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但是這一瞬間,有一種心肌梗塞的感覺洶湧而來。
那張黝黑的臉膛這個時候氣的鐵青!
“王悍!我()你()!你()了個()!我()()(),()你()!!!”
馮心怡看着已經破防了的劉玉虎,心裏頭還是有點開心在裏面的。
“劉少,我還有事情要回去了!”
說完話就走了。
劉玉虎氣的抓心撓肺。
從小到大都是一路橫推,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吃這麽多次癟。
“給馮德才發個消息,最快給老子安排和這個王悍打一場!老子一定要把他的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王悍跳上車。
今晚花了六千萬買了酒吧,沒想到劉玉虎這個大可愛過來還給王悍送了四千萬。
說他是送财童子都不過分。
希望這種能送錢的大可愛以後能多一點!
驅車回了山莊。
停車的時候,趙星龍忽然拿着手機,“哎我去!比賽規則又改了,新加了一條,淘汰的選手,隻要是闖過前四輪,就有一次機會挑戰前十名。”
王悍覺着這個有點不對勁。
琢磨了一下之後,“這是不是京城沈家的人和峨嵋派的那個老滅絕搞出來的新規定?”
趙甲娣喝了口水,“不應該,一個是大家族,一個是名門正派,不應該搞出來這種下作的手段。”
王悍拔了車鑰匙,“你還是太小看這些所謂的大家族和名門正派了,在利益面前,這種人什麽沒底線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名門正派隻不過是他們壞事做絕的遮羞布。”
“你這對他們的成見太大了,我見過的名門正派都挺好的。”趙甲娣随口道。
王悍打開車門,“道貌岸然的比比皆是,人心隔肚皮,有些人你覺得他很好,看起來還是個慈善家,動辄捐幾千萬,但是背地裏做的那些壞事罄竹難書,我若是沒見過我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趙甲娣剛要反駁,趙星龍就道,“我靠!還真讓悍哥說準了,小道消息,這規矩就是沈家和峨嵋派的師太聯合很多人改的,說白了,就是想要給沈浩博和澹台璇玑再給一個機會。”
“他們何必這樣,到頭來目的不都是爲了和四大家族的人聯姻嗎?有這個必要嗎?”趙甲娣不解道。
王悍點了根煙,“所謂的名門正派,最注重的就是面子,他們爲了塗飾面子能做很多冠冕堂皇的事情,而沈浩博和澹台璇玑兩個人代表的是兩個門派的面子。
他們來之前幾乎是前十内定人選,但是現在被我們給截胡了,所以必須得想辦法把面子找補回來。”
王悍忽然想到,澹台璇玑費盡周折的讓趙甲娣赢了,但是現在被老滅絕來了這麽一套,心态肯定爆炸了。
幾人朝着酒店走去。
王悍兜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掏出來一看。
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已經定位到電台位置!”
之後是一個定位。
王悍把手機塞進兜裏,不動聲色的回了酒店。
十一點多的時候。
王悍鑽出窗戶。
戴着帽子口罩從窗台上跳了下去。
那個位置的确是在山莊後面。
但不是之前王悍之前去過的那兩個小房子,而是另外一個地方。
不在地圖上的。
王悍順着定位。
悄無聲息的鑽進了獵場之中。
順着定位給定的方向。
王悍一路找尋。
最後終于在獵場幾乎是最中心的位置找到了一個小房子。
是一個非常有歐式風格的小木屋。
木屋邊上就是一個很小的湖泊。
小木屋裏面黑咕隆咚的。
王悍朝着那邊摸索了過去。
從遠處看去,湖水并非綠色,而是呈現出一種奇怪的寶石藍色。
仔細觀察之後發小木屋周圍并沒有監控什麽的。
王悍這才摸了過去,輕車熟路的打開了門鎖。
房間裏面寂靜無聲。
王悍悄無聲息的鑽了進去。
牆壁一面上挂着幾幅抽象主義的畫作。
而另外一面供奉着唐卡。
王悍走近了一看,發現上面畫的是金剛夜叉明王,三面六臂,五眼怒張,手持金剛鈴。
通過案台上面的痕迹,能看出來竟然有人過來供奉。
王悍在房間之中四處搜尋,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又開始尋找四處有沒有任何密室的時候。
依稀間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
