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來來往往的來賓。
開心的合不攏嘴了。
助理跑了過來,“周總,有媒體的人想要進來采訪您被救的事情。”
周飛宇不耐煩的怒聲道,“看不到老子在忙嗎?老子得救是老子命大!這幫媒體的找死是嗎?是不是不想幹了?信不信老子讓他們後半輩子下不來床!找幾個人,手腳麻利一點!把那幾個蒼蠅都趕出去!”
“是。”
周飛宇拿起來一個話筒。
“各位來賓,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時間能來參加我的慶生宴!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周飛宇能活下來,全靠的就是命大!今天在這裏宴請各位來參加我的慶生宴!一來是給我壓驚!二來就是想要和大家分享劫後餘生的開心!”
說話的時候,周飛宇指着一個方向,一個九層高的大蛋糕被推了出來。
來往的賓朋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都是陪着笑臉。
“大家吃好喝好,我專門請了國外的糕點師給今天的宴會做了一個九層大蛋糕!等會兒大家有口福了。”
沒想到,他話剛說完,一個女人大聲開口,“周總您好,我們是江甯日報的,請問您對那天爲了救您,卻喪失了寶貴生命的先生有什麽話想說嗎?據我所知,那位先生的愛人已經早在幾年前去世了,現在隻剩下來一個年僅四歲的女兒,您在這裏開所謂的慶生宴,還揚言說是那位爲了救您丢了寶貴生命的先生是犯賤,請問您真的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來往賓朋無不看向了這個地方。
周飛宇的臉色逐漸扭曲了起來,看向了助理,“他媽的怎麽回事?你們是怎麽看門的?讓這些阿貓阿狗偷偷進來了?”
助理連忙招呼安保人員過來推搡着記者。
“周總!你在這裏心安理得的開着你所謂的慶生宴,你就一點沒想過有的人爲了救你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嗎?”
周飛宇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一腳踹在了那個記者的肚子上。
“草泥馬的!要讓老子說多少遍?老子能活,那是因爲老子命大!跟别人沒有任何關系!老子從來沒有求任何人救老子,是他犯賤過來救老子,那能怪誰?不用他老子也能上岸!老子也能活!”
說話的時候,周飛宇對着記者的腦袋又是幾腳。
進門的夏婉瑩見狀,小眉頭擰了起來,快步上前,就要阻攔的時候,被保镖攔住了。
“小姐,别貿然出頭。老爺交代了,我們來這個地方隻是露個臉表示我們來過了。”
“那就這麽看着?”夏婉瑩怒聲質問。
正說話的功夫。
就看到一道身影沖了過來,帶起一陣黑風。
周飛宇的身體直接往後飛了出去。
這一幕直接驚呆了所有人。
目光聚焦而去。
就看到踢周飛宇的是一個戴着墨鏡嚼着口香糖穿着一身黑的青年。
身後跟着半張臉是紋身的青年,雙手扣着兩個保镖的喉嚨,保镖軟軟倒在了地上。
青年扶起來了地上被踩得滿是腳印的記者。
記者還是個小姑娘,被打的滿臉的淚痕。
周飛宇從地上爬了起來,“草泥馬的!你找死啊?知道這他媽是什麽地方嗎?”
兩人不說話。
“給老子弄死他們!”
周飛宇一聲怒吼。
沖過來了十多個保镖。
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體态豐腴,長得像彌勒佛一樣,憨态可掬的猛士面帶天然笑意緩緩走了進來。
信手抓起來一個保镖腳腕。
就像是抓着一件人形兵器一樣,對着其他的保镖就是一陣哐哐猛砸。
臂力驚世駭俗!
在場賓朋吓得紛紛後退。
不到三十秒,地上躺着一地的人。
周飛宇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滿場賓朋都被吓得不輕。
緊跟着,就看到外面進來了一個目光呆滞的古闆青年,徑直走到了最中央,抽過來一把椅子擺正放好。
一個一身風衣,帶着黑色禮帽的青年坐了下來。
緩緩點了根煙。
看着這造型奇特的五人組。
大家都能看到,這五人組的頭目是那個坐着的青年。
今天是周飛宇的慶生宴,大家都穿着花裏胡哨的,這幾個人人均一身黑,這是搞事情啊。
夏婉瑩看到最前面那個青年的時候愣了一下,随後激動的臉色都有點發紅,“王大哥!竟然是王大哥!”
她剛才還以爲看錯了。
但是現在看清楚之後,可以非常笃定這個人就是王悍。
她就知道王悍不是外賣員這麽簡單。
昨夜還以爲兩人不會再見,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
濃白的煙霧從王悍口中噴吐而出。
王悍擡起頭,帽檐之下正好就是那雙冰冷的眼。
“我兄弟叫鐵頭,那天他救你一命,我們兄弟救人從來不圖回報,但是我兄弟救了你,你卻說他犯賤,這就碰了我們兄弟辦事的底線。”
“去你媽的底線!你跟老子裝你媽呢?老子求他救老子了嗎?本來就是他自己非要犯賤跳下來救老子!沒有他!老子照樣能活!他死了是他命賤!”周飛宇嚣張跋扈道。
濃白煙霧從王悍口中袅袅飄出,“命沒有高低貴賤。”
“老子的命就是比他的命金貴!有問題嗎?老子是豪門大少爺!家裏有權有勢,你那個什麽的瘠薄頭兄弟不過是一個修車的垃圾,能有老子命金貴嗎?”周飛宇張狂怒吼。
王悍眼神更加冰冷,“我兄弟能見義勇爲,我很開心,但我兄弟救了個雜碎,我很生氣!”
周飛宇一腳踢飛了一把椅子。
一聲招呼,從外面湧進來了一幫人,“你生尼瑪個*氣啊!你來裝逼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知道老子是誰嗎?今天是老子慶生宴,是老子慶祝劫後餘生的日子!你們幾個死了嗎的東西,找死也不挑時候!”
王悍踩滅了煙頭。
“去我兄弟墓前磕三個響頭,在媒體面前公開道歉,這件事就過去了,機會我隻給你一次。”
周飛宇沖着王悍吐了一口濃痰。
“裝尼瑪呢!我道尼瑪個歉!一條賤命而已,配得上老子給他道歉嗎?”
話音未落。
就看到王悍暴起!
拉扯出一條黑影,瞬間到了周飛宇面前。
手肘如刀!
單羊頂肘!
周飛宇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往後飄飛而去。
九層高的蛋糕當場被砸的稀碎。
落地之後,哇的吐出來一口酸水,夾雜着絲絲縷縷的血絲。
王悍輕輕拍了拍衣服,“機會已經讓你用完了。”