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連忙拽過來一個對方的人頂在了自己面前。
燈籠往上一挑!
就像是釣魚一樣!
杆兒和燈籠之間的繩索彈性很好。
燈籠飛起!
王悍的面前多了一具無頭屍體!
這一幕陰森恐怖!
老人手中的棍兒挑着燈籠,再度一甩,漆黑的燈籠朝着王悍籠罩了過來。
這一次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不止一倍。
對方是一個化境大佬,但是打鬥的時候王悍到現在還沒有覺察到對方炁體的流露。
僅僅憑借一個漆黑的燈籠足夠讓王悍壓力山大了。
王悍想要用炁丸打爛這個燈籠,沒想到自己的速度遠遠不及對方的速度。
燈籠朝着王悍籠罩的速度越來越快!
王悍逐漸開始應接不暇!
孫季東見狀哈哈大笑,牙齒縫裏面冒出來幾個字。
“九公子!你就安心去吧,你的老婆孩子我幫你照顧了!”
漆黑燈籠在王悍面前逐漸放大,王悍的呼吸都凝固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燈籠忽然挑了起來,朝着白辮子老人的背後甩了過去。
一道悶哼聲傳來。
就看到來了兩個人。
一個精壯的男人推着輪椅,輪椅上坐着一個老人。
袁繼祖!
“袁家主!你這是什麽意思?”孫季東見狀怒喝。
壯漢推着袁繼祖進來擋在了王悍面前。
袁繼祖整理了一下自己腿上的毛毯,“想要殺了九公子,先過我這一關!”
“袁家主!”孫季東把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吧,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袁繼祖笑道,“自然知道。”
王悍也有些疑惑的看着袁繼祖,不知道袁繼祖這是唱的哪一出。
這些人都是人老成精,每個人的心眼多的就像是馬蜂窩一樣,王悍不相信袁繼祖好端端的會來幫忙。
但是就目前這個情況來說,可以成爲短暫的朋友。
孫季東面容扭曲,導緻臉上的傷口開始流血,這讓他更加暴怒,“幹爺爺!敢和我們做對!那就連他一起殺了!”
袁繼祖笑眯眯的看着那個提着燈籠的老人,“孫少爺,我就坐在這裏,你看魏喜魁敢殺我嗎!”
提着燈籠的老人一動不動。
好像是在權衡利弊。
孫季東一咬牙,被王悍打爛的側臉就會牽扯着傷口痛不欲生。
“你去殺了他!”孫季東推了一把身邊的矮個兒黃馬褂。
矮個兒稍加思索,拗不過孫季東的威脅,硬着頭皮朝着王悍沖了過來,即便是裝裝樣子也是可以的。
袁繼祖雙手一抖。
炁體浮現凝聚出兩把巨錘。
黃馬褂沖來之際,王悍一個閃身,擡手就是一槍!
砰!
孫季東腦瓜子往後一仰,鮮血在牆壁上濺出一幅簇狀圖案。
矮個兒黃馬褂和袁繼祖兩人一觸即分。
也就在這個時候。
楚驚蟄一拳無視一切,重重的砸在了高個兒黃馬褂胸膛上。
高個兒後背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十幾個血淋淋的拳頭印記。
黃馬褂直接被染成了猩紅色!
楚驚蟄轉過頭看向了那個提着燈籠的老人。
老人抖了一下,手中挑着燈籠的杆兒插進了燈籠裏面,一手上一手下,對着一擰,漆黑的燈籠竟然縮小折疊變成了一個承認手臂粗細的物件兒,魏喜魁拿出來一個布袋子裝好了血滴子。
“我們走!”
剩下活着的人紛紛離去。
王悍這才看向了袁繼祖,“多謝袁家主出手相助!”
“無妨,隻不過是看不慣他們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罷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話,袁繼祖就被人推着離開了。
王悍盯着袁繼祖的背影,“他爲啥莫名其妙的幫我們?”
楚驚蟄八棍子打不出來一個響屁,憋了半天,“利益!”
王悍活動了一下筋骨,“利益?他要是幫了我們,那就是和那幾家對着來了,他是看準了咱們十佬會的實力準備提前站隊了?”
咣子這狗東西剛才看到化境大佬入場了,連忙從這個戰場離開,去了外面刷小怪去了。
這個時候看到人都走了這才走了進來,“六哥!”朝着楚驚蟄打了個招呼,知道楚驚蟄話少,咣子看向了王悍,“阿悍,剛才最後進來的那個老頭兒是誰啊?看起來挺有逼格的。”
“拿着血滴子,看樣子是前朝餘孽,剛才袁繼祖說那人是叫魏喜魁。”
然而咣子的注意力明顯跑偏了,笑容逐漸怪異,“血滴子?真的假的?這個老頭子這麽騷嗎?”
王悍踹了一腳咣子,“正經的血滴子,你少在網店搜那些不正經的東西!”
十佬會的門徒開始收拾地上的屍體。
孫季東和廖賴頭的屍體也都相繼被往外擡去。
王悍點了根煙,美美的吸了一口。
....
簡丹沒有走,時不時的朝着裏面看一眼,等了這都快二十分鍾了,還是不見王悍和咣子兩個人出來。
今天要不是這兩個人她今天肯定就會遭到魔爪。
徐美琴整個人有些狼狽,但是敢怒不敢言,那兩個人都敢和孫季東叫闆,“你什麽時候認識那種朋友的?”
她惹不起孫季東,但是看到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善茬。
兩頭都惹不起的情況之下,那就得學會站隊了。
“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我的姑奶奶喲,你剛才不應該走的,你就應該做中間人調和的,這樣兩邊都能當朋友。”
“我的面子還沒那麽大!”簡丹冷聲道。
“那你...”
“你能不能别煩我了!”簡丹怒聲道。
徐美琴有些窩火,“行,那你就一意孤行去吧!等會兒我就給老闆打電話讓老闆找你親自跟你說!”
說話完扭着個大腚就走了。
不遠處。
一個燙頭胖子和一個四眼仔兩個人目光朝着四周去看就像是在尋找獵物一樣。
“傑哥,這個地方真的能睡到漂亮妹子嗎?”
“放心吧,哥們兒我是高手!我在這個地方沒少睡到漂亮妹子。”燙頭胖子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