王悍剛開始以爲是幻聽。
但是逐漸發現這個聲音有些清晰了起來。
王悍趴在地上,耳朵貼着地面一聽。
聲音是從地下傳來的。
王悍掀開地毯,看到地毯下的瓷磚上擺放着一塊瓷磚,瓷磚上面畫着一隻眼睛,乍一看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敲了敲,的确是中空的。
王悍四處找尋,最後看到席夢思大床的床腳上有掉漆的痕迹。
其他幾個床腳都沒有任何的掉漆。
王悍上前摸索了一下。
床腳竟然能動。
輕輕一掰。
地面上的那個地闆竟然無聲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型升降電梯。
王悍想了想還是坐了上去。
電梯朝着地下而去。
停下來的時候。
那個咚咚咚的聲音更大了。
王悍環顧四周,散發着一股濃郁的藥味,有點像是福爾馬林的味道,但是又覺得不太像。
這個味道王悍之前在哪裏聞到過,但是一時間又記不起來了。
順着咚咚咚的聲音走去。
這個地方有不少的小隔間。
那個隔間有點像是那種膠囊公寓。
透過半透明的門能看到每個小隔間裏面依稀都能看到人影,安安靜靜的躺着。
王悍終于到了發出響聲的那個隔間。
裏面是一個披頭散發的青年在不斷的用腦袋撞擊門口。
王悍站在門外,青年穿的很單薄,身上有很多的針孔,戴着手铐腳鐐。
“放老子出去!”怒吼聲從裏面傳出。
王悍稍加思索,打開了門。
門内的青年愣了一下,立馬後退,身體蜷曲,做出一副進攻的姿勢。
王悍立馬道,“别出聲,你是怎麽進來的?”
青年打量着王悍反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你要是想出去就别擡杠。”
青年盯着王悍,“我是被人打暈了帶過來的,醒來就到了這裏,你偷到鑰匙了嗎?”
“什麽鑰匙?”
“沒鑰匙怎麽打開手铐腳鐐?”
王悍從兜裏掏出來撬門的鐵絲,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手铐腳鐐。
青年愣了一下,“盜門的人?”
"他們帶你來這裏幹什麽?"王悍換了個問題。
“不知道,每天給我注射各種各樣的藥劑,我叫夏侯陽,救命之恩,我...”
王悍看着四周,打斷了夏侯陽的話語,“你在這裏見沒見過一個叫杜玲珑的姑娘?”
青年指着一個方向,“那邊的确有一個姑娘每天晚上都要被打的鬼哭狼嚎的,但是具體是不是你說的杜玲珑就不知道了。”
王悍快步朝着那邊而去。
隔着門口的小窗能看到裏面的女孩手忙腳亂的躺了下來。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杜玲珑?”王悍喊了一聲。
女孩身體一緊。
回過頭來,和視頻中的那個杜玲珑相比,現在的杜玲珑整個人就像是受到了什麽非人的摧殘,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
杜玲珑哆哆嗦嗦的縮在一角,“你是誰,想要幹什麽?”
“我看了你的視頻。”王悍開門見山。
杜玲珑雙眼之中燃燒起來希望的火苗。
王悍蹲下來給杜玲珑打開腳腕上的腳鐐。
沒想到爲了防止杜玲珑逃跑,腳腕上的這個腳鐐是那種非常精密的物件。
王悍想要用黑卡蠻力破開,沒想到這玩意兒竟然扛得住黑卡。
“能解開嗎?”夏侯陽問道。
“能,但是得需要一會兒。”
王悍蹲下來折騰起來腳鐐,忽然被杜玲珑抓住了手。
杜玲珑使勁搖着頭,“沒時間了,你們快走!最多還有五分鍾他們就會過來!别管我了,快走!”
王悍兩腮肌肉蠕動,杜玲珑含淚笑道,“你能來我非常感謝,但是沒必要爲了我丢了自己的命。”
“幕後元兇是誰?”王悍追問。
“我不知道,但我爸肯定知道一些什麽,你們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王悍起身,“我明天再來救你!”
杜玲珑淚水無聲滑落,“謝謝,快走!”
帶着夏侯陽兩人快步乘坐電梯上了外面的小房子。
把所有的東西放到原位。
門口放哨的夏陽秋忽然跑了過來,“有人來了!”
王悍伸着脖子,透過窗戶看到外面果真有人來了。
"先躲起來!見機行事!"
王悍躲進了床下,夏侯陽躲進了櫃子裏。
門緩緩打開。
從外面進來了兩人。
“杜先生這地方不錯。”一道女人的聲音傳來。
随後傳來一道男人笑聲,“師太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