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顆雷在地上滴溜溜的滾了進來。
草!
兩個人同步朝着窗口跑去。
轟隆一聲巨響!
桌子四分五裂,彈片到處亂濺,走廊裏面傳來哒哒哒的槍聲。
王悍和荊覺二人下墜,這裏沒有窗台,荊覺跳出來之際,從後背衣服下面抽出來他的傘。
啪嚓!
下墜途中,荊覺手中的傘捅穿了五樓的玻璃卡在了上面,順帶張開腿夾住了王悍的腰,拽住了王悍不再下墜。
兩個人的動作略顯暧昧。
“你他媽臉紅個粑粑!”王悍破口大罵。
一拳打碎玻璃。
辦公室裏面的一個中年人吓得一個哆嗦,王悍和荊覺兩個人鑽了進去。
那人吓得鑽進了辦公桌下面抱着腦袋。
王悍和荊覺兩個人徑直朝着外面跑去,重新奔赴七樓。
“對方怎麽知道我們來營救線人?”王悍邊跑邊問。
荊覺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特種大隊的人都是我親自帶選拔的,我對我看人眼光有絕對信心,我的兵,甯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不可能有人背叛!”
“那就是線人背叛了?”王悍隻能想到這個結果。
荊覺和王悍兩個人同時上了電梯,“也不一定,保不齊是線人被抓之後受到脅迫了,或者是阿波羅的人故意假扮線人聯系我們。”
“那個餘晴和我們不能直接聯系?”王悍罵罵咧咧道。
“我們嘗試過,但是她一直隻用線人和我們聯系。”
樓上槍聲激烈。
王悍和荊覺貼着電梯兩側,到了六樓之後,兩個人從人工通道往上走。
上去的時候門是被鎖死的。
王悍掏出來之前還沒扔的鐵絲輕車熟路的撬開了門。
“你小子都是從哪裏學的這些?”荊覺實在是沒忍住問道。
“自學成材!”
通道裏面槍聲不止,王悍豎着耳朵,“怎麽聽這個聲音,好像是我們的人更有優勢一點。”
兩人一出門點了兩個最近的阿波羅的人。
特種大隊的戰鬥力不是蓋的,就這麽一會兒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高興和鍋蓋兩人帶隊補了剩下來的幾個負隅頑抗的阿波羅馬仔。
王悍把這些屍體翻了一遍,“不對!我們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
“什麽意思?”鍋蓋有點沒反應過來。
高興第一個接過話茬,“這不是我們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些阿波羅的人!”
王悍正要說話,川村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們又發現了一支阿波羅的隊伍,他們兵分兩路,一路朝着港口乘坐輪船離開了,另外一路乘坐直升機離開了。”
“位置給我!”
拿到位置之後,荊覺當機立斷,“我帶一組從水路去追!王悍你和高興兩個從空路去追。”
鍋蓋接過話茬,“理是這麽個理,但是我們的運輸工具從哪來啊?”
高興看向了王悍,“王悍你能搞來嗎?”
王悍拿着手機往外走,“我來搞!”
“真能搞嗎?别吹牛逼!”荊覺問了一聲。
二十分鍾後。
荊覺一行人看着巡邏艇和軍用直升機陷入了沉思。
“這個行嗎?”王悍問道。
“刑!”
“你小子是怎麽搞來這些玩意兒的?”荊覺震驚不已的問道。
“你是想買嗎?你要是想買的話我可以給你倒賣一些,咱都認識,價格好說。”王悍指揮人登機,點了根煙随口道。
“???”
王悍給荊覺遞過去一根煙,“我之前有個忘年交,是個軍火寡頭,死了之後留了個遺囑,他給我送了個小小的軍火倉庫,裏面有億點點東西。”
荊覺心窩子有點哏得慌。
到底招來了個什麽大神。
王悍最後一個跳上飛機,“走啊!愣着幹嘛!”
