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帶着倒刺的三棱刺攮進王悍的皮膚之中,麥爾斯戴着手套捏起來一隻蟲子順着血洞塞了進去。
王悍一聲不吭,隻是笑容戲谑的看着麥爾斯。
這無疑讓麥爾斯更加憤怒,用手在傷口上給使勁捅了幾下。
王悍眉頭都沒又皺一下,就像是受到傷害的是别人。
麥爾斯擡起手,下屬從地上抓起來一條毒蛇遞到了王悍嘴邊。
“悍皇,我很不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王悍笑容燦爛,“不喜歡?那你忍着!”
麥爾斯奪過來毒蛇對準了王悍的嘴巴。
毒蛇咬住了王悍的嘴巴。
王悍的嘴巴肉眼可見的開始變成了香腸嘴。
麥爾斯讓人給王悍注射了血清。
不讓王悍死,但也不讓王悍好過。
麥爾斯看到王悍還是不爲所動,拿着三棱刺對着王悍的腹部又是一陣猛攮。
洩憤過後,麥爾斯臉色猙獰的看着王悍,一把抓住了王悍的頭發,“讓我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用刑!”
麥爾斯往後站了站,後面的下屬上來給王悍上刑。
王悍愣是一聲沒吭。
不知過了多久,王悍沒了動靜。
麥爾斯拍了拍王悍的臉頰,眼神之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恐懼。
一個連這麽重的刑都不怕的男人,一旦放他出去,麥爾斯不敢想象到底有多恐怖。
那幾個給王悍上刑的人,他們自己上刑的時候都覺得恐怖,但是王悍愣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他們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什麽,心裏面卻是由衷的敬佩。
看到王悍生命特征逐漸下降,整個人沒了動靜,麥爾斯讓人停了下來。
二号終極戰士站在麥爾斯身後,“總裁,爲什麽不挖了他的眼球,拔了他的舌頭,敲碎他的牙齒?”
麥爾斯笑道,“他留着還有大用,他手中的人脈非常恐怖,你或許還不知道,有不少寡頭都暗中想要拉攏他,更有一些超級财團都給他抛出過橄榄枝。
我們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爲了我的個人私仇,更重要的是要去馴化他,讓他成爲我們的奴隸,爲我們所用,從而控制他的人脈!爲了我們的阿波羅的偉大事業做出巨大貢獻。”
麥爾斯朝着王悍的臉上再度砸了兩拳,摘了手套,扔在了王悍的肩頭。
“别讓他死了,但是要接着折磨,折磨到他精神恍惚!開始向我們求饒!讓他心甘情願的成爲我們的奴隸爲我們辦事!”麥爾斯轉過身朝着外面走去。
下屬給王悍注射了激素之後,等到王悍醒了,再度給王悍進行了新一輪的折磨。
但是自始至終,王悍還是一聲不吭。
這些人折磨累了之後,逐漸出了門,重新給牢房之中灌注了水,地上的屍體再度被水沖的浮了起來。
腐爛的屍體順着漩渦轉動,時不時的還和王悍蹭一下。
王悍撅着被毒蛇咬過的香腸嘴,感受不到疼痛,被打了血清,而且王悍還有釋厄給過的神農土,充其量過個把小時就恢複如初了。
雙眼睜開冷靜的看着上方。
不悲不喜。
如此的折磨換做别人早瘋了。
但是本身就身爲瘋批的王悍這個時候完全不在怕的。
麥爾斯不會殺了王悍,這是王悍心知肚明的事情。
剛才麥爾斯說的話王悍也都聽在耳中。
隻要是死不了,就有希望出去。
這種折磨對王悍而言,也是一種好事。
王悍可以趁這個機會熬煉自己的肉身沖擊肉身第三個境界易筋境。
而且還可以在這個時間段練習《往生經》中卷。
正常肉身熬煉是通過不斷地實戰以及藥浴才能加強,但那種爲了身體還是過于保守。
