能是宿衡陽讓你去的吧?”
王悍笑着問道。
廖騰盯着王悍,面目扭曲,笑容陰毒。
“原來是想要問這個!”
廖騰忽然後牙槽一咬,就要咬碎藏在牙齒裏面的毒包。
不料王悍早有預料。
打了個響指。
廖騰不受自己控制的張開了嘴巴。
鑲嵌在嘴裏面的小毒包掉了出來。
廖騰盯着王悍,“是越鴻卓派我去的!”
王悍搖了搖頭,“給你機會你也不重用啊!”
雙瞳瞬間變成了豎瞳。
廖騰的雙瞳在王悍的影響之下也跟着變成了豎瞳。
王悍戲谑的看着廖騰,“說吧,是誰讓你去的?”
廖騰目光空洞的盯着前方。
“青龍指揮使鮑元武!”
雖然王悍已經有所猜測,但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還是愣了一下。
“你怎麽又成了鮑元武的人?”
“老道主走了之後,幾位指揮使明争暗鬥,在彼此的手底下買通了不少人,也安排了不少人,我就是青龍指揮使鮑元武安排在曲通天麾下的人!”
王悍順口問道,“像你這樣的人多不多?”
“大約幾十号人!”
王悍追問道,“鮑元武讓你裝監控是做什麽?”
廖騰目光空洞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往下說道,“他說宿衡陽的死很有蹊跷,而且那麽多玄武指揮使的墓都是空的,他想看看是不是人爲的!就讓我暗中裝了監控!盯着是不是有人會挖開宿衡陽的墓!”
說完這些,廖騰就不往下說了。
“就這些?”
“對!就這些!”
王悍琢磨片刻之後,“我再問你,鮑元武和小八嘎之間有沒有合作?”
廖騰搖了搖頭,“沒見過,但是宿衡陽的确和小八嘎之間有聯系,我親眼看到過。”
這個情況之下說的話都是實話,不存在騙人的。
王悍想到之前越鴻卓和鮑元武送來的那些東西,也證實了宿衡陽和小八嘎之間的确有關系。
“鮑元武還有沒有什麽秘密?”
廖騰目光空洞盯着前面,“沒聽說過。”
王悍叼着煙。
廖騰說的鮑元武在那個地方安裝監控的解釋倒也行得通。
“鮑元武爲什麽要偷偷安裝?”
廖騰接着道,“鮑指揮使說,這個事情必須暗中去辦!堂而皇之的去做就是給敵人打信号!”
王悍敲了敲腦袋,覺得問了個挺弱智的問題。
思索片刻,也沒有别的要問的了。
這個監控安裝在宿衡陽走了之後。
所以說,宿衡陽已經離開的事情鮑元武還不知道。
王悍思緒回歸,看着廖騰。
“從今往後,該幹嘛照樣幹嘛,但是記得把鮑元武讓你做的事情實時彙報給我!”
“明白!”
王悍讓開位置,“滾蛋吧!”
廖騰轉過身朝着門外走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廖騰逐漸回過神來。
第一時間摸了摸屁股。
不疼。
廖騰松了口氣。
剛才的事情有種做夢的感覺,似真似假,有一種睡迷糊了,坐起來分不清現實夢境的感覺。
王悍晃着椅子,想着接下來的事情。
鎮龍閣那邊發來消息。
讓王悍準備回去,準備和血盟社幹架了。
王悍讓越鴻卓盯着山河會那邊,尤其是辛家,等王悍把另外一邊的事情解決了,就準備騰出手和山河會好好碰一碰了!
從飛機上下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倍兒冷。
王悍不想讓蘇祈這麽冷的大晚上出來,就忽悠西門豆豆開車過來接。
“九哥!”
西門豆豆吸着鼻子,一隻眼眶還是腫的。
“你這是咋了?”王悍問道。
西門豆豆縮着脖子,“讓五哥給揍了!”
“他好端端的揍你幹啥?”
“我喝多了,進錯門了,一進門就看到五哥和五嫂正在扶腰直上!”
王悍愣了一下,“五哥找對象了?”
“對!”
“咱這是去哪?”
看到路不對,王悍問道。
“接一下欽天道的宋前輩,送他去火車站。”
王悍愣了一下,“正好,我找他問點事情。”
回了一趟别墅,碰到了宋不言。
王悍笑嘻嘻的湊了上去。
“宋前輩,幫我算點東西成嗎?”
“算什麽?”
“算我孩子啥時候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