鍋蓋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開飛機的人把飛機停這兒之後人就走了。”
“你們飛機都不會開?”王悍朝着駕駛室走去。
高興和鍋蓋疑惑的看着王悍,這是人話嗎。
“你會?”
“都坐好!”
王悍直接駕駛飛機沖天而起,朝着一個方向沖了過去。
機艙之内的幾個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屬實是看不透王悍了。
王悍掃了一眼,“我是倒賣這些的,賣之前我總得試一試這玩意兒能不能開,我會開個飛機不過分吧?”
“這你也倒賣?”
“除了極個别保密性很強的,隻要是市場上能夠花錢買到的我這裏都能賣。”王悍一本正經道。
當年那個老寡頭兒女都死了,一個人挺孤獨,王悍和他還能說到一起去,久而久之成了忘年交,活着那會兒老寡頭就說等他死了之後就把自己的一切轉讓給王悍。
剛開始王悍沒放在心上,以爲是開玩笑,直到東西交接之後人都傻眼了,從那個老寡頭手中不僅接手了倉庫,還接手了一個武器公司,最重要的還接手了大量的客戶,國際著名的十二支雇傭軍團都從王悍這裏進貨。
直升機馬力十足。
追了十幾分鍾之後。
王悍終于看到了遠處有一架直升機。
直接沖了過去。
“鍋蓋!準備開槍!”王悍喊了一嗓子。
前面的那架飛機也發現了王悍的這架飛機,速度明顯提升了起來。
“我們不确保線人在不在上面!”
前面那架飛機機艙門打開,幾個人坐在上面,對着王悍的飛機一梭子子彈飄了過來。
“都坐好!”王悍喊了一嗓子,飛機斜着飛了過去,轉瞬就追上了對方。
對方的子彈不要命的打了過來,這邊爲了防備傷到線人,打的很規矩。
王悍耐不住性子,直接飛機一斜,降到了阿波羅那幫人飛機的斜下方。
一個翻轉滾到了機艙,王悍抱着艙門機槍對着阿波羅的那架飛機一陣瘋狂掃射。
哒哒哒的火力夾雜着飛機螺旋槳的轟鳴聲,整個世界都充斥着喧嚣聲。
對方艙門的兩個人直接被打落下來,栽進了下方大海之中。
王悍喊了一嗓子,“鍋蓋!控制飛機!”
鍋蓋一臉蒙圈,“我不會啊!”
王悍站在艙門一邊,一個助跑到了艙門另外一邊,縱身一躍,跳出去好幾米的距離,直接挂在了對方飛機下方的起落架,對方的飛機晃了一下。
有人探頭出來看,看到有人竟然爬了過來,當即提着槍對準了王悍,王悍單手拔槍,槍管子在胸前一蹭,子彈上膛,砰的一槍!
一槍爆頭!
王悍一個倒挂金鈎,滾進了機艙之中,對方驚了一下,反應速度很快,立馬拔槍動手,王悍動手更快,連點三個,槍槍爆頭!
最後還剩下一個,正是昨天晚上碰到的那個大胡子,大胡子看到王悍之後又恨又怕。
大胡子拽過來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用槍頂着女人的腦袋,“放下槍!别動!”
王悍和女人對視一眼,“低頭!”
女人聽得懂漢語,而大胡子聽不懂,低頭刹那,王悍一槍就把大胡子點了。
現在還剩一個駕駛員。
駕駛員神色慌張行了個法國軍禮,“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王悍用槍晃了晃,“别說話!”
槍口對着女人,女人立馬開口道,“我叫劉圓,是你們的線人!”
耳機裏面傳來高興的話語,“王悍,你那邊怎麽樣了?線人在不在上面?有不知哪裏冒出來的雇傭軍和隊長他們打起來了,我們得趕過去!”
王悍一把拽起來駕駛員,駕駛員吓傻了,大喊大叫,王悍一個大嘴巴子呼了過去,“shut up!”
“高興!你們接一下!”
“接什麽?”
“駕駛員!”
說完話,王悍就把駕駛員朝着另外一架飛機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