像是現在,王悍更像是在經曆一場魔鬼訓練。
一般來說,進入金剛境有兩個途徑,一個是内功,用炁體反哺自己的肉身從而達到金剛境。
還有一種就是外功不斷地磨煉。
但是後者實在是太苦了,所以很多人都選擇第一種。
當然,這兩種之間還是有質的區别的。
外功練出來的肉身那是正兒八經的強悍體魄,内功的略遜一籌。
這兩個的區别就像是後者像是蛋白粉喂出來的滿身肌肉而前者是通過鍛煉出來的一個道理。
外功和《往生經》放在一起練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二者能夠相輔相成。
王悍能夠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每塊肌肉,每個器官。
甚至感覺以後不用手做俯卧撐都不是夢了。
王悍閉着眼睛熬煉着自己的體魄精神。
肌肉蠕動,被麥爾斯塞進王悍體内的蟲子盡數被擠了出來。
沒有藥,王悍隻能将炁體運轉到傷口的地方滋養着。
就這樣安靜的泡在發臭的水裏面,和腐屍老鼠蜘蛛毒蛇爲伴。
不知過了多久。
王悍忽然睜開眼。
竟然感知到了炁體的存在。
王悍費力地轉過頭看向了一個方向,就看到水面上飄着一具屍體。
是個老人的屍體。
相比起來其他的屍體,這具屍體算是比較完整的了,而且看這個樣子死的時間并不是很長。
炁體正是從這個老人的身上散發而出的。
老人面門朝下,漂浮在水面上,圍繞着王悍周身的漩渦轉圈。
王悍這會兒也需要炁體。
口中輕聲道,“前輩,您的炁體小子拿了,等我出去之後,必然給您報仇雪恨!”
說完之後,等到屍體轉到了離王悍身邊的時候,王悍運轉纏龍術開始吸納老人的炁體。
因爲被鐵鏈控制,所以王悍每次隻能吸納一點,老人的屍體就被水卷走了。
王悍隻好等待着下一次再碰到老人屍體。
期間水位下降那幫人又進來折磨了一次王悍,王悍依舊一聲不吭。
那幾個麥爾斯的下屬剛開始還會下狠手折磨王悍,但是随着次數增多,發現王悍眉頭都不皺一下,心裏面都打怵,他們都知道這位背後的恐怖手段。
一旦這位放出去的話,他們幾個必将死無葬身之地!
心中帶着恐懼,王悍每次笑一下,他們幾個都會被吓得一陣手抖。
時間流轉。
那幫人隔三岔五的過來折磨王悍,折磨累了之後就把王悍泡進水裏面通電折磨。
王悍時不時的吸一下那個老人屍體的炁體。
這個地方毫無天日。
麥爾斯再度走了進來。
王悍鼻青臉腫,身上好幾個地方還滴答着膿血。
麥爾斯捏着王悍的下巴看了一眼。
“悍皇,挺能撐啊,這撐了多久了?”
“總裁,他撐了四天了。”
“四天?”麥爾斯愣了一下,“他這四天不吃不喝?”
“對!”
麥爾斯打量着王悍,“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堅韌的精神。”麥爾斯一把抓住了王悍的頭發。
“你該不會是還在等人來救你吧?死了這條心吧悍皇,沒人知道你在哪!還怎麽救你!”
王悍目光掃向了麥爾斯的手表。
“晚上八點了。”
麥爾斯看了一眼手表之後,把手表往王悍的眼前湊了湊。
“悍皇!怎麽,時間都看不清了?現在才中午十二點!”
王悍笑道,“我說的是...現在是京城時間晚上八點!”
麥爾斯愣了一下,“換算下來,的确是你們國家京城時間的八點鍾,知道幾點又有什麽用?”
王悍盯着麥爾斯,擡起頭看了一眼牢房四周牆壁後接着道,“大西洋附近,時差八個小時!這經線上的地方不多,愛爾蘭,葡萄牙,摩洛哥,西撒哈拉,毛裏塔尼亞,岡比亞,這地方沙化嚴重,水齁瘠薄鹹,你們阿波羅在這裏還有基地。
我在西撒哈拉!”
話音落下。
麥爾斯